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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娇妻穿八零,病态厂长请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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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是不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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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的布局上下两层,一楼五十平的大客厅,厨房,杂物间,卫生间和一间卧室。 二楼是小客厅外带五间卧室。 美中式混搭风格,皮沙发,红木茶桌,壁炉,刘经理那边派人过来换过一批新家具,只有衣柜是前面的主人留下的。 之前这栋房子里住了两位老人,在两年前去世,无儿无女,屋子给了社区,社区暂时监管维护。 考虑到有孩子,刘经理让家具厂送来的东西非常齐全,还单独布置了儿童区域。 顾漠寒进厨房烧热水,给小儿子泡奶。 顾小寒穿着开裆裤,鞋被小家伙自己踹了,光着两只脚丫子,溜着小鸟,在客厅里摇摇晃晃地走路。 泡好奶粉,顾漠寒拿着奶瓶出去。 “爸…爸爸…”顾小寒看到他,无比激动的跑上前,抱住爸爸大腿。 一岁多的孩子,还是个矮冬瓜,身高就到顾漠寒膝盖上方一点位置。 加拿大九月份的气温,温度只有十二摄氏度,他们过来时,天气还是晴空万里,此刻外面开始乌云密布,刮大风。 风吹在身上,还是能感觉到凉飕飕的冷。 “你鞋呢?”顾漠寒低头看到臭小子光着脚,顿时头要炸了。 顾小寒仰起脸庞,嘻嘻哈哈地笑:“爸爸…咯咯咯…” 儿子这副故意卖萌,天真无邪的样子,顾漠寒就是想对他生气也生不起来。 把孩子从地上拎起,满客厅的寻找着鞋子。 最终在沙发角落里看到一只,另一只鞋被小家伙玩耍的时候,不知道藏哪去了。 顾漠寒放弃了,抱着他上楼去。 推开第一间卧室房门,把奶瓶放在桌上。 阿藤在卫生间里给顾方安洗澡。 这孩子从出生就没洗过一次澡,加上没吸收完的胎脂,几天下来日积夜累,头上长成了牛屎粑,奶臭奶臭的。 “奶瓶我放在桌上了。” 顾漠寒交代完,抱着儿子转身离开,进主卧翻箱子,找出裤子和鞋子重新给他穿上。 顾小寒在爸爸怀里,闭着眼睛往他胸前衣服上蹭。 这是他以前,向沈云轻要奶喝时留下的习惯,现在打瞌睡困了也会做这个动作。 顾漠寒拍着儿子的背,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着哄睡。 等顾小寒睡熟,他掀开被子,轻轻将孩子放平到床上。 自己也脱鞋上床,陪着他一块睡。 肖权去商店买了一些菜。 回到家,看到只有阿藤坐在沙发上给宝宝喂奶,他轻声询问:“老大人呢?” 阿藤抬头望了眼楼上,慢声道:“在房间睡觉,我看他这几天好像很疲惫,双眼通红。” “我也发现了。”肖权把东西放到桌上,摸出一颗苹果,递给他:“我听刘经理说,老大今早吩咐他去买了一堆衣服。” 阿藤放下奶瓶,接过苹果,乖张的表情,跟着叔一起八卦:“我今早抱着小方安去他房间,你猜怎么着。” 肖权被这小子吊起胃口:“咋了?” 阿藤咬口苹果,鼓起眼珠子,夸张演绎:“老大浑身脏兮兮,就那样长摆摆的躺在床上,呼噜声比你都响,反正很奇怪。” 肖权眯起眼睛,努力回想,昨晚老大有没有出去过。 … 清晨,沈云轻跟请的私人医生,在后花园里做完一轮复健运动。 回到房间,躺床上睡回笼觉。 沈驱安开完早会,从公司回来她都没醒。 郑妈被迫上楼叫人。 “咚咚…” “云轻小姐,沈总叫你下去用午餐。” 沈云轻没理会,翻个身继续睡。 郑妈重复喊了一遍,见还是没任何动静,悻悻离开。 下楼,走到客厅,复命:“没醒,应该是累着了。” 