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娱瞬间心疼了,忙开口维护沈清蕊。
“裴奶奶!我们沈家从来没一个倒贴的,我们清蕊高贵着呢,绝对不会主动招惹裴二的!”
“清蕊!你说是吧?”沈知娱给了沈清蕊一个眼神,摆明了为她撑腰。
沈清蕊眸光淬着毒,委屈的流着泪点头,“那是当然了,我怎么会做出那种让人误会的事呢,之前那些事,也是不良媒体他们的炒作,我根本一无所知的……”
裴老夫人冷笑一声,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了眼沈知娱,她感觉她的沈姐姐把几个儿子给养废了,一个个都眼瞎。
她毫不客气的回怼沈清蕊。
“呵,娱乐圈的事儿我确实不懂,但是我知道人要脸树要皮,别做不要脸的事儿,自然不会让人误会!”
“呃……”沈清蕊脸色煞白,抖着唇半天说不出话。
沈知娱难掩心疼把沈清蕊拉到了身后。
裴老夫人怼完沈家那个假千金,整个人都舒畅了。
她越想越喜欢时丫头!
脑子聪明!
脾气厉害!
有股子狠劲儿!
关键是果果和硕硕已经认她当了妈?
这可太难得了!
还长的还像……像谁来着?
反正阿璟到她就走不动路,喜欢的不得了!
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再破坏阿璟的幸福!
沈知商深深看了沈清蕊一眼,冷眼收回视线。
他不卑不亢地对裴老夫人说。
“裴老夫人!这次的事,是你们裴氏内鬼造成的,如果你们不同意赔偿,咱们法庭上见!”
裴老夫人霸气的点头,“那是自然,你们沈氏的损失,我们裴氏绝不会赖掉!”
“老白!安排董事明天开会!”裴老夫人斜睨了儿子一眼,恨天不成钢的咬了咬牙。
裴父脸色铁青,支在桌面的手一滑,险些支撑不住高大的身子。
秦荣搀扶着他,“震东!你是不是高血压犯了?快点!琛儿快点打120!”
裴父眸光一闪,捂着额头,做摇摇欲坠状。
裴老夫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对白总说,“老白!我们走!”
裴老夫人被白总搀扶着一起离开。
白总在她耳边低低耳语,“大表姐!这次的事对裴氏的商誉影响很大,那些大股东如果知道真相恐怕不能轻易罢休,而且裴总小金库的事儿,闹出这么大阵仗,可能瞒不住……”
裴老夫人冷着脸斜了裴父一眼,“瞒不住就瞒不住,如果真的有人要去坐牢,就让他去!”
裴父眼前一黑,险些站不住。
秦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她红着眼眶扶着裴父,带着哭腔问,“震东!妈不会这么狠心吧?你可是他的亲儿子啊,她不会推你去坐牢吧?”
裴父咬牙切齿的看着母亲的背影,这一刻恨极了她。
“她什么事做不出来?她眼里只有亲孙子还有那两个孽……反正没我!”
裴父挫败的捶了桌子一拳,疼的头皮发麻,“我只恨没拿着那一百亿早点自立门户!”
“知娱!清蕊!我们走!”沈知商沉着脸,深深看了裴父一眼,眼尾勾着冷冽嘲讽,带着红客联盟的大佬一起离开。
方知了和苏桃也跟着小黑走了。
只剩下裴父等人气的快把牙咬碎了。
裴语郁闷的跺脚,哭着问秦荣,“妈,你信沈清蕊买时芫那个小贱人的合同,不是为了封杀她,而是为了捧她吗?”
秦荣露出一丝阴狠冷笑,“这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你二哥从今以后,是绝不会得到沈家的助力了!”
秦荣拍了拍裴琛的肩膀,“儿子,给我加把劲追到沈清蕊,有了沈家助力,妈咪会想办法把你推进董事会,只要有你在,裴氏早晚都是我们的!”
秦荣阴狠的咬了咬牙。
上次让裴时璟逃过一劫,让他那个双胞胎大哥替他死了,算他走运!
他要是不娶裴语,还想抢裴氏?
那等着他的……
只有死!
秦荣柔弱的垂眸,看向裴琛色厉内荏道。
“不过这次,你爹地不好脱身了,咱们辛辛苦苦弄到的一百亿,就这么被时芫那个小贱人给弄没了!”
“搞不好那丫头早就是老二的人了,故意挖坑让咱们跳,得想办法找个替罪羊才行,否则你爹地万一进去了,他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裴琛沉默的点了点头。
裴父按着额头发狠地咬牙,“时芫那个小贱人!害我丢了这么多钱!我绝不能让她进门!”
秦荣和裴语对视一眼,嘴角勾起相似的冷笑。
裴琛阴狠的咬了咬牙,眸光阴测测。
他也绝不会让时芫嫁给裴时璟……
“时小芫!”
时芫出了裴氏大厦,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抓住。
她捏着拳头,回手就是一拳。
当她的瑞凤眼对上裴时璟的桃花眼,她的拳头狠狠停在半空。
时芫挑眉,缓缓收回拳,眉眼间都是冷躁,“你放开!”
裴时璟抓着时芫的手腕不放,“我……送你!”
时芫歪头看裴时璟,他怎么不避开眼神了,怎么有胆子看她了?
裴时璟眸光灼灼的盯着时芫,心里百感交集。
之前他一直抗拒自己的心,一再推开时芫。
可是刚刚时芫,转走了皇卡血牌一千亿,必然遭到皇太子的疯狂报复!
所以他再也……
“麻麻!”
“芫芫!”
两声震天响的小奶音响起。
果果和硕硕激动的扑过来,死死抱住了时芫的大腿。
时芫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了眼拉着自己手腕的裴时璟,又看了眼抱着自己大腿的果果和硕硕。
她对裴家三个男人无奈低低吼,“你们!你们别太过分奥!碰瓷没用奥!马上把我撒开!”
果果和硕硕扬起奶呼呼的小包子脸,呲着整齐的小奶牙耍无赖。
硕硕,“不要……撒开!”
果果,“不要!不要撒开!撒开芫芫就没了!”
时芫呼吸一窒,俏脸通红,“我!我才不是撒手没!你们放开我!”
“噗嗤……”裴时璟没忍住,抿唇笑了,“呵呵呵呵呵~”
时芫凶巴巴的瞪他,“裴时璟!你笑什么笑?让你崽崽放开我!还有你给我撒手……”
裴时璟垂眸,鸦羽似的睫挡,住眸底灼烧的火花。
如果不管他怎么逃避,最坏的结果还是发生了。看書菈
那他不如就……
裴时璟摇了摇手掌,唇角勾起缱绻梨窝,“我就不放!怕你跑了!”
“嘶!”时芫头皮的毛孔都炸开了,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