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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娇妻穿八零,病态厂长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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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赶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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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食堂吃完饭回到家中,顾漠寒把睡着的儿子,抱回卧室里放下睡觉。 办完百日宴,准备待客的瓜子花生,基本所剩无几,沈云轻把蛇皮袋叠了装进一个袋子里,放到储物间去。 大中午的闲着也没事,去厨房接点水,浇浇阳台上冒芽的葱蒜。 顾漠寒拉上门出来,看到她在阳台,走到她身后的推拉门边,嗓音沉闷道:“沈曼走了。” 沈云轻握着水壶的手顿住,心头涌上一阵酸楚,这可能就是上辈子血脉的缘故。 顾漠寒观察着她的神情:“沈复说,她昏迷那几天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要回去送她最后一程吗?” 沈云轻抬起手背抹眼泪,点着头。 “我让赵安备车,你收拾一下行李。” 顾漠寒什么都没问,他愿意等她向自己主动坦白。 沈云轻放下水壶进卧室去,找出行李箱,一言不发的收拾着自己和男人换洗的衣物,还有孩子的。 赵安从厂里过来后,顾漠寒上楼抱孩子。 沈云轻锁好房门,跟着他快步下楼去。 赵秀丽他们听到声,出来看:“你们急急忙忙的,这是走哪去。” 沈云轻心情很低落,强颜欢笑地说:“朋友出事了,回去看看。” 赵秀丽看出她脸色不好,便没再多问:“那路上慢点。” 沈云轻扯唇笑笑,快速下楼。 …. 渡船到了市里,赵安送他们到隔壁县的火车站。 一路奔波,沈云轻他们在晚上八点上了火车,因为时间仓促的原因,去申城的火车没有独立包厢,他们买到的是上下卧铺。 车厢狭窄的走廊里,人来人往挤得满满当当,顾漠寒伸手护着身前抱孩子的媳妇往前面挪。 好不容易找到卧铺的位置,里面站着个老太太,拉着两个孩子,把空间霸占的进不去人。 顾漠寒可没有尊老爱幼的传统,让媳妇在门口站着,他走进去把行李箱放在下层床上。 老太太正准备坐下,瞧见床上的行李箱,怒气冲冲的吼他:“你这个同志怎么回事?咋能往这床上放东西呢?” 顾漠寒冷峻着脸:“我出钱买的床铺,你管我放什么。” 怼完,他示意媳妇可以进来了。 沈云轻抱着儿子进去,坐到另一张床上。 老太太一看两张床都被占了,泼妇似的开始叫骂:“你们这些天杀的,就专逮着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人和孩子欺负,没天理了!” 她的大嗓门,贯彻整条车厢。 乘务员走到门口,严肃着脸:“怎么回事?” 老太太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身姿矫徤的过去,抓住她的手,指着倒在床上闭眼睛睡觉的顾漠寒,倒打一耙:“同志,这小伙子不分青红皂白的领着他媳妇进来,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床位抢了,你来给我主持主持公道。” 乘务员看老人家领着两个孩子也不容易,推开小孩让他们别挡路,走到男人身边:“她说的是真的吗?” 顾漠寒漫不经心的从裤兜里掏车票,递给他。 乘务员接过车票,对应着床位查看。 这确实是人家的床位,他转头看向老太太:“你的车票呢?拿出来我看看。” 老太太瞅着他手里的东西,一脸雾水:“什么车票?” 乘务员无语:“在站内买的车票。” 老太太身边的大孙子,冲着他说:“叔叔,我们没买车票。” 无票就敢上车,这下事情大了。 