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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门罪妻,莫爷他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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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不联系了,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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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姐,你等等我。”小紫急促的呼喊声传来,气喘吁吁地追上,跑到轻雾身边,双手扶着腰,低头喘气。 程浩也追上。 轻雾欲言又止地看着莫南泽,在几人的注视下,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疚又无奈的心情。 她不想伤害莫南泽。 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承诺。 除了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莫南泽看着小紫一眼,又问轻雾:“qing姐?你还有别的名字?” 轻雾微微一怔,想了想曾经的职业,紧张解释:“我出过书,是笔名。” 出书? 她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 莫南泽目光灼灼看了她好片刻:“你没变,还是像小时候那么优秀。”, 说完话,他没有任何留恋,拉开门上车。 程浩和娄青上了驾驶位,驱车离开。 望着远去的车辆,轻雾眼眶泛红,难过得无法言喻。 小紫缓过气,靠到轻雾身边,低声细语问:“轻姐,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他是北国军战集团的五爷,北国的国防将军啊。” 轻雾浅浅呼气,违心地低喃一句:“不喜欢。” “那就好,吓死我了。”小紫拍拍胸脯,“你要是喜欢他,那可咋办啊?” “走吧。”轻雾迈开大步往前走,眼底泪光弥漫。 —— 宽阔的大道上,车辆飞驰而行。 明明是初夏,车厢内寒气逼人,有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莫南泽靠在椅背上,脸色黯然无光,闭上眼睡觉。 程浩满肚子怨气,边开车边跟旁边的娄青抱怨,语气很是不爽。 “我真为五爷感到不甘,他每天都这么忙,还一直抽时间回去见她。” “之前为了她连命都不要,潜入木寨救她。她每次出事,五爷都放下所有公务,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可她呢?恢复记忆之后,就把五爷给甩了,真的太过分。” 娄青拍了拍程浩的肩膀,小声安慰:“好了,别说了,让五爷好好休息一下吧。” 程浩从倒后镜看着莫南泽憔悴疲惫的神色,心疼万分。 他在医院守了轻雾七天七夜,公务堆积如山也不敢离开半步。 在轻雾醒后,他花了三天时间,把之前落下的公务处理完,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医院接她出院。 这半个月来,他没怎么休息,铁打的身体也被他消耗得差不多了。 程浩紧握方向盘,咬牙切齿地嘀咕:“我就想不明白,五爷明明有很多手段留住她。” 娄青打断:“强扭的瓜不甜,爱一个人是克制,是成全,是祝福,而不是偏执地把她捆绑在身边。” 程浩不爽地哼一声,把头转到车窗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车厢再度陷入沉静。 半小时后。 锦苑门口,娄青转头看向后座的莫南泽,“五爷,到了。” “五爷……”程浩也回头喊了一声。 莫南泽缓缓动了动头,修长的指尖轻轻撵上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看着前面的景色。 “哪?”他问。 娄青很是心疼他,在医院守了七天七夜没好好休息,又回集团处理公务,熬了几天。 “是锦苑。”娄青温声说:“五爷,回家好好睡一觉吧,你这样撑下去不是办法。” 莫南泽放下手,看了看腕表,“你查一下白禾这十几年年的资料。” 娄青:“是,五爷。” 