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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我成了峰主,开局言出法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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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十万八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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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生浑身浴血站在深渊边缘,森白指节嵌着震颤的青铜古剑。 他能清晰感受到体内浩瀚如星河的寿元正在被某种规则啃噬——深渊底部流淌的并非寻常血河,而是凝固的时光。 禁区之主凝聚的千丈法相正悬浮在时光长河之上,三千黑丝竟是由无数道蜷缩的灰白命纹编织而成。 那些命纹宛如活物般游动,顶端垂落着五万八千只紧闭的人眼。 "圣体气血果然丰沛。" 那道声音像是碾碎了一万颗星辰在开口。 "若是将此身锁在往生塔作阵眼,至少能续三万年血河天幕。" 陈长生没有理会耳畔催魂絮语。 额间浮现的玉清道纹突然灼痛,那是他在炼气期参透日月交感时留下的时光刻痕。 此刻这道蛰伏百年的纹路正在疯狂生长,如同阴阳罗盘在瞳孔深处徐徐展开。 他突然捕捉到血河某处泛起不同寻常的涟漪。 "时辰......"青铜剑骤然发出龙吟,"原来这方天地的时间并非静止!" 剑锋突兀地刺入左侧三寸虚空。 那个位置明明空无一物,却传来金铁碎裂的脆响。 脚跟缠绕的天弃黑雾竟应声退开七尺,露出被吞噬殆尽的地脉原貌。 禁区之主终于色变。 九阴龙骨炼制的玄冥冠冕簌簌作响,垂落的十二旒突然化作弥天锁链。 每条锁链都裹着森森骨刺,末端悬挂的青铜算筹在血雾中叮当碰撞。 "真当本座看不穿你的剑骨?" 整条血河轰然倒卷,露出河床上五千年积攒的皑皑白骨, "不过是......" 话音未落,荒古圣血在经络中迸发出雷鸣。 陈长生的右掌皮肤如蝉蜕般剥落,显露出被神秘符咒覆盖的金色手骨——那并非骨骼,而是由千万道剑灵根纠缠成的混沌根基。 他突然想起百年前在补天阁密洞见到的偈语:圣体即剑鞘,三光孕锋刃。 十二重旧伤封印在剑鸣中接连破除。岁月余烬从毛孔喷涌而出,金红色光柱在时空间撕开巨大豁口。 无数时光长河的投影在裂缝中明灭闪烁,陈长生赫然看到无数个自己在各个时空同时举剑。 此时此刻,万古滔滔皆为锋镝。 "大言不惭。" 青铜剑在燃烧,男人瞳孔里跳跃着太初的火光。 "这十万八千剑,可够你解闷?" 陈长生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漠然之意。 倏然间,那道千丈巨型圣血法相竟然如同一团火焰般炸开。 那片时光长河也随之崩散。 "怎么回事?!" 陈长生惊怒交加。 "哈哈哈哈......"禁区之主放肆狂笑,"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我禁区最后的领域!你以为凭借一个蝼蚁般的小小圣体便可以在这里逞威风吗?!" "禁区之主,你太小瞧人了。" 陈长生冷冷地说道:"我的力量还没用完,你就算能杀死我又如何?等我把这十万八千剑祭炼成圣兵,你还不得乖乖趴伏在我的剑下?!" !! "呵呵,十万八千道剑,还想成圣兵?" 禁区之主嗤笑着说道:"我看,你还是早点死掉吧!" 他的声音刚落,整片空间陡然震荡起来。 一抹璀璨如皓月的金辉从陈长生的脚下爆发。 "什么?!" 禁区之主骇然色变,急忙向后暴退。 那道金辉似乎能够毁灭一切,他的肉身竟被金芒扫过,瞬间被烧焦了一块! "你居然能激活圣兵......" 禁区之主惊惧欲绝。 圣兵是什么样的存在,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是能和大罗仙君争锋的恐怖存在啊! "你太小瞧人了。" 陈长生冷冷说道:"我早在数百年前便已经能祭炼出圣兵了。" "不可能!"禁区之主尖叫道:"你怎么可能祭炼出圣兵!" 祂是这方世界诞生的第一批神魔,更是这方世界的禁忌,自然知晓诸多古老典籍中记载过的秘闻与隐藏的真相。 那个年代的神魔之所以不肯离开这片土地,便是因为这片土地上有着一件让它们永远不愿意离开的宝物。 但是它们没想到的是,那件宝物已经落入人族修行者的手中! "圣兵,这世间哪有这种东西!"禁区之主失控地吼道:"你这个卑微的小虫子,快点把圣兵交出来!否则本座定要让你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那我可要谢过禁区之主的美意。"陈长生冷笑。 祂不信邪,再次挥剑斩出,可是这次的剑锋还未落到陈长生身上,便被无形的壁障挡住。 那道壁障仿佛与天地间的一切融为一体,任凭禁区之主如何挣扎,也无法再近分毫。 "怎么可能?!你不过是一个蝼蚁般的人族!"禁区之主嘶吼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蝼蚁?" 陈长生淡然说道:"禁区之主的确是个强大的存在,但你太过自负,总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却忘了蝼蚁是如何在你面前摇尾乞怜的。你以为我真的是个普通的凡人?那你就错了,我是个天才!" 他说完,再次拔出了腰间的断崖之剑。 这柄剑在他的掌心缓缓旋转,剑身表面的纹路流溢着神圣与古老的气息。 "不......" 禁区之主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如纸,甚至连嘴唇都变得青紫。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不敢去尝试那种后果。 那是连他这种存在都无法承受的后果。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陈长生淡漠说道,手腕一抖,断崖之剑便划破长空,径直斩入到了禁区之主的身躯中。 "你这个贱民......" 禁区之主疯狂咆哮。 可是陈长生的剑锋并未停顿,一路劈斩着他的躯壳。 "咔嚓!" 那是肌肉断裂,血水四溅的声音。 "啊!!!" 凄厉惨叫中,那道庞大无比的圣血法相终于彻底湮灭,化为漫天血雨。 "你以为我不懂你们这些禁区里的事情?" 陈长生收回剑,看着地面上的血液,轻蔑笑道:"不就是想让我臣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然后供你驱使?"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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