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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宿主甜爆!撩的大佬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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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异能大佬怀里的凶萌丧尸(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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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害羞的黔黔,瞬间撑大眼眸。 不行!他死了就活不了了。 于是祁深又挨了一下。 少年板着一张脸,‘教育"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寻死寻活小心,我抽你!” 祁深的嘴一时还真难控制,不经大脑说:“也就是现在起不来,等我好了,看咱俩谁抽谁。”他的话别有深意。 南黔没听出来深层次,光听表面了。 灰眸一冷,辛辛苦苦在这陪他,他敢抽自己? 黔黔不高兴了。 黔黔不伺候了。 黔黔回家。 祁深肠子悔青了,草! 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南黔还真没再来过,导致祁深出院时怨气冲天。 他也不是不来,南黔跟球球在配合研究人员研究身体,抽不开空。 如今丧尸肆意横行,人类的武器有限,他们必须尽快研究出抑制丧尸病毒的疫苗,从南黔跟球球的身体里,提取血液。 分析预测,看能不能筛选出最合适的保护性抗原。 祁深的恢复力也很惊人,一个月基本全好了,南黔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除了医生就是护士,他快憋疯了! 出院第一件事就去找人。 按响别墅门铃。 没人开。 快把门铃按烂了,还是没人,准备翻墙,墙头不知何时围上了高高的电网,祁深脸彻底黑了。 要不要这么绝? 在门口找了个位置等。 他不信门一直不开。 一会进去就把小王八蛋c哭! 不对,先道歉,道完歉再*。 临近傍晚,一辆军用吉普驶来,黑眸一眯,拽过背包起身,跨步拦下,以为里面坐的会是南尧,却不想一个戴墨镜的小脑袋从车窗探出。 祁深看到心心念念的小漂亮眼睛都亮了。 二话不说去拉车门,里面上了锁,祁深满目幽怨的盯着南黔,就好像那王府里的深闺怨妇。 南黔对司机说:“让他进。” 司机这才将锁打开,祁深没进去,而是把人拽了出来,抱着就亲,司机很懵逼。 少年用了吃奶的劲才把他推开。 墨镜也在他挣扎中掉落,蹲下去捡,还没碰上,祁深一个打横,将那细瘦的小身板抱起。 对着嘴又啵了口,“对不起,那天说话嘴欠了点,不生气了。” 祁深就跟那饿久的狼一样,逮着肉就啃,边啃边说:“真香,再亲亲。”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颈间,黔黔面颊绯红,耳垂滴血。 一个地点不对,第二司机还在,他捂住了祁深的嘴,就这还有句闷音泄露,“一会我们深入交流。” 南黔蹙眉,随即撇嘴:“你把我脸亲臭了。” 话落祁深又给他‘洗"了遍脸,完事后心满意足道:“臭死你算了。” 黔黔作势抬手要打他。 祁深现在被他打的条件反射的躲。 反应过来后,轻哼了声继续亲,把他脸上的肉都嘬起来了。 问:“抹了什么香?我怎么亲不够?” 虽然他这么亲抱不舒服,但傲娇小猫咪心里高兴。 “尸油。”顺嘴胡诌。 祁深顿了几秒,随后捧起软脸,对着嘴唇,恨不得啃破。 工具人司机真的不理解。 黔黔很容易害羞,没祁深那么厚脸皮,将人推开,去开门。 司机没进去,他的任务就是送南黔回来,现在人到了,他也该撤了,只是祁深的事,他还是报告给了南尧。 祁深拉着南黔轻车熟路的进去。 直奔浴室。 打开淋浴,水浇了两人一身,很快浴室便氤氲出了雾气,少年额发的水珠滴落,将脸衬得越发精致白皙。 祁深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个月不见,跟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祁深在脱他衣服时,见到南黔肘腕上的青紫,当即顿住,攥着少年的胳膊问:“怎么回事?谁打你了?” 黔黔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灰眸难受的眨巴,“没打,抽血。” “艹!谁t抽你血?” 黔黔抬手在他嘴巴冷不丁又来一下,教育道:“不准说脏话。” 祁深:我t…… 攥住打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很快将另一只胳膊也攥在手里,举按头顶,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话。 黔黔摇头。 祁深猴急,装看不见。 于是他就被南黔丁页了。 捂着那处跪在浴室地板,痛的身体打颤,灰眸睨了他一眼,拽过浴巾出去找衣服穿。 祁深在里面缓了良久。 出去后脸色虚弱。 倒在床上,一副公猫被嘎了dan的生无可恋样,南黔炒了个蛋炒饭。 祁深一份,他一份。 坐在小沙发上吃,祁深挤过去,圈着他,下巴垫在那瘦窄的肩上,舀起饭勺往嘴里送。 “宝宝,手艺真好。” 祁深一句宝宝,让南黔又想起祁甜甜了,抿了抿唇,问:“祁甜甜,你妹妹?” 祁深微愣,“你见过?” “没有,你也抱她?”黔黔低头扫了眼圈着自己的胳膊。 祁深:“小时候抱过,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后来走散,至今也没见过。” 不知道哪句话惹到了阴晴不定的少年,不高兴,“男男也不亲,放开!” 祁深唇边还有油,直接怼着南黔脸嘬,笑,“怎么了这小脾气。” 灰眸凶里凶气的瞪向祁深,“你会跟她,睡一张床生小孩!我们不亲!不亲!” 祁深傻眼。 他漂亮的小仙男在说什么? 无奈道:“她是我妹妹,你在想什么?” 南黔:“你们会生!” 祁深见人挣扎的厉害,赶紧将碗放茶几,按住少年,“别胡说,她是我妹妹,乱造什么谣?老子喜欢你,你要是能生,我那些子子孙孙不都是你的,扯她身上干嘛?” 黔黔低眸,声音也小了,“我不能生。” 祁深抱紧怀里人:“不能生就不生,大不了捡一个养。” 南黔沉默了一会,忽然道:“她快来,找你了。” 祁深一愣:“……谁?甜甜?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你们才是一对!” 黔黔委屈,黔黔想哭,黔黔忍住。 祁深不忍心凶他,哄着问:“你知道什么是一对吗?”就瞎说。 南黔:“一起睡觉,生小孩。” 祁深:……好像没毛病。 不对。 祁深:“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 南黔:“你们是一对。” 祁深:“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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