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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喵妻,大叔放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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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嫩腰,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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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平时,阮振国才不敢这样跟他这个儿子讲话,说什么话还的看他脸色,搞得他郁闷至极,明明他是他爸,搞得小晋是他领导似的,每说一句话都要三思而后言,心理压力巨大,跟上战场似的,哦不,比上战场更可怕,简直就是站在万丈深渊边上内心瑟瑟发抖。 但现在自家臭小子心情不错,话也多了些,他才敢蹬鼻子上脸,顺着杆子往上爬。 就冲着今天他难么对小晋横这么一回,他都要好好感谢小晋心中的女人。 如果那女人以后是他的儿媳妇了,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他随时都可以对小晋大呼小叫了? 这么想着,阮振国瞬间神采奕奕,眼中的兴奋遮都遮不住。 这样好呀,这样他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阮振国心中摩拳擦掌,看来底下他好好帮小晋一把,当他的神助攻,让他早点抱的美人归,从而实现自己的伟大梦想。 看着自家父眼眸不停的转着,神情也变幻莫测,阮晋嘴角再次抽了抽,他老人家这是在畅想什么美好的事情?怎么看都是那样的诡异。 “好吧您问,我如实回答您就是。”他后悔答应今天回来吃饭了。 “小晋,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阮振国倾身凑近阮晋,睁大双眼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问道。 “嗯。”阮晋点点头。 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真是咱们阮家天大的好事。”阮整眼中的笑意渐浓,继续乘胜追击问道。 “哪的?” “多大年纪了?” “做什么的?” “家里口人?” “家里做什么?”…… “停停停……”阮晋打断阮振国的连续抛出的炮轰问句,“您一下子问这么多,怎的,你儿子就一张嘴,怎么回答的过来。” “嘿嘿嘿嘿,我先问着,一会儿你一个一个回答就好啦。”阮振国哂哂一笑,“你爸我最后问一个问题。” “您说。” “男的还是女的?”.. 话音刚落,餐厅里瞬间寂静,只觉得有一群乌鸦从两人头顶飞过,留下一排小黑点。 死亡式的寂静。 阮晋心中无言以表,觉得今天答应回来吃饭简直错的离谱。 他定定地看着自家老父亲,缓缓道,“如果是男的呢?” 阮振国把微微提起来的心瞬间放下,还好,还好是如果。 现在的多元化的社会,同性恋者大有人在,他不排斥但也不说有多接受。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家儿子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甚至在他心中做好了小晋是同性恋的思想准备。 刚刚一听到他有心上人,他的第一反应是女的,但问着问着想到了心上人也可能是男的,所以才有了最后一问。 不可否认,小晋的心上人他更倾向于异性。如果是同性的话,他心中会有遗憾,但只要有个知心人在他身边,对他嘘寒问暖,他能接受。 “同性就同性吧,只要你喜欢。”邱德福故作勉强的回答着。 阮晋看着自家父亲这样,心中说不出的动容,“不是男的,是位小姑娘。” “小?有多小?” “刚过二十。” 餐厅里再次寂静。 良久,惊掉下巴的阮振国抬手向上顶了顶下巴,弱弱道,“嗯,是小了点,不过还是可以接受。” 俺滴老天爷,他有想过自家儿子是同性恋,唯独没想过他竟然如此老牛吃嫩草,还是刚刚破除而出的嫩草。 如此这般的嫩,他怎么下的去嘴? 果然有些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则一鸣惊人,简直震碎人的三观。 不过小晋喜欢小小姑娘总比喜欢男人强。 阮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自家父亲这么开放的人儿都觉得不怎么合适,看来自己真的是十恶不赦的禽兽了。 哎~ 阮振国看出自家儿子有了退缩之意,赶紧开口,“小晋,爱情这东西不分年龄,不分性别,爱了就是爱了。既然爱了就不要轻易退缩,要大胆追爱,别瞻前顾后的,不然错过了有的你后悔的时候。” 眼看儿媳妇要飞走了,他不努力一番,他真的对不起死去的孩子他妈。 “嗯。”阮晋眉头紧锁,从烟包里拿出一根香烟,薄唇轻启咬住。即使此时不能抽烟,烟蒂要在嘴里还是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烦躁。 阮德福看他如此这般,小心翼翼问道,“那女孩儿呢,对你是个什么感觉?” “挺好的。”阮晋说的有些含糊,他不知道一个20岁的小姑娘口中的喜欢能持续多久。 阮振国脸上喜不自胜,“那就是也喜欢你咯。” 以他对自家臭小子的了解,他说话时说五分保留五分,你得往更深层次想,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嗯。”阮晋点点头,目前是这样。 “既然彼此喜欢,为什么不往前走一步?” “怕~” “怕什么?” “耽误人家。” 阮晋紧紧的咬着嘴里的烟蒂,似要把它咬断一般。 向来果断利落的他,第一次这么患得患失,瞻前顾后。 二十岁多好的年纪,雪儿的人生才刚开始,而他的人生日复一日重复的过着,已经看到了尽头。 说实话,他非常无敌超级讨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这哪比军旅生活纯粹。 从上军校再到被分配大部队,那十一年是他人生三十二年里过的最轻松,最自在的日子。 直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接到眼前这位‘老头儿"的电话后,他的军旅生涯彻底结束了。 那一晚他在宿舍阳台上坐了一整晚,整整抽了两包烟,最后顶着红眼坐在电脑前含泪写下退役报告,在签下自己大名的时候,脸上已是两行泪。 哪怕是自己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都不曾哭过,最多也只是哄着双眼。他一直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一刻他是真的难受痛苦的哭了 从那一刻起,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也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发自内心的喜悦过,心中如平静的湖面毫无波澜一般。 直到宴会的那一晚看到雪儿,他的心才激起波澜,哦不,是犹如钱塘江大潮那般惊涛骇浪。 半个月前在清吧那一晚和雪儿再遇,他的心既欢喜又钝痛。 而今天雪儿来公司找他,他确确实实发自内心的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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