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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坛看阴,我被青龙夜夜缠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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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躺好,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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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什么时候来的?坐了多久? 黑暗中,一双黑得发亮的墨瞳,正紧盯着我。 “过来。” 低沉的嗓音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气息,我不敢拒绝,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刻意保持着距离。 “呐,我可没主动招惹你,是你叫我过来的……” 我对他有些生气的,说话也不免带着刺。 江念的面色青红相交,随意地拂袖一扬,桌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瓶子,散发着很香的气味。 “拿着。”他冷冰冰地说,脸颊绷得很紧。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打量着小瓶子,不知是什么宝贝。 “擦的药。”江念目光沉沉,落在我的两腿之间:“不是疼吗?” 我小腹一紧,心脏突然跳得特别厉害,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哒出来。 原来是擦那里的药! 我羞耻地垂着头,尴尬得脚趾抓地:“我、我已经没事了……” “是……吗……”江念的尾音拖得老长,见我走路和站立的姿势,就知道我在撒谎。 我又羞又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昨晚上我们确实激烈了些,可过两天就会愈合,这种事有必要劳他亲自费心吗? 虽然我是个零零后,思想也挺开放的,但也没开放到,能面色坦然地跟他讨论这种私密话题。 我随手将药瓶放进抽屉里,说话都磕磕巴巴:“我、我知道了……待会再擦。” 江念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我是在敷衍他,他二话不说,长臂一揽将我放倒在床上:“躺好,脱裤子……” “你……你想干嘛?”我紧张到了极点,本能地扯住裙摆。 江念按住我,眉宇间透着烦躁:“上药!” 不等我拒绝,骨节分明的大手朝我覆上来…… 强烈的羞辱感油然而生,我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最后捂住了我的“老脸”。 脸上热意汹涌,几乎快要烧起来,同时也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其实还是挺关心我的…… 我忍不住偷偷地看他,面前的俊脸憋得通红,却一本正经地在给我涂药,知道我怕疼,他指尖的动作特别轻柔。 因为离得近,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我又烫又麻,无法言喻的灼热倏地遍布全身。 我越发地看不懂他…… 之前摆着张臭脸,警告我不许招惹他。 可他却主动来招惹我?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吗? 我可是个大sai迷啊,对帅哥……特别是他,我可没什么自控力。 我目光灼热地抬起头,不得不说,这张脸真是帅啊! 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下一片阴影,灵动的朱砂痣格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我咕噜咽了口唾沫,想到那些羞羞的画面,我心跳得厉害…… 江念的手指顿住,脸上迅速飘起两朵红晕,快速地扯过被子,将我的下身盖住。 他起身背对着我,语气冰冷至极:“明天去趟城隍庙,到时有个活儿交给你,别耽误我的事。” 说完便丢下我,脚底生风地夺门而出。 我望着他的背影,愣怔了好几秒,那个……他好像顺拐了…… 我躺在床上,半天才回过神,心里拔凉拔凉的,本以为他是关心我,原来是怕我耽误事…… 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羞愤难当,抓着被子把脑袋蒙住,直到快要窒息…… 一夜噩梦。 梦里,黑暗的世界无边无际,穿着长衫的男人冷冰冰地盯着我,目光冷得刺骨。 没有江念的守护,我被男人盯了整整一夜,在梦里失声痛哭…… 醒来后,枕头上落下一片泪痕,我看着空荡的枕边,像是失了魂。 我从床上爬起,下半身确实不疼了,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应该是药起作用了。 看着床头的那瓶药,我五味杂陈…… 从洗手间出来,我换了一身休闲装,扎着高马尾,还画了个淡妆,打扮得很精神,却依旧掩盖不住眼底的乌青。 “早啊……”周宜安倚在楼梯边跟我打招呼,看见我的脸,他随之一愣:“你昨晚偷鸡去了?这么憔悴。” 我摸着脸颊,有那么明显吗? 江念站在落地窗前,回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没多大的情绪。 “时间不早了,出发吧!” 我无语地瞪着他:“大哥,要我卖命也得让人喘口气吧!” 我虽然不满,但还是麻溜地拿上装满鬼魂的遮阳伞,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 周宜安兴致勃勃地问:“今天我们去哪儿啊?” 江念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是不容忽视的寒芒。 周宜安立刻改口道:“那个……你们俩要去哪儿啊?” “城隍庙。”我系着鞋带:“你不去吗?” 周宜安惊慌地摆摆手:“我要守坛,你和江老大去吧……” 我和江念四目相对,他率先别开了脸,压根就没等我,径直穿门而出。 一路无话,江念好像很赶时间,一直走在我前面。 我们来到西门街,左拐右拐停在一座破烂的矮房子前。 房子就在主街上,搭着几块石棉瓦,连窗户也没有,在一堆气派的自建房里显得特别突兀。.. 王瞎子比我们先到,此刻正坐在门口的石墩上,拔了根野草在剔牙。 听见脚步声,他颤巍巍地站起来,恭敬地朝江念点头:“主人,你来了。” 江念嗯了一声,看也不看他,抬脚跨入门内。 我紧随其后,刚进去,眼前就暗了下来。 城隍庙地盘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狭小,殿内立着一尊身穿官服的城隍爷塑像,身上的彩漆脱落了大半,看着很是破败。 跟我想象中的寺庙很不一样! 我好奇地到处乱看,江念轻咳一声:“站好,没规矩……” 我不服气地回到他身边,刚想表示我的不满,江念便压低嗓音:“你是我的人,出门在外,代表的就是我!” 我瞠目结舌,还有这破规矩呢? 看来,确实不能表现得太没礼貌,省得给他丢面儿。 我老实地站回江念身边:“这城隍庙怎么变成了这样?” 印象中,现在的寺庙和道观都是金碧辉煌的,就连我们村的土地公庙都修得比它气派。 江念告诉我,那是因为江城没人信奉城隍。 近些年,大家拜佛祖,拜观音,拜三清祖师,拜财神爷、月老和土地……很少听到拜城隍的,难怪这里没有香火。 同样是神明,城隍的处境略显尴尬啊…… 我问江念:“那我们来,需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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