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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乖软宿主又被反派叼进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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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攻略敌国暴君(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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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徐云穹,害怕的蜷缩着身子,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个魔鬼的地方了。 他眨眨眼睛,阴狠着眼神,充满仇恨,沈容谨,徐云初,你们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们的。 虽然心底如是想着,可是一旦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就忍不住的哆嗦,显然那阴影已经伴随在心底,永远洗刷不掉了。 哪怕他后半生活着,也永远无法人道,痛苦地活在那些人的阴影之下。 不过能不能活下来,那是后来的事情。 沈容谨确实有把他送回去的打算。 那一日,张忆苓在云初的寝宫里许久才出去,不知商量了什么。 她决绝的走出了云初的寝宫,面上一派冷静,眼里的坚决只有她自己知晓。 张忆苓跟着徐云穹回去的时候,沈容谨给了她能明面上看起来虚弱无比的药,至少能让徐云穹信任她。 否则如果她毫发无伤,徐云穹这样多疑猜忌又自大傲慢的性格,定然会对她施虐。 虽然,哪怕这样,也无法避免。 不过这些,沈容谨都不需要考虑在内。 如果张忆苓连这都处理不好的话,他如何能相信她会拿到漠北国的信任,如何敢同她合作。 沈容谨低头,神色温柔的看着身旁的小公主,他放在心上的人,唯有云初一人而已。 徐云穹见到沈容谨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一开始的傲慢,眼睛里溢出来的恐惧,与身体上那些罪犯带过来的恶心之感一齐涌上来。 他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头,可是下一刻想到,自己已经要回去漠北国了。 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候了,他又放下心来。 终于,沈容谨不敢动自己了。 沈容谨,他真的是个疯子,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侮辱他,凭什么? 沈容谨深深掩饰住眼底的恐惧和与之并存的仇恨恶毒。 沈容谨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可是眼底丝毫笑意也无,冰冷的彻底,冷声开口道: “因着处理刺客的事情,朕难免有些谨慎了,还望太子殿下莫要在意。” 明明说着这番话,可是话里话外没有丝毫歉意。 徐云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这般,却拿他无可奈何。 他只能紧紧攥住自己的手掌,遏制住心底的恶心与怯懦,努力挤出笑容回应道: “陛下说的什么话,陛下所做的一切,本宫都是看在眼里的,不必多送了,本宫就此告辞。” 沈容谨狭长的凤眸微眯,睨了他一眼,里面的蔑视意味十足。 徐云穹转身便准备离开。 此时,他才看见许久未见的张忆苓。 这些时日,他被折磨的根本无暇想起她。 这时候见面才想起,有个被遗忘的人在这里。 张忆苓正被伺候的宫女搀扶着出来,苍白着脸颊虚弱无比,嘴唇一丝血色也无,全身力气都依靠在身旁的宫女身上,摇摇欲坠。 可是她的双眼紧紧盯着徐云穹,仿佛挂着无尽的担忧与思念。 而眼底的恨意,无人知晓。 若是从前,徐云穹大概对此很满意。 可是如今,想到自己永远无法再有感觉的那处,他感觉到无尽的羞辱。 连带着看张忆苓都没有从前的感觉,只有无边的厌恶,他撇过脸去,敛下厌恶的眸子,进了马车里。 而张忆苓,则是被宫女扶着,进入了另一个马车。 徐云穹问起来,便说是怕病气冲撞了殿下。 云初泪眼汪汪的看着张忆苓的马车远离,可是顾及着徐云穹在,不能太过放肆。 