沈驱安合上报纸,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剑眉轻拧,不怒而威。 郑妈小心翼翼,瞥了一眼他的神色,在心里替沈云轻感到担忧。 “把我东西搬到她房间去。”沈驱安伸手去抬咖啡杯,浅抿一口,嘴角掺和着揣摩不透的邪气:“你打电话给冷欢,让她过来看看她的好女儿。” 沈云轻平生最怕的人,就是冷欢,对于这个母亲,她是又爱又恨。 现在给她开工资的是面前之人。 郑妈只能服从:“好,我一会就去,沈总要不你先用午餐。” 沈驱安放下杯子,转手拿起一旁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郑妈不动声色的离开。 … 沈云轻在郑妈走后的十分钟,从床上坐起。 她现在的腿能下地,缓慢的走几步,大动作不太能行。 走到衣帽间,沈云轻跪在地上打开底下几张大抽屉,翻着一堆衣服。 她做服装生意,厂里偶尔也会接一些男士的服装订单,衣帽间里的这些男装,都是厂里送来过目的样衣。 沈云轻知道顾漠寒的尺码,给他找了三套出来,用熨斗熨平,拿衣架,挂进衣柜里。 弄好这一切,她赏心悦目的拍拍手。 “哟,进步够大的。” 沈驱安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到她衣帽间门口。 看到她站立的样子,嘴角带着似笑非笑。 听到他凉薄的声音。 沈云轻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手扶着首饰柜,怒容满面地朝他吼:“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敲门的吗?” 沈驱安挑了挑眉:“请你搞清楚,这里现在是我家,我去哪,还得需要征得你的同意,真是搞笑至极!” 无耻之徒! 这个家可是她一手布置的,再说了,房产证上还是自己的名字。 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真是一点都不讲理,比顾漠寒还龌龊卑鄙。 沈云轻坐到凳子上,抱着手生气:“那你干脆把我赶出去得了。” 瞧她这副没出息的模样,沈驱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你可是我的私人物品,你没资格说这话。” 沈云轻闷闷不乐,脸色难看的垂着脑袋,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反正说了也是浪费口舌,还不如不说。 她不反抗,沈驱安倒显得格外没意思了。 抽出手,膝盖前倾蹲下身,与她面对面。 屈指弹她额头,故意弄她:“饿不饿?” 沈云轻被他烦的不行,皱巴着秀眉,撇开脸。 沈驱安扬起嘴角,笑得如沐春风,指腹蹭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嗓音愉悦:“在这个家里,也就你敢跟我生气了。” “那沈小雅呢?”沈云轻不服气,明眸像朝露般清澈漂亮,倔强的撅嘴:“那可是你的小青梅,你不去陪她,在这跟我耗什么。” “你吃醋了?”沈驱安立起身。 两只大手掐住她胳肢窝,把人提在怀里,自己坐到凳子上。 沈云轻不喜欢他的亲近,手推着他胳膊,脚踩到地上要起来。 她刚站起,就被沈驱安强制按在怀里。 “嗯,是不是吃醋?” 沈驱安下巴嗅着她白皙的颈间,热湿的呼吸洒在她肌肤上,荒淫无道。 “我都不喜欢你,吃你妈的醋!”沈云轻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从他耳朵根擦过去:“放开我,你他妈有病!” 沈驱安凌厉的轮廓,被她指甲刮出两条血痕,黑眸暴怒无常,薄唇抿成一条线,咬紧后槽牙发威。 他突然不动。 沈云轻后背发凉,悄悄转头去看。 这狗男人阴沉着脸,比顾漠寒还吓人。 沈云轻站起身,拼尽全力往门口跑。 她刚要跨出门,就被一把重力扯住后领。 接着身体被压在墙上,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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