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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当天,亿万大佬向我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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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4章 不和我处对象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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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倒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商礼。 “伤了右手,骨节错位,血流得有点多,但没有影响到根本,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任何问题了。” 商礼放的是免提,周书韵听的一清二楚。 那人又说:“这次也是幸运,如果酒瓶子再往边上扎一下的话,筋就断了。” 周书韵毛骨悚然。 混乱的记忆又浮现混乱的画面。 虽然她和秦宴安没有喝酒,但旁边桌上的客人却是喝了很多,她记得杨蒲波确实好像愤怒中抓起了酒瓶砸向秦宴安。 可秦宴安愣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不,或者说她已经怕到看不清眼前发生的一切,所以才没有留意到秦宴安的手受伤了。 “怎么弄的?”商礼多问了一句。 周书韵一下子紧张起来。 那人回答:“这个倒不是非常清楚,反正杨蒲波你也是知道的,早几年喜欢一个姑娘,结果那姑娘一心迷恋秦宴安,秦宴安也是无辜,他对这姑娘又没有半点想法,可硬是被杨蒲波就这么给恨上了。” 那人叹气,“这种事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避免,只能说秦宴安倒霉吧。” 商礼看向周书韵,周书韵不敢和商礼对视。 商礼对那人说:“好,谢了。” “没事,那挂了。” 手机被对方挂断,客厅里陷入沉默。 商礼想问具体的细节,但瞧着周书韵逃避的样子,也知道她不会说。 “这事你姐不知道?” 周书韵连连摇头,祈求道:“姐夫,千万别告诉她,我不想让她担心。” 商礼一听这事还挺严重,不由皱眉,“她不知道,你总该跟我说说吧?” 周书韵非常难堪,要她如何把那些难听的话说给商礼听呢。 她摇头,“姐夫,谢谢你刚刚帮我的忙,既然秦宴安没什么大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周书韵道完谢,急忙跑出了客厅。 商礼盯着周书韵的背影,觉得自己还是得了解清楚,免得到时候鹿溪知道了,追问他的不是。 商礼直接给秦宴安打电话。 秦宴安没一会儿就接起了,还有心情调侃,“大忙人,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商礼听他心情不错,笑骂一声,“听说你被人砍了,我就问问死没死。” “谁造这种天打雷劈的谣!”秦宴安当即就怒了。 商礼哼一声,“没事吧?” “没有。” “怎么回事啊?” “还不是杨蒲波那畜生,唉,说多了都是泪,你说我得多倒霉啊,什么都没有做却被这孙子记恨这么久。” “就这样?” 秦宴安听出不对劲来了,“你以为是哪样?” “周书韵问到我跟前了,你受伤的事,告诉过她吗?” 秦宴安立马紧张起来,“谁这么多嘴?我可是半句也没跟她提过。” “这事和她有关系?” 秦宴安没留意就着了道,“当时我正在和她吃烤鱼,杨蒲波那孙子好像知道点她的过去,嘴上不干不净,我真恨没能弄死那孙子。” 商礼危险的眯眼,“杨蒲波这会儿在哪里?” “医院啊,还能在哪里,我差不多废了他的命根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老天保佑肯定保不住,金明佑直接把他的鼻梁踹断了,一嘴牙也掉光了,他们家要告我和金明佑,正到处搜集证据呢。” 秦宴安冷笑,“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真弄死他也一定呢。” 商礼听到金明佑也参与其中,太阳穴控制不住地剧烈跳了好几下。 “你们难不成一起吃烤鱼?” 这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友情? “怎么可能!都是巧合,金明佑当时正在那家餐厅谈生意,反正已经这样了,我这会儿也在医院呢,哎,手差点也废了。” “怎么不告诉周书韵?” 秦宴安纠结,“她已经那么委屈了,再告诉她的话,她只会胡思乱想,万一觉得我这个人太危险,不和我处对象怎么办。” 商礼了然,“那你好好养伤,你们俩的事情,自己看着办。” 秦宴安:“你可别告诉她我说的这些,我这伤主养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才不管你们这些破事呢,少烦我。” “哎哟姐夫,别这么无情。” “少恶心我。”商礼骂了一句后果断挂了电话。 晚上睡前,商礼还是把这事跟鹿溪说了。 鹿溪大怒,“杨家很厉害吗?那个杨蒲波是吗?命根子真的废了?” 商礼听鹿溪大言不惭议论杨蒲波的命根子,心里很不得劲儿。 “商太,注意言辞。” “如果没有废的话,那我不介意亲自再补几脚。” 鹿溪义愤填膺,“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说了非常难听的话,畜生!他那么怨恨秦宴安为什么不直接去骂秦宴安呢,干什么要伤害无辜的我妹妹啊!” 暄暄本来还在认真玩玩具,突然看到妈妈发火,吓得一骨碌钻进爸爸怀中,大眼睛好奇盯着怒不可遏的妈妈,还以为自己惹妈妈不高兴了,都不敢说话了。 小家伙表情怯生生的,盛怒中的鹿溪一不小心对上女儿这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凶残,急忙扭头,等平复好表情后,这才微笑着看向女儿。 “暄暄,没事,妈妈说的不是你。” 尽管如此,聪明的暄暄还是缩在爸爸怀里不出来,玩具也不玩了,打算乖乖睡觉。 商礼乐了,抱着软乎乎的女儿,闻着女儿身上香香的味道,心里无比踏实。 “你别生气,这事我会盯着后续的,秦宴安的手差点不能再拿手术刀,这事秦家十分重视,不可能轻易放过杨家的。” 商礼伸的去拉鹿溪,“躺下,别着凉。” 鹿溪心情复杂,“你说我要不要给周书韵打个电话啊?我得安慰安慰她。” “可别,她叮嘱我不要告诉你,如果你打了,我以后在她面前还有任何威信可言吗?” 鹿溪:“谁管你呢。” 商礼:“……她是不想让你担心,你知道的。” 鹿溪心里难过,“我不能打,打了她更痛苦,无非就是把经历的痛苦再跟我叙述一遍而已,她已经努力想要忘记过去了,可恶的冯业平,如果不是他辜负我妹,我妹也不至于被人家这么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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