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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男配每天都在崩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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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痴傻自闭少爷人设崩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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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日。 学生放假,温芙今天又登门拜访,顾琰虽身居高职可却一点也不清闲,事多繁琐,毫无假期可言,堪比现代世界过996的悲催打工人。 她来的时候男人不在,整个顾公馆能谈得上话的便只有季修文。 温芙本意是不愿的,报纸她看了,花边消息也曾听闻,外头传得轰轰烈烈沸沸扬扬,都说顾家和季家分别出了个喜欢男人的败类,整天粘在一起还不知私底下都在做些什么。 但是顾琰身份和名声摆在那,无人敢过分妄言。 毕竟连自己老子都想杀的人,别指望他能做出些什么正常事。 本就不太够的风评所剩无几。 温母明明也得知顾琰和季修文的端倪,却依然安排温芙来造访,培养感情。 用她姆妈的原话来说,顾琰没有个三妻四妾才不正常。 更何况两男人又不能生孩子,怕什么。 温芙当时听得只皱眉头,就连她的爷爷也破天荒没谈论关于她和顾少帅的事,毕竟最初想撮合的念头就是滥觞于他。 温芙大致能猜到她家爷爷的用意,不愿让其孙女受委屈,却又想找一个后半生有能力护她平安周全的人。 顾琰这个“罗刹”不在,她和季修文随意很多。 后来男生瞧见除了画画就是看书实在无聊,提议去马场骑马。 别说骑了,温芙连马都没见过几回。 但季师傅信誓旦旦地说:“放心,包教包会。” 半信半疑中,抱着探索新事物的兴奋态度,温小姐还真没一会就能独自上路了。 作为回报,后来温芙又请季修文去看了电影。 宁城的硬件设施当然比不及现代,影院各种各样混杂的气味,烟灰和咳痰到处飞,整场下来光是听见瞎起哄噼啪的掌声,耳朵遭罪。 不过两人运气挺好,赶上了做活动的时候,离开时人手分到了一张明星的签名照。 他们在岔路口分手。 再次回到顾公馆天已经要黑透了,确认关系后季修文也一直都住在顾琰这边,反正该 知道的迟早会知道,两人没想瞒着谁,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只要不触及霉头底线,记者随便他怎么写。 前脚刚刚进门。 “季少爷您……” 下人躬身还未说完话。 再次抬头时。 “人呢?”才发现季修文早不见了。 而此刻,突然不见踪影的人已经被拉进了房间。 门被人用力一推,合上,发出“砰”的声响。 季修文根本就来不及看清他的脸色,一路上踉踉跄跄,瞬息之间,男人就埋首在他颈肩,张嘴露出齿尖,细细碾磨皮肤上的嫩肉。 他惊呼一声,习惯性就要避开,可细瘦的腰肢却也落在他人手中,顾琰温热的掌心贴着。 稍一用力,少年就被掣肘住。 痛感逐渐由肩膀转移到耳朵,男人含住他的耳垂,湿漉漉在灯下泛着水光。 对方一言不发,季修文有些呼吸难耐:“顾琰。” 男人顿了下,才回道:“嗯。” 应是应了,可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衣物被手指挑开,腰处骤然没了遮挡,空荡荡,嗖嗖发凉。 关键是顾琰还往那敏感的地方摁了下,力道不重,软肉陷出凹痕,季修文身子却瞬间麻了大半,小腿有短暂几秒的发抖哆嗦。.M 抬起手欲推开,对方却复而将手压至门板上,紧紧扣着,动弹不得。 “听说你们玩了一下午?” “呵,乐不思蜀,不仅骑马还有说有笑去看了电影?”顾琰声音沉闷,哪里都亲就是不愿去亲他的唇。 忍得要疯。 听到这,季修文哪里还不明白。 有的人心比针眼还小。 “是有这回事,怎么,你有意见啊。” 男人默然无语,季修文见状,也不顾自己此刻不太妙的处境。 幸灾乐祸笑道:“二爷你丢不丢人,连女生的醋都要吃,早说了我喜欢男的,我们俩根本不会有结果。再者说换位思考一下,她还是温家派来给你的相亲对象,整天到晚一堆小姐的往你府上塞,我还没提介意,爷你到先怒起来了,这合理吗?” “不能仗着官大就欺我这种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吧。” 说完就要扭头去亲他。 可男人不让,脖子上耀眼的红痕逐渐加深。 少年咂咂嘴:“小气。” 顾琰:“说不过你。” 于是赖得同他废话,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利索。 季修文低头拉扯裤子都来不及,终于有些慌了,着急:“哎哎,你干嘛!” 他被男人面对面拦腰抱起。 “吃错药了今天,怎么恶霸一样,放我下来。”季修文轻微挣扎,“你讲点道理……” “啪——!” 空气中传来清脆的声响。 他霎时间腿也不蹬了,脸迅速红了一片像煮熟的虾,脑袋热得要冒烟。 季修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打我?!”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这般教训过。 然而羞耻感很快消遁在顾琰给的吻里。 对方托住他的后脑,吻渐渐加深,上颚被舌根碾过发麻。 季修文连换气的机会都没有。 喘息声逐渐粗重,没过多久,顾琰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 “你要的也给你了,现在,可以听话了吗?” “季少爷,可以吗?” 顾琰舔去他唇边的水渍,又哑声说:“宝宝……” 滚烫的呼吸像浸在酒里醉人。 都是成年人,此刻也不必装傻或含糊其辞。 明白最后一句问意味着什么。 只要他点头,只要他点头答应…… 从头至尾表现不太强烈的季修文也很难受。 他抿唇搂着人的脖颈,闷声,要强说了句:“不许叫,我不是小孩。” 顾琰轻笑声,知道他是变相同意了。 方才动作太快,有些细节没来得及注意,少年被人抱着,衣物褪了大半,脚边仅挂了只松松垮垮的裤管,在脚踝处半点掉不掉。 最后沾到床板时,才彻底剥落下。 顾琰覆身而上,温柔亲着说:“手好了吗?” 季修文视线落在他亲吻的左手处,继而抬眼:“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 刚才把他压在门后时可不是这样。 “怕吗?” “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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