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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男配每天都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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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恶毒作精男配人设崩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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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沉寂了几秒。 他:“……” ??? 老男人这是不想做人了?? 一时间,季修文竟不知是该震惊于对方叫他宝贝这件事,还是关于他能不能生的话题。 但无论是什么,眼下都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季修文不明白昨天中午分明还在针锋相对的他们,是怎么因为一个吻变成了这样。 瞿宴狭长的眼睛染上不易被察觉的笑意,似是很满意对方的反应。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毕竟英语德语都能无师自通……呵。”说完最后还讽刺般冷冷地呵了声。 大哥,这能一样吗?! 季修文内心咆哮。 没注意到某人望着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挣扎和悒郁。 瞿宴:“你若是哪天真……” 视线在他劲瘦的腰处巡梭,垂眸顿了顿,继续:“嗯……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些未明言之话此刻却可被无障碍理解,瞿宴仿佛真的在考虑着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咳咳。”季修文被水呛到了。 话题不知为何就突然黄了起来。 他懊恼掀被:滚! 废话,季修文当然知道那小孩肯定不是瞿宴在外面搞出来的,而瞿宴分明也看破他装模作样的反应。 即使这般这样还要故意逗他。 他是发现了,瞿宴在和他打嘴仗这件事上很热衷。 闷骚。 他忍不住评价。 瞥见季修文隐约气红了耳朵,男人唇角微微上扬。 心情大好解释:“他叫瞿子睿,我妈弟弟的儿子。” 季修文收拾心情:“过来玩的?” “……长住。” 季修文敏锐捕捉到了男人所用的那两个字眼。 长住,不是暂住。 可系统给他传输的原剧情里,并没有关于瞿子睿的这一段,这些小说世界果然是会自我修补剧情的,就像上个世界。 自我意识……主神……? 季修文抬眼:“那他父母……” 一瞬间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 瞿宴盯着他手腕上细小的伤痕,眼眸深邃,点头:“嗯,他父母都不在了。” 季修文张嘴怔愣,说不上来此刻是什么心情。 同情吗? 有。 但心疼更为多一些。 除了分明笑得那么甜的瞿子睿,他想到,身旁这个撑起了的那么大个家族企业的人,雷厉风行,手段凶戾而让人人畏之。 何尝不也遭受着同样的命运。 是否在某个热闹欢腾的偏隅一角,因为格格不入,瞿宴会主动将自己从这的花天锦地中摘择出,远望着。 转身归隐于寂寥的月色。 哪怕肩上的霜辉也如重负千钧。 又或许,他也曾从瞿子睿的身上找寻到了某些回忆…… 季修文一直都很清楚,当下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所处的不过是一个小说中的世界,等他在这里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瞿宴这个人便只能永远活在记忆里。 可他的心莫名的一阵酸楚发胀,一口气噎在了喉咙中。 哽塞住。 “他父母都是一家科研机构的技术员,在执行一次外出任务时,飞机意外失事,全机人员坠亡,尸骨无存。” 瞿宴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着一个毫无起伏的故事。 技术人员,意外失事。 这让季修文立刻联想到瞿宴那天接触过的高远。 分明自己也过得一团糟。 没想过瞿宴会同他解释这些,季修文心头微动:“瞿子睿他知道吗?关于他父母的这件事。” 瞿宴:“没人和他提起过,但他很聪明。” 后面的话没说,他打开了药盒,一股属于中草药的清香味道溢出。 所以大概是知道的。 “伸手。” “嗯?怎么了?”话题有些跳跃。 “上药,手。” 听见这话,季修文低头,才发现自己手腕处有一条划痕,好像给他找盒子时被石头磕破的。 不严重,但他的皮肤偏白,毛细血管破裂后,和周围的肤色一对比就显得伤口有些红肿血淋。 微凉的膏药轻轻触过,季修文看到男人抿紧的唇,分明的下颚线和半掩在睫毛下的蓝眸。 “瞿宴。”季修文用脚轻轻踢他,问,“你没发现,你这样好像对我有点太好了吗?” 都是聪明人,他能隐约感受到瞿宴今天这些罕有的话语,这些罕见的行为给自己传递到的某些情感。 但是,时机不对。 男人装作没听见。 看出他的逃避,季修文其实也没指望能问出个结果。 却依然助推着继续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 他说:“你是不是打算过几天跟我去民政局离婚,所以,这是临别时最后的晚餐?” 谁知话音刚落下。 咔—— 药盒被人重重盖上。 男人顿时没了刚才的沉静,下一秒,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向他压来,他捏着季修文的下巴,像只伺机待捕猎物的猛兽。 冰冷的西装面料咯在季修文脸上。 “干嘛?” 季修文撑着下意识就要向后躲,却又被瞿宴轻松勾回。 就在季修文揣测着他要做什么时。 瞿宴:“生病了就别想七想八。” 莫名结束了话题。 季修文看着男人关上门,低头,唇轻轻碰上自己的手腕。 笑骂了句:“胆小鬼。” 昨晚亲得这么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却不敢了。 10086叉腰:【哼,分明就是有人就是动了心,不愿承认。】 - 窗台的昙花又长大了一圈,靠近,隐约可闻到清冽的花香。 自重生以来,瞿宴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半夜惊醒的情况时有发生。 闭上眼,汽车的撞击声便响彻四周,他只能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可今晚有所不同。 从梦中湿汗淋漓醒来后,瞿宴再也没睡着。 有人天生不需要这么多睡眠也能在第二天保持经历充沛,瞿宴就是这样的另类。 可即便如此,长此以往的作息终会压垮躯体。 男人的眼角泛着不正常绯红,仔细看,能瞧见因为微微喘息而胸口的起伏。 他为什么会梦到……瞿宴难耐地攥紧被角。 脑海里方才梦里颓靡艳丽的景象挥之不去。…。。。…。。。 分明……却还是紧紧缠着他,崩溃之际呜咽咬上肩头。 他挪开被角,低头,随后认命闭上眼睛。 犹记得上次这么失态,还是前世被人暗算下药的那个晚上。 药效发作时如同欲火焚身,可瞿宴依然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强忍着离开了宴会。 他没叫上别人,包括医生,独自在浴室里浸了一夜的冷水。 “季修文……” 隔壁少年睡得安稳,呼喊他的那道声音,渐渐隐于浓郁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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