乘务员凝着一张脸,拉着老太太往外面走,转头嘱咐两个孩子:“你们俩拿着行李,跟着过来。” 两个孩子提起放桌板上的两个布包,不明情况的跟在他身后,和奶奶一同被带走。 包厢里可算是安静了下来。 顾漠寒起身去把门关上。 沈云轻解着上衣扣子,给孩子喂奶。 顾漠寒观察着周围环境,微微蹙眉:“将就一下,等到了苏城,再换好的包厢。” 卧铺的环境确实差,空气中弥漫着怪味,床上的被套也是脏兮兮的,上面不知是染上了什么东西,褐色的斑点一块一块的。 沈云轻唉声叹气,将就一晚吧。 顾漠寒从箱子里翻出衣服,往床上铺。 箱子里就两件衣服,也不够铺两张床。 铺好一张,他招手让沈云轻过来:“你睡这张,天气热不盖被子应该没关系。” 沈云轻知道他也爱干净,提出建议:“咱靠墙坐着睡吧。” 顾漠寒扭头看了一眼脏兮兮的床,心里在纠结。 他想让媳妇睡好一点:“我站一晚上也是可以的。” 沈云轻瞪他,不容拒绝的眼神:“你是不是傻,过来坐。” 顾漠寒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大男孩,走到她身边坐下。 沈云轻把睡着的顾小寒,放床头躺着睡。 她脱了鞋子,屈腿抱着,背后靠在墙板上,头往顾漠寒肩上靠:“想知道我跟沈曼的关系吗?” 顾漠寒:“嗯。” 沈云轻仔细想想从哪里开始讲起:“我上辈子也叫沈云轻,我父亲的爸爸是沈复。” “咳咳咳…”顾漠寒震惊无比,捂着嘴直咳嗽:“所以上次我拿枪指着要炸死的人,是我老丈人的父亲?” 沈云轻点头:“嗯,他是我爷爷。” “嘶…啧啧…”这关系,把顾漠寒给整不会了。 沈曼还是沈复的小姑。 辈分一下子降了好几级。 顾漠寒侧眸睇她脸:“那凭着沈曼跟我二哥的关系,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外舅祖爷爷。” “你什么意思呀?”沈云轻抬起头看他:“你想我叫你祖宗!” “也不是不行。”顾漠寒手臂搂着她的肩,低头到她耳边,悄声笑:“祖宗干孙女,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辉煌过。” 沈云轻一巴掌拍他胸口上:“你个老不正经。” “咚咚…帅哥买服务吗?” 门口传来一声妖柔的声音。 沈云轻身体僵住,小声道:“这是干什么的?” “不需要。”顾漠寒冲外面吼了一嗓子,在她耳畔低语:“干的。” 咦~ 沈云轻好嫌弃的表情,心头犯恶心。 这才什么年代,就敢在火车上做交易。 牛逼! 门口的女同志等了一分钟,见里面的人没这意思,扭着屁股到隔壁卧铺。 沈云轻他们旁边的卧铺车厢,住了三个从农村偷摸出来往南下打工的青年。 女同志进去后,讨论声不绝于耳的传过来。 沈云轻靠在男人胸前听热闹。 “我们不要,你走。” “要不留下吧。” 有两个小伙子是拒绝的,另一个声音在跟他们呛,三人争论不休。 女同志脸上抹了粉,嘴上涂了口红,双手环抱在胸前,神情波澜不惊,显然是习惯了这样的事。 见他们三个吵吵半天也没个结果,她提仪:“你们一人出一块钱,我轮流伺候你们每人一回。” 她口音带着点地方普,一听就是个外乡人。 蓝衣青年不干:“你们要玩你们玩,反正我不碰这种女人。” 穿着白衫的小伙,瞧着浑身书卷气,里面就属他跳的最欢,鼓舞着黑衣兄弟:“行,你不玩我跟阿盛玩,但你得出这一块钱。” 三人出来打工,买完车票,身上压根没剩下几块钱。 蓝衣小伙不干,拎着自己的包,推开挡在门边的女人黑着脸出去。 阿盛见他走了,心中被挑拨起的火覆灭,甩开白衫小伙的手追出去。 包厢里就剩下一男一女。 女同志瞥他:“到底干不干?” 林俊生咬着牙犹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八毛钱:“我就这么多了。” 女同志上前,抓走他手里的钱:“就一次。” 林俊生激动的点头,眼睛里难掩兴奋的站起身。 女同志轻车熟路的脱着衣服。 林俊生意外瞥见她手臂上麻麻癞癞的针眼,疑惑地问:“你手怎么了?” 女同志脸色一闪即逝的微凝重:“没事,小时得的寻麻疹落下的痕迹。” 她身上没什么衣服了,林俊生没心思在问东问西,一心扑在情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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