莫南泽:“程浩,派人跟踪白锦初,还要调查他们跟暗影集团是怎么联系的。” 程浩不太愿意:“五爷……” 莫南泽:“派人保护好白震夫妻,不能让他们出现什么意外。” 程浩气得浑身难受,“五爷,你自己的公务已经够忙了,集团的事情够让你焦头烂额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管她的家事?她都那样对你,不值得啊!” 交代完,莫南泽根本不理会程浩的话,开门下车,走向锦苑大屋。 程浩和娄青也下了车,紧跟其后。 莫南泽进入客厅,直奔书房。 娄青和程浩忧心忡忡地跟上。 程浩心急如焚地喊:“五爷,你就回房睡一会吧,求求你了。” 他不是不累,他只是不想躺床上。 只要闭上眼躺床上,他就像着小丸,辗转难眠,心痛难忍。 他现在恨不得让自己宿醉一场,把烦恼忘得干干净净。 莫南泽坐到书桌前,翻开资料,“你们去忙吧。” “五爷……”程浩气得跺脚。 娄青脸色凝重,于心不忍地看着五爷。 莫南泽淡淡开腔,语气严肃却无力:“出去。” 娄青和程浩对视一眼,只会接受命令,颔首离开。 走出锦苑,程浩越想越难过。 他往车身狠狠一锤,砰的一声,把娄青吓一跳。 娄青瞪着他:“你干什么?修车不用你的钱是吧?” 程浩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对着娄青问:“你现在还有心思想着车吗?五爷不是神仙,他有血有肉,会痛会累会难过,他现在这样,难道你看不见吗?” 娄青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看得见又如何?他不喝酒麻痹自己。又睡不着,只能工作,拼命地工作忘掉烦心事。” 程浩指着医院的方向:“我去把她绑回来,关在锦苑里。” 娄青怒瞪:“你成熟一点好不好?别掺和五爷的感情了,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了,他不需要。” 程浩粗暴地开门,坐进副驾驶。 娄青进入驾驶位,拿手机给俞东辰打了个电话说完就驱车离开。 半小时后。 俞东辰抬着一箱烈酒来了。 锦苑书房门被推开。 莫南泽抬头看去。 俞东辰笑容满面,把一箱烈酒放在书桌上,“来,陪兄弟喝一杯。” 莫南泽瞥一眼箱子里的酒,淡淡地收回视线,专注眼前的文件,冷声道:“拿走。” 俞东辰侧身坐在他的书桌角边,一手撑着桌面,倾身靠近,“你多久没喝酒了?” 莫南泽不说话。 俞东辰盯着他暗沉清冷的俊脸看了一会,漫不经心地开了一瓶,放在他面前,“是兄弟,就陪我喝一杯。” 莫南泽盖上文件,靠在椅背上,蹙眉望着他。 “跟你说了什么?是娄青还是程浩?” 俞东辰尴尬一笑,“你别管谁说,我知道你现在离婚了,很难受,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醉解千愁,你没听过吗?”俞东辰又问。 莫南泽勾勾嘴角,勉强地挤出微笑,僵硬的弧度透着一丝凉意:“我是这么脆弱的男人吗?” 俞东辰自顾自喝起酒来,悠哉悠哉地回:“你不是。” 莫南泽:“人生在世,爱情不过就是微不足道的一种欲望,没有了爱情和婚姻,不会把人痛死,我能忍。” 俞东辰笑了,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又仰头灌上一口酒,走到旁边的沙发坐下,挑起二郎腿,“你说得这么洒脱,看来也没有你两位特助说的那么用情至深,离婚对你而言,不痛不痒吧?” 莫南泽没回答他,抬起书桌上的一箱酒,走到俞东辰面前,放到茶几上。 “回家喝,我没时间陪你。”莫南泽放下酒,回到书桌前,继续工作。 俞东辰挑着二郎腿,凝望着莫南泽,若有所思的喝着酒。 本来就来陪莫南泽喝酒的,结果把自己喝得醉醺醺。 莫南泽连碰都没碰他的酒。 俞东辰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喝了,把酒一放,“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你离婚后,会抱着我痛哭流涕,看来是我想多了。” 莫南泽没说话。 俞东辰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兄弟,我走啦。什么时候想找我喝酒,给我电话。” 书房门被关上。 瞬间,房间陷入静谧无声的沉寂中。 疲惫感瞬间笼罩而来,充斥莫南泽全身。 他放下笔,盖上文件,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安静的书房里,他的心一点点沉沦。 脑海里,心房里全都是白小丸的身影,挥之不去,心房隐隐作痛。 