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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赎我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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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本无罪,罪恶是人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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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破碎的响声就像是某个号召。 逼红了眼的年轻男人喘着气看着无助惊慌的晏冉,她看起来好像很害怕,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 低着头的时候,能闻到晏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这让他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为什么会这么香? 一个男的,为什么还天天喷香水。 果然就是贝戋,无时无刻不想着勾引人。 马蚤/huo 短暂愣神后,男人很快很快便反应过来,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脸又红又青,抓着晏冉的肩膀,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肩膀给捏碎。 脸被粗鲁的掐住,他靠近她,逼迫她。 他轻松禁锢着她所以的挣扎。 “你是不是故意的?”男人双眼赤红,就这么擅作主张的,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晏冉的头上,让她成为罪恶的开端,后来粉刷着他的无辜。 旁边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这话听着有些怪,但怪在哪里他们具体也说不上来。 晏冉就像是一只弱小的食草动物,她察觉到了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脸被掐的很疼,可是她还是不肯放弃的挣扎。 她的那些挣扎完全没有人放在眼里,只不过在这乱动的过程中,衣摆往上面卷了一些,露出莹润雪白的肌肤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细,很瘦,薄薄的一片,描摹着最优美的线条,是可以让人一只手就可以控制的程度。 周围人不少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那上面,如果那目光能化成实质的话,恐怕几乎可以把那小片肌肤给烫伤。 睫毛湿湿的,唇色被咬的艳丽,和鼻尖上的红痣一样。 她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疯狂。 倏地,不知道她踢到了那人哪个部位,男人突然僵住动作吼了一声“操!”,惊醒了旁边的人。 晏冉的瞳孔也在放大。 也就在这个时刻,卧室的门蓦然被用力的推开。 砰的一声巨响,让原本就擅自闯进来的人神经一绷,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得过去。 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衣服几乎很黑暗融为一体。冷峻桀骜的面容无喜无悲,显得阴郁又压抑。 他就这么唐突的出现在这里,就像是死神降临。 一步一步的走来,散发出来的那种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那一群人下意识的松开了晏冉,恐惧感弥漫上了心头,他们就像是无头苍蝇,手忙脚乱的往门口冲。 甚至男人都不需要说一句话,阴翳的目光足以吓跑那些人,简单的来说,就是死亡感,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警告着逃跑,他们只是尊崇了本能。 唯独晏冉。 她用那时候水洗过一般琥珀色的眼睛望着这个无声无息出现在她家里的男人。 红的就像糜烂花瓣的眼尾上扬着,睫毛轻轻一抖,缀在上面摇摇欲坠的泪珠砸了下来。 她也不跑。 就那么看着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的靠近。 “可怜。”简珩深黑的眸底闪过一丝晦涩的病态,微微弯起唇线,哪怕是笑,都是冰冷的。 他平静地望着晏冉,眸底一片郁色,唇角却噙着一丝诡异的笑。 “没用。” “愚蠢。” 冰冷低沉的声音,吐出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词汇。 可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的平静,漆黑的瞳色,就这么苍白沉默地凝望着晏冉。 后知后觉。 这个人是个聋子,听不见。 晏冉低头,去找刚才挣扎之间掉落的助听器。 助听器被砸了很多次,当戴在耳朵上的时候是一阵的吵杂的声音,有些刺激耳膜。 她看见了男人说出了几个字,但是也许是因为声音太小,晏冉并没有听清。 晏冉去找笔和小本子。 在空白的张页写下了一句话。 你在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 琥珀色的眼眸,干净清澈地看着他。 是完完全全的纯粹。 让男人越发觉得她愚蠢至极,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卧室里,这种细思极恐的事情,难道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害怕吗?或者是警惕。 简珩攥紧了藏在口袋里的刀,眼神逐渐变得毫无温度。 慢慢的走近,两个人的距离逐渐缩短。 晏冉仰起头去看他,雪白的脸颊上还印着刚才男人留下来的指印,粉粉的,像是遗留下来的花瓣。 他想着,也许死亡对于晏冉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像她这种脆弱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是受罪的。 刀已经抽出了一节,晏冉又低下头涂涂写写。 我的助听器好像坏了,我现在听不见,我想说的是,刚才谢谢你。 后面还加了一个可可爱爱的笑脸。 晏冉这个时候也刚好抬眸去看他。 眼睛里,嘴角边,都是浅浅美好的笑意。 简珩突然窜出莫名的怒意来,看着那双眼睛,火气在胸口呼呼的烧着但半天也冒不出个所以然。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 神经且莫名其妙。 他骂着:“窝囊废。” 废话说什么呢? 简珩的手动了一下,像是要拿出什么东西。 漆黑的眼,冷漠的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晏冉眨了眨眼,抬起了手。 简珩没有动,全身却条件反射的立刻紧绷著,如随时都会扑上去撕毁猎物的野兽。 如果这个手,落在了不该的地方,那么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然而那只手却在牵住了他的手。 所有积蓄著的力量瞬间都泄了。 他只能僵在那,瞳孔地震般,坚硬如雕塑。 而晏冉却神色依旧柔和。 她似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的找死。 流逝的时间安静被危险冲刷,柔软温热,宛如停留的蝴蝶。 一切似乎都变得无声,无声到所有的感觉都变的鲜明,鲜明到突兀。 他不适应。 晏冉把男人的手牵到了面前。 那是一只很粗糙的大手。 明明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可是他的手掌就像是粗糙的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疤痕,手心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茧,和晏冉软白细长完美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完全看不出以前是个贵公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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