她知道,自己不能给忆苓拖后腿。 张忆苓上马车之前,遥遥望了她一眼,里面安抚的情绪表露出来,可丝毫没有让云初好起来。 她的小手揪着沈容谨的衣摆,揉的皱巴巴也不松开,一点没有察觉。 沈容谨随着她的动作也不阻拦,双手搂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抚。 过了好一会,云初瘪瘪嘴,松开了他的衣摆。 眸子无精打采的掀起,仰起头眼巴巴问着沈容谨: “阿谨,忆苓还会回来吗?” 沈容谨理了理云初两边调皮垂下的鬓发,温声道: “会再见的,初初想不想吃东西?阿谨带你去好不好?刚才已经吩咐过他们准备了。” 云初歪着头思考了一瞬,刚才的情绪倒是立刻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吧好吧,快去嘛。” 她的胳膊轻轻推着沈容谨往前走。 沈容谨幽暗深邃的眼眸里充满清浅的笑意。 徐云穹自然是看到了张忆苓虚弱的模样,可是他并不满足,凭什么他受了如此折磨,可是那女人还活着,凭什么? 他恶毒的想到,为什么他们不死。 明明他与张忆苓之前还亲亲蜜蜜,可如今,只是因为自己受刑,便因为她没有与自己有同样遭遇,便心生不满与恶意。 徐云穹难免想到,凭什么这贱人不死,难不成是用自己的身体才饶得一命? 越想越觉得,她是背叛了自己,徐云穹当即怒火中烧,这贱人,就知道她不安分。 他拉开马车的帘子,还在行进的路上。 便大声暴怒的喊道: “过来伺候本宫!贱人。” 这声音如此之大且突然,听的身边人一惊。 可是他们都知道,这话是对着张忆苓说的。 张忆苓身边伺候的丫鬟担忧的望向她,害怕却又不敢说什么。 张忆苓虚弱着身子,听见这声音微微笑了一下,果然还是无用之人,只会如此发泄自己的怒气。 她眼神安抚的看着身边的宫女,示意她不要害怕。 自己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战战巍巍的下车。 乖顺的到了徐云穹的马车之上,无力的开口解释: “殿下,唤奴婢可是有事?” 徐云穹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一把死死掐住她的喉咙,面目狰狞,额头甚至恐怖的有青筋暴起了,手掌一点不松开。 嘴里死死咬住,‘贱人"‘贱人"不停地念到。 跟在张忆苓身后的宫女见到此场景当即就要大喊出来,吓的身子一软。 还是张忆苓用最后一丝力气压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声张。 又眼神无力的瞄了瞄身后的茶盏,已经被掐的发不出丝毫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死过去。 宫女只能根据唇形分辨出来,‘打"的意思。 她害怕的直摇头,可是看到张忆苓已经呼吸不顺,面色灰白。 她鼓起勇气,拿起后面的茶盏,一下子挥了上去,当头一下。 徐云穹的脑后立刻见了血,顺着脖颈流下。 他不敢置信的回头,恍惚间还没看到谁打了自己,便晕了过去。 张忆苓此时才终于逃离他的魔掌,拼命呼着气,捂着自己的嗓子拼命呼着气。看書菈 一边的宫女早已经吓的失了魂,愣在一旁不敢相信,看着马车上的血拼命摇着头。 好一会儿,张忆苓才缓过神来。 她看着徐云穹躺在马车上不省人事的样子,心里丝毫不慌张。 她会一点医术,如今看他这副模样,根本死不了。 比起刚才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还算什么?张忆苓冷笑一声,看着徐云穹的惨样。 她回过头看着宫女被吓的失了魂的模样,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虚弱的开口解释道: “不必慌张,无事,你安静些便可。” 之后,张忆苓冷静的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药膏,先是不紧不慢地让宫女给自己上药,小心翼翼上了一圈药,又包扎完。 她才低垂着眸子,眸子里的痛恨又无法掩饰,可还是无奈的克制住,随意的撒了些药粉在他的脖颈后面止住了血。 至于徐云穹醒来之后该怎么办? 张忆苓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任性的想到,让他到漠北国之前醒不来,不就好了? 从前她只是一人,所以做事畏畏缩缩,如今与昭云国陛下有约定,自然不必瞻前顾后,达到目的即可。 自己这条命,自己会好好护着。 而对于徐云穹一直未醒,昏昏迷迷躺在马车的榻上许久。 他们都只是抓紧赶路,急于到漠北国找太医治疗,倒是无人说什么。 他们这里在赶路。 另一边,沈容谨已经准备好十里红妆,求娶他的小公主了。 自从张忆苓走后,云初每日便都是黏着沈风楠了。 可是突然,她发现最近宫里总是忙忙碌碌,比漠北国使臣在这里时还要忙。 每日她在宫里行走,都会发现匆匆忙忙的宫女太监手中不知道拿着什么,准备装扮。 要不就是抬着箱子匆匆而过。 云初苦恼,每当她好奇,上前询问的时候。 那些宫女太监总是含含糊糊的告诉她: “公主之后便会知晓了。” 云初抿着唇瓣,一本正经的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到了晚上,她还是憋不住的,悄悄摸到了沈容谨的寝宫。 偏偏不走正门,自己做贼一般放轻脚步来到了沈容谨寝宫的窗子下去,用手敲了敲。 可是她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得了暗卫的眼神。 早就被暗卫汇报给了沈容谨。 所以沈容谨一开始便在窗边等着她了。 一听到敲窗的声音,就打开了窗子。 饶是有所准备,看见云初一脸神秘莫测,似乎在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表情,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嘴角带了笑意。 轻轻勾了勾唇瓣。 云初看见他的表情,不满意的嘟了嘟唇瓣: “阿谨不惊讶吗?我偷偷来找你哦。” 沈容谨语气毫无起伏的应和道: “惊讶。” 然后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双手放在云初的腰处,手掌蓦的用力,将云初整个人跨过窗子举了进来。 云初惊呼一声,惊讶地看着自己突然就到了屋里。 原本还嘟囔着阿谨敷衍自己太明显了,此刻已经想不起来刚才要说什么了。 沈容谨牵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心里暗自想到: 手已经有些温凉了,还不知路上耽误了多少时间。 把她缓缓按着坐在床边,拿起被子掖在她的身上,又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捂着。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沈容谨才缓缓开口问道: “初初怎么过来了?嗯?” 云初才想起自己是有要事的。 她倏地想要双手叉腰,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然而自己的两只手都被阿谨握在手心里。 她犹豫了一瞬,这么暖和,还是不抽出来了吧。 转而改成白皙的小脚伸出来,控诉的踢了踢沈容谨的腰腹。 说是踢,其实并没用力,在沈容谨身上,不过如同挠痒痒一般。 他感受着小公主调皮的动作在自己腰间横冲直撞,眼神暗了一瞬,沙哑着声音道: “初初别动这里。” 他心里汹涌的情愫复又全部按压下去,小公主是真的不知道她对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 云初听到阿谨的话,乖巧的收回了自己的脚,蹙了蹙小鼻子,苦恼的歪头问道: “阿谨,你有没有发觉近几日宫里好忙呀?他们在忙什么呢?也不告诉我。” 沈容谨呼了口气冷静下来,听到小公主的话,眉眼间带了些许笑意。 小公主一向如此迟钝啊。 他下巴微微蹭了蹭小公主的额头,低沉着声音说: “初初猜猜他们在干嘛?” 云初一本正经的埋头思索,顺着沈容谨的话往下面想着。 沈容谨见状,直接松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温热的唇瓣克制的啄了啄她的额头,随后轻轻拍着她的背。 语气里带着不明显的笑意轻哄道: “初初不着急,慢慢想。” 结果,云初就这么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以至于后面,她都没机会问,然后迟钝的直到大婚前两日才知道。 之后几日,宫里依旧忙忙碌碌,热闹的很,云初虽然不明所以,不过也欢快地跟在他们身后跑,然后帮忙。 把一些年纪小的宫女太监吓个半死,他们可万万不敢让公主帮忙做事。 不过后面发现公主像个小孩子一样秉性,倒是没那么害怕了。 还有沈风楠,她知道自家皇兄的打算,没有提前向云初捅破,只是时不时感慨: “哎,云初是大姑娘了,要被人拐跑喽!” 云初对于沈风楠时不时老大人的感慨,只是抿着唇开心的笑着,不知道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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