这种疼痛并不剧烈,却难受得让他快要窒息,感觉呼吸不上来了。 相思是一种慢性病。 温水煮青蛙,慢慢煎熬。 感觉每时每刻都会痛,会难受,会渴望,会影响情绪和心情。 可他没有白小丸,没有这份爱情,依然能活着。 蓦地。 手机铃声响起。 莫南泽缓缓睁开眼,拿来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陌生电话。 他接通,放到耳边,沙哑的嗓音低喃:“谁?” 轻雾软绵绵的甜美声音传来:“泽哥,是我,小丸。” 莫南泽猛地坐直身体,紧张地绷住,润润嗓子问:“小丸,有什么事吗?” 轻雾犹豫了几秒,“我手机和其他证件在你哪里吗?” 莫南泽:“在。” “你能不能派人给我送过来?” 莫南泽沉默了。 轻雾:“还有我之前的衣服,都还挺好的,我不想扔了。你让佣人给我打包起来,连同我的证件信息和手机一同送过来给我。” 莫南泽思索片刻,说:“佣人请假了。娄青他们最近都挺忙的,如果你有时间,自己过来收吧。” “那好吧。”轻雾低喃。 莫南泽急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接你。” 轻雾愕然:“你不忙?” “忙。” “我自己过去就行,密码我记得。” “好。” “……” 两人陷入一片沉寂中。 轻雾率先开口:“那就这样吧,没事我先挂了。” 莫南泽慌忙出声,“小丸” 轻雾一顿,“嗯?”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期待和依恋,应声之后,又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南泽深呼吸一口气,望着窗外的风景,眉眼温柔深情,嗓音轻盈:“你……离开的那十年,过得还好吗?” 轻雾:“挺好的。” 莫南泽感觉心房又开始疼痛,缓缓闭上眼,声音沙哑低喃:“在哪里上的学?在哪里工作?你……” “泽哥。”轻雾打断他的关系询问,心情沉重地避开这个话题:“都过去了,没什么好问的。” 是吗? 都过去了吗? 莫南泽苦涩地抿唇,没再问。 这十多年,他心里藏着太多太多的话想跟她说。 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知道她生活的点点滴滴。 即使是以朋友的身份,哪怕只是邻家哥哥的身份。 轻雾缓缓说出一句:“泽哥,再见。” 莫南泽没回应,听着手机一动不动,即使电话被挂断了,他还期待着她能再跟他说说话。 小丸没有告诉他具体什么时候过来收拾东西。 是不想跟他见面。 良久,莫南泽缓缓把手机扔到桌面上,站起来走到窗户前面,瞭望着远方。 他宽厚的背影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孤寂落寞。 犹如凋零的枯树,高大挺拔,却不见葱绿色彩。 —— 两天后。 傍晚时分,晚霞映红,晕染整个大地。 车辆在锦苑门口停下,小紫在车上等着,轻雾一个人进入锦苑。 再次踏入这个熟悉的家,她感触颇深,心有不舍却不得不加快脚步。 锦苑里面的确没有佣人,她上了楼,推开主卧室的门。 莫南泽这么忙,她猜到他一定不在。 轻雾在房间绕看一周,依依不舍地摸了摸曾经用过的梳妆台,留恋片刻后,走到更衣室里拿出行李箱,开始装衣服。 她装好衣服,找到证件和手机,打包好一切,拖着箱子离开。 她搬着行李箱现在下楼。 走到客厅时,她愣住了。 莫南泽正背对着她,坐在客厅沙发里。 她弄出的动静很响,他依然一动不动。 轻雾心情沉重地缓缓走过去,看着男人熟悉的背影,心房微微颤抖,有些难受。 “泽哥。”轻雾温声打招呼,“原来你在家啊?” 莫南泽依旧一动不动,没有说话。 轻雾看不到他什么表情,“我回来搬我的东西。” 莫南泽嗓音低沉微颤:“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听到莫南泽这样低迷难受的声音,轻雾鼻子一酸,心房一阵刺痛。 想见他。 暗恋他的这三年来,她天天都想见他,即使如今恢复记忆了,这样的心情更加浓烈。 从来没有改变过。 但她知道,她跟莫南泽就像人鬼殊途,永远都不可能的。 两人身份冲突,她若回到工作岗位上,即使只是单纯跟他通话,也很有可能被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 没有结果的感情,何必再纠缠下去? 轻雾眼眶湿透了,微哽道:“对不起,泽哥。我希望像以前那样,不联系了,也不见了。” 莫南泽沉重的嗓音低喃:“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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