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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清冷圣女:我从丞相爷身上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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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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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好好好。”掌柜的欣喜地收下银子。 江铃惊诧地望向他。男子一身黑色暗纹广袍,手上摇着一柄折扇,眼尾带笑,眉目风流。 “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这银子,我定会归还。” “哦,小钱,不用还了。”男子合上扇子,笑道,“我叫赵英鹤,姑娘呢?” “我叫江铃。”江铃笑笑,“赵公子,银子我是一定要还的。” “好吧。”赵英鹤说,“你若要还我,来满天茶楼即可。” 满天茶楼? 江铃迟疑:“你是……” “我是满天茶楼的老板。” 那他应该是夜景然的老相识了。江铃急忙扯住他的手腕,焦急问道:“你可与夜丞相相识?” “夜丞相?”赵英鹤皱皱眉,“这满天茶楼,此前一直是我爹在经营,我是去年刚接过来的,可能我爹会认识夜丞相吧,不过夜丞相都已经不在了,你还打听他什么呢?” “可否劳烦您,带我见一下令尊。”江铃说,“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好吧。”赵英鹤点点头,“那我们边走边说。” “听闻丞相府被满门抄斩了,这是真的吗?” “对呀,这种事还能有假?”赵英鹤说,“而且罪名很可笑,居然是说他逼走了无根圣女。” “……逼走?” “是啊,这无根圣女也很可笑,被包围时,就那样自己跑回天上去了,一点都不管夜丞相。”赵英鹤啧啧道,“日后我找夫人,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不能找无根圣女那样的。” 江铃:“……” 赵府修得很豪华,看来满天茶楼不是他们名下唯一的产业。赵英鹤一进去,就吼道:“爹,有位姑娘,想要拜访您。” “谁呀?”赵老也是一身锦衣,从屋子中迎了出来。 “您好,赵老板,我是……” “原来是圣女。”赵老十分意外,“您又从天上再次下凡了?” 江铃:? 赵英鹤:? “爹,你说她是