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一时之间别提多无奈了,不过他也能看出来,这女子并没有害他之心。
于是他便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闭关疗伤。
谁知,而那女子却是十分的敬业,真的在一旁为李莫护法。
李莫索性也就不再去管她,便运转木系神通,修复自己体内的伤势。
距离李莫刚刚大战地方百里之外有一处戈壁滩,戈壁滩的一处荒无人烟的高地上面,居然有一个门派,这门派就是灵火门。
灵火门之所以把门派建立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正是因为这处高地的下面有一条火脉,他们可以借助这一条火脉来修行火系神通。
灵火门掌门司安志正在闭关修行,以求早日能够突破金丹境,踏入元婴境。
灵火门毕竟只是一个小门派,哪怕司安志已经是一位金丹境巅峰强者,但在整个隐门当中来说,他的实力还弱小的很。
若是司安志能够踏入元婴境,那么他们灵火门在隐门当中的影响力便会立刻上升一个高度。
两名灵火门长老将司虹羽带回了门派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来找司安志了。
“掌门至尊,不好了,出大事了!”
“还请掌门至尊快些出关,再不出来,司虹羽可就撑不住了!”
正在闭关的一众灵火门长老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纷纷询问出现了什么事情。
可是还不等着两位灵火门长老说出前因后果,就看到面前的山洞瞬间响动,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参见掌门至尊!”
众人见到了司安志,一个个匆忙行礼。
司安志的目光放在了刚刚回来的那两名长老的身上,皱着眉头问道:“我说过,不要来打扰我修行,现在正是我破境的关键时刻,若是今日你们二人不能说出个子卯寅丑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名长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神当中的惊恐。
“掌门至尊,少门主他……”
“少门主他在拍卖会上与一少年结怨,双方大大出手,谁知那少年神通广大,法力雄厚,所以,少门主他……”
司安志听到了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赶忙问道:“虹羽在什么地方?”
二人立刻指向了远处,就看到司虹羽正躺在地上,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司安志看到这一幕,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赶忙将自己体内庞大的法力,不断朝着司虹羽体内输送。
片刻之后,司安志的额头上面就已经挂上了细细的汗水。
司安志可就司虹羽这一个儿子,他还打算日后将灵火门掌门的大位传给司虹羽,却不想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令他十分烦躁。
“咳咳……”
终于,司虹羽咳嗽了两声,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司虹羽的眼泪顿时十分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父亲,孩儿可算看到您了,呜呜呜……孩儿差点死在那小子的手中,没法活着回来见您了!”
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模样,司安志也是心如刀绞。
他当下赶忙道:“好了,虹羽,我在这里,你不会出任何事情,你现在先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我再过去帮你疗伤!”
“嗯!”司虹羽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司安志立刻让几名长老将司虹羽抬走,随后他把目光放在了那两名长老的身上。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
司安志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内心当中早已经无法压制怒气了。
司虹羽可是他们灵火门的未来,到底是什么人意图杀了他儿子,让他绝后?
两名长老也不敢胡说八道,当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部都告诉了司安志。
“李莫?一位年轻的筑基境初期修士?”
司安志的眼神当中迸发出来了一道凌厉的杀意,冷冷道:“司虹羽可是一位筑基境巅峰强者,手中还有灵器护体,一位筑基境初期修士,岂能是他的对手?”
“掌门至尊,我二人不敢撒谎啊!”
其中一名长老赶忙道:“这小子虽然年轻,境界也不高,但施展的神通十分精妙,体内的法力也是十分的雄厚,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
另一名长老也道:“少门主催动灵器,意图将此子斩杀,但是没想到此子爆发出来的力量更加可怕,硬生生的将少门主的灵器长剑给挡住了!”
司安志的眉头紧锁了起来,心中不断的默念着李莫这个名字。
“罢了!”
司安志冷冷道:“也不管他到底是多大年纪,也不管他是什么境界,现在,你们带领着我们灵火门众位弟子,立刻去找这小子,一旦找到了这小子,马上向我汇报!”
司安志的眼神当中尽是怒意,冷冷道:“我不管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他敢杀我儿子,我定然不能放过他!”
“是!”诸位长老立刻应声!
李莫这一闭关就是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他感觉到好受了很多。
虽说这深山老林当中的灵力是外界的十倍,但毕竟没有他滨江别墅那里的聚灵大阵当中的灵力充沛。
李莫也知道这里是一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灵火门门主司安志是一位金丹境巅峰强者,他连对付一位筑基境巅峰强者都费劲,若是遇上了司安志,那可就不好玩了。
就在李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的目光放在了远处,仍旧守在一旁的女子。
他的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女子居然还没有离开,一下子就为他护法了三天。
女子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见到了李莫,嘴角立刻挂上了一丝笑容。
“你可终于出来了,可是担心死我了,没事吧?用不用我帮你疗伤?”女子的表情当中尽是激动。
李莫微微一笑,对这女子也有了些许好感。
“谢谢你为我护法!”
李莫沉声道:“不过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加入什么七情道,因为我这个人放荡散漫惯了,向来独来独往,不愿意受到什么门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