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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清冷圣女:我从丞相爷身上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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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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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铃同夜景然的相处时间总是短暂了一些,方才见面不久,江铃便要离开了。 “嬷嬷,我们抱着小晨曦,去趟若山吧。”江铃一回宫,就直奔贵妃殿。 “可是圣女要为公主祈福?”孙嬷嬷瞪大眼睛。 “是啊。”江铃点头,“那里是个清净地方,我们带晨曦去待几天,染染宁静之气,总是好的。” “那……陛下会同意吗?” “他都不管晨曦了,通知一声就行了。”江铃说完,就逗着怀里的小婴儿,“小晨曦,姨姨带你去若山看看,好不好呀?” 晨曦被她逗得咧嘴直乐。江铃望着这小婴童,心中一阵柔软。 果不其然,靖帝丝毫不去管晨曦的事,任由江铃安排。 出发前一天,姜洱来找江铃玩。 “你要去若山?”姜洱瞪大眼睛。 “是啊。”江铃笑笑。 “我也去!”姜洱蹦了起来,“我最近正觉得在家里闷得慌,你带我一吧。” “可若山上,并没有什么好玩的。”江铃说道,“只有一群和尚和一群道士。” “那不是挺好玩的?”姜洱真是一心要去了。 “那好吧,随你。”江铃无奈地摇摇头。 次日清晨,宫外的两个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了。一个马车驮着行礼和宫女嬷嬷丫鬟,另一个驮着圣女公主和郡主。 “明珠,你看,这是姜洱姐姐。”颠簸地马车上,江铃逗着晨曦,“姐姐好不好看?” 晨曦瞪着大眼睛,提溜提溜打转。姜洱伸出手来拉着晨曦的手: “你好呀,小晨曦。” 二人逗了晨曦一路。下午时分,一行人才来到了若山山脚。 “这山,我们得自己爬上去。”江铃抱着晨曦,“孩子和行礼我们轮流抱,路上不着急,走一会儿就休息一下。”. 于是一行人又即刻上山,走走停停,最终来到了山顶。 越往上,佛家的端肃之气就越重。等到到了山顶,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这里,本有个住持,悟清大师。”江铃抚摸着寺庙的墙壁,“人很亲切有趣,可惜,被一场大火烧殁了。” “好端端地,为何突起大火?”姜洱问。 江铃笑着摇摇头,没再言语。 “圣女姐姐。”一个圆头小和尚走出来,向江铃和另外几个人行礼,“施主们。” “慧灵。”江铃摸摸他的小光头,“长高了,也长大了。” “没了师父把慧灵当孩子,慧灵自然是该学着长大。”慧灵低下头。 “你叫慧灵啊。”姜洱弯下腰,“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看着一大一小很快就熟络起来,江铃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姜洱看起来对什么都很新奇。 佛家素净。江铃把晨曦放在铺了布的桌子上。 “这是明珠。”江铃说,“此次抱着她来,一是想劳烦各位为她驱邪祈福,二来,让她来染染这端肃佛气,总是好的。” “放心吧圣女,我们一定会看顾好明珠的。” 悟清大师一走,慧灵就是未来的住持大师,他的话在一众僧人之间都很好管用。 “圣女来的时日好,明日正巧是慧灵的生辰,可以好好吃顿素斋了。”一个和尚说道。 “……”江铃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一旁的姜洱突然露出复杂的神情。 “六月初一?”姜洱重复了一遍,“慧灵的生辰?” “是啊,怎么了?”慧灵摸了摸脑袋。 “我有个弟弟,生辰也是六月初一。”姜洱心绪繁复。 “那我同你弟弟还算是有缘。”慧灵说,“下次把他一起带来吧?” “……”姜洱沉默了一瞬,“他丢了。” 气氛瞬间沉了下来。 “那时候我年纪还不大,但是和弟弟的感情很好。”姜洱叹了口气,“后来有一天,弟弟突然就不见了,母亲说,弟弟在街上走丢了。” 江铃拍拍姜洱的肩。 姜洱突然抓住慧灵的肩膀:“慧灵你多大了?” “到明日就十三岁了。”慧灵说。 “那……你可还记得你的俗名是什么吗?!”姜洱眼中,是藏不住的热切与急切。 “我不知道。”慧灵似乎有些被吓到了。 “姜洱,应该不是他。”江铃轻声道,“慧灵是悟清大师在若湖湖面上捡的。” “……好吧。”姜洱失望地松开手。 在这里待了两天,陪慧灵过过生日后,江铃趁着天黑下山,解下了马车上的马。 她前些日子,特地叫花得缘教她骑马。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场。 “驾!”她回头看了一眼若山,转身奔进夜色。 “你们之前微服私访的那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就是那个老妇人所在的村子。”那夜,江铃问夜景然。 “好像是叫蒲若村。”夜景然说,“离若山比较近,怎么了?” “我去给你查一查那个老妇人。”江铃说,“她污蔑你与外人苟且,你能忍,我不能忍。” “……好。”夜景然抱紧江铃,“你想做的事,我从来都拦不住你,更何况你还总是为了我。” 他眉宇间的温柔更甚春风:“谢谢你,阿铃。” “……” 回过神来,江铃又一扬马鞭,加快速度。 天方才蒙蒙亮,江铃就到了蒲若村。 村子里有泥土的清新气味,有公鸡在喔喔叫。江铃牵着马,在村中寻找已经起床了的人家。 一个老妪正在外面收拾柴火,江铃系好马绳,走了过去:“阿婶,早上好。” 老妪大概是看不见,摸索了两下空气:“你是谁?” “我是从京城来的。”江铃说,“想跟您打听个人,您可知道,谁家的儿子大概三十多岁,叫志儿吗?” “有两家。”老妪颤颤巍巍地指着前面,“一个是张安志,已经三十二了,另一个是张轩志,三十五了。” “他们是兄弟吗?”江铃问。 “不是,不是,只是凑巧名字相似。”老妪说,“你找他们,有什么事啊?” “阿婶,实不相瞒。”江铃叹了口气,“有个你们村里的婆婆带着他儿子志儿,到我们京城里闹事,现在还没回来。” “啊……”老妪一拍大腿,“那准是张安志,张轩志和他爹娘在村子里种地呢。” “那我知道了,谢谢阿婶。”江铃刚想解开马绳继续走,就被老妪拽住了胳膊。 “那个张安志啊,坏得很。”老妪瘪瘪嘴,“前几年,他妈帮他娶了个媳妇,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江铃反扶住老妪。 “被他活活折磨死了。”老妪感叹道,“那个张安志,真不是个东西,人又软弱,心肠又坏,全靠他妈顶着。” “他家在哪里啊?”江铃问。 “就在桥边。”老妪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江铃按在一旁的椅子上,打断了“我知道了,谢谢阿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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