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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软美人她拿了绿茶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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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妖僧的白月光(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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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衣女子没有立刻相信玄慈的话。 玄慈和怀素面容陌生,说话口音奇特,一看就是外来人。 这些年接连有不少外来人混入岛中,无一不是为了打鲛人的主意。 因此她冷下脸,反手便要将门板合上。 怀素见此,连忙伸手将门板按住。 褐衣女子无法与怀素抗衡,不能撼动门板分毫。 乔芷忍不住开口劝道: “姐姐,现在在你的家里,只剩下你和苗小沐二人相依为命,何不与我们赌上一赌?” “若是赌赢了,你们母子团团圆圆一辈子。” “若是赌输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陪苗小沐去地下团圆,我想,死亡的痛苦未必比一个人活下来的痛苦要多。” 狐狸突然说话,吓了褐衣女子一跳。 能拥有灵狐,想必眼前人不是普通人。 褐衣女子低头沉思片刻,不得不承认乔芷的话有几分道理。 苗小沐是这些年支撑褐衣女子活下来的信念。 当褐衣女子接到岛上祭司的通知,说苗小沐被选中做新一轮的祭品时,天都要塌了。 可是她不敢反抗,两年前她夫君的死是一直挥不去的噩梦。 经过内心的剧烈挣扎,褐衣女子最后还是让玄慈和怀素进了门。 “不知高人怎么称呼?”褐衣女子恭敬地问。 “我师父法号玄慈。”怀素抢答道。 “小师父你呢?” “我是怀素,会说话的灵狐叫阿芷,不会说话的赤狐叫红豆。” “需要我备些斋饭么?” “不必不必。” 怀素连连拒绝。 他虽然嘴馋,但是一点都不想吃这里的东西。 玄慈暂时在褐衣女子的偏房里宿下。 褐衣女子问是否需要叫苗小沐过来,玄慈说不急。 他让褐衣女子先去休息,他需要做些准备。 褐衣女子一步三回头,带着重重心事离开。 偏房狭小破旧,落满灰尘。 室内只有木床、木桌和一把木椅。 窗户用一张灰白色的风干鱼皮遮着,每当微风涌动,都会飘出阵阵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怀素利用清洁咒将室内简单收拾一番,玄慈在勉强可以睡人的木床上盘膝而坐。 怀素刚要爬上床和他一起打坐,玄慈便道:“你且带着赤狐一起去岛上熟悉地势地形,以免祭祀当天发生意外。” 收到命令,怀素连忙下地穿好鞋子,“我这就去!” “切记不要让岛上居民注意到你的存在。” “放心吧师父,我心里有数!” 怀素热情满满地离开偏房。 乔芷察觉到他的气息渐渐远去,主动在玄慈怀中化回人形。 玄慈低头看她,二人相视片刻,谁都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乔芷勾着玄慈的脖子,主动碰了碰他的嘴唇道:“要不……我问,你答?” 玄慈握着她的细腰,“你可以问,我未必答。” 乔芷咬着嘴唇想了想,问出第一个问题:“在你的记忆里,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是么?” 玄慈没有犹豫,直接答道:“是。” 乔芷见他配合,立刻问:“你的童男之身……给了我?” “……” 玄慈抿了抿嘴唇,眼前浮现出很多春意满满的场景。 乔芷注意到他的耳垂悄然升起一抹红,她想,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就在她以为玄慈不会回答,准备继续问其他问题时,玄慈移开视线看向远处,轻轻“嗯”了一声。 原来妖僧也会害羞啊~~ 平常亲她亲的这么熟练,乔芷还以为他很是肆意潇洒呢。 乔芷故意逗他:“咱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会睡在一起吗?是你先喜欢的我,还是我先喜欢的你?” “不是,不知。” 玄慈按住乔芷的眼睛,遮住她不怀好意的眼神。 在一片黑暗里,乔芷感觉自己的下颚被人抬起,一片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 乔芷很喜欢和玄慈亲吻。 带着一丝难以被世俗理解接纳的禁忌,在无人窥见的角落里唇齿相缠。 “玄慈师父,你破戒了呀……” “我从未受戒。” “技巧这么熟练,以前一定常常把我抓在怀里亲吻吧,就像现在这样。” 玄慈扶在乔芷腰间的手指动了动,带起阵阵酥麻,让乔芷情不自禁嗯哼出声。 这道靡靡之音在昏暗的室内钻进玄慈的耳朵,不由让他小腹一紧。 “我们重新开始吧。” 玄慈突然停住亲吻的动作,认真道。 乔芷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但是玄慈并未松手。 “你不生我的气了?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可以猜到我一定做了让你无法接受的事。” “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 “如果误会永远都没有机会解开,怎么办?” “泥沙俱下的尘世,无须每件事都理清因果。” 听到玄慈的话,乔芷揽着他的脖颈,隔着僧衣吻在他的胸膛。 “其他高僧日日都在忙着捉妖,只有玄慈师父你不按常理出牌,不仅白天带着妖怪招摇过市,晚上还要妖怪做你夫人。” “所以你的回答是?” “唉~~本狐灵力低微,肯定逃不出得道高僧的手掌心,真是栽了栽了。不过我只是一只刚成年不久的狐狸,玄慈师父一定要善待我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玄慈终于松开了捂着乔芷眼睛的手。 重新得到光明的狐狸精在妖僧怀里蹭来蹭去,蹭的两个人身上都起了一团火。 “怀素很快就会回来,不要乱动。” 玄慈口嫌体正直,嘴上在制止乔芷,可是行为上却在默许。 乔芷“吧唧”“吧唧”地亲在玄慈的耳垂、锁骨和手背等处。 随后背刺怀素说:“怀素已经是一个一百多岁的小老头了,玄慈师父,咱们是不是应该放他独自去修行?” 因色忘义的玄慈摸着狐狸精腰间的软肉,十分配合地开口道:“你的话,很有道理,他确实不宜继续跟在我的身边。” 感情的升温让佛珠一口气被修复好了三颗。 另一边,可怜的小老头怀素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无情抛弃的事。 此刻他抱着赤狐站在湿滑的礁石上,正六神无主地看着礁石下方的尸体。 那是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女孩。 血液顺着她后脑的伤口在身下绽放成花,泥沙灌在口鼻间,死相凄惨无比。 象征祭品的红绳松松垮垮系在她的手腕处,即将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水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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