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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带着三崽把渣爹踹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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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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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周年纪念?我看离婚周年纪念还差不多。” 哇,好大的瓜! 服务员清秀的脸上隐隐有些尴尬,她留下蛋糕,逃也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战忱淮脸色很差,他阴霾的视线扫过四周,周围的情侣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连忙别开脸不敢再多加关注。 “姜幼宜,回去说。”战忱淮沉吟片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了不让孩子伤心,他想着和姜幼宜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但很显然,姜幼宜误会了战忱淮。看書菈 “现在觉得丢脸了?”姜幼宜的双眸仿佛要冒出火来,“五年前的今天,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了吧。” 战忱淮脸色一白,他当然记得,那是他一生中最难看,最尴尬的时候。 “既然你没忘记,你还订个蛋糕干什么?”姜幼宜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自取其辱?我倒真没想到,战大总裁居然有这种癖好!” “姜幼宜,你够了!”战忱淮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阻止姜幼宜,顺便用双手捂住小落宝的耳朵。 他低垂着眉眼,有些担心地看着怀中的小落宝。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安安静静的,眼眶泛红,明明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却紧咬着嘴唇把到嘴的呜咽声给咽了下去。 但是姜幼宜还沉浸在五年前的那一场恶梦中,再加上餐厅灯光昏暗,并没有注意到小落宝的异常。 “我够了?这样就听不下去了!”姜幼宜忍不住提高音量,在蛋糕摇晃的烛光中,幽深的黑眸中有着一丝痛意。 为什么战忱淮还能当个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五年之后,自己还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 是心软吗?那自己过去的那五年时光,岂不是像个笑话? 姜幼宜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早在当初她拿到鹿活草之后,就应该永久的离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困在这里,进退不得。 餐厅的灯光亮了起来,姜幼宜从蛋糕上收回目光。 “抱歉,我去上个厕所。” 姜幼宜低着头,逃也似地快步离开这个地方。 “姜幼宜!”战忱淮叫出声,却也阻止不了姜幼宜离开的步伐。 战忱淮叹了口气,他眼神复杂地扫过蛋糕,随后落在小落宝的身上。 “落落,不要憋着,想哭就哭吧。”战忱淮安抚地拍了拍小落宝的背部。 小落宝小小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抬头看了战忱淮一眼,随即扑在他的怀里,压抑着呜咽出声。 “呜呜呜呜……忱淮爹地,落宝是不是搞砸了?”小落宝哭着说道。 “没有。”战忱淮叹了口气,孩子们的心思不坏,只是她们不了解大人之间的恩怨,所以往往会好心办坏事。 “呜呜,我只是想要忱淮爹地和妈咪和好,那样我们就可以永远一家人在一起了。” 一家人吗? 战忱淮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抚着小落宝的背部,安抚着这个敏感的粉团子。 “忱淮爹地,你说妈咪会不会讨厌落宝了?” “不会的,你妈咪最喜欢的就是落宝了。” 一大一小坐在窗户边,小的低声啜泣,大的柔声安抚。 一旁的蛋糕凄凉地矗立在那里,直到蛋糕上的拉住燃尽,也无人问津。 良久,小落宝终于哭累了,窝在战忱淮的怀里,沉沉睡去。 战忱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女人生个厕所的时间也太长了把。 难道逃走了? 战忱淮脸色一黑,他抱着小落宝站起身,朝厕所走去。 轰隆—— 战忱淮刚走几步,就听到几乎要震破耳膜的爆炸声,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阵火光和热浪。 战忱淮第一时间脱下西装外套裹着小落宝,姜她牢牢护在胸前,任由飞散的玻璃划伤自己的脸颊。 “啊,救命啊!” 餐厅里一时之间混乱不堪,男男女女的惊呼和哭叫声混杂在一起。 小落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醒,她慌张的紧紧抓住战忱淮胸前的衣襟,不敢作声。 战忱淮护着小落宝,穿过惊慌失措的人群,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住了。 只见原来是厕所的地方,被炸出了一个窟窿,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伤者。 姜幼宜! “喂,先生,你不能进去!” 服务员刚报完警回头,就看到战忱淮不管不顾地冲进爆炸现场,吓了她一跳。 里面还不知道有没有爆炸物,就这样贸然冲进去岂不是找死吗? 战忱淮可不管服务员怎么想,他冲进面目全非的厕所,瞳孔微微一缩。 只见姜幼宜浑身是血地趴在靠近厕所门的附近,而在距离姜幼宜不远处,还躺着另一位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徐寄! 战忱淮微微眯了眯眼睛,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快,警车、救护车、消防车相互到达餐厅进行救援和调查工作。 姜幼宜感觉自己似乎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和战忱淮在一家情侣餐厅约会,还准备了一个很可笑的蛋糕。 姜幼宜记得,自己对战忱淮讽刺了几句,然后就起身去了厕所。 在厕所外面,她遇到了徐寄,两人交谈了一会。 接着……是一声爆炸…… 姜幼宜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雪白的天花板,鼻翼之间还有熟悉又陌生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这是…… 姜幼宜一时之间有些懵逼,脑子里混乱不堪,爆炸声、哭喊声、尖叫声混杂在了一起,吵得她头疼。 “唔!”姜幼宜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脑袋。 刚抬起手,就被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手给抓住了。 “醒了?”来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点让人惑心的魔力。 姜幼宜慢慢转头看过去,面前的是一位面容憔悴,胡子拉茬的嫩人。 姜幼宜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一开口就怼道:“我还没死,你就急着给我哭丧?” 战忱淮被噎了一下,这女人,就不能说好听点吗?这样咒自己有意思吗? 战忱淮无奈,“姜幼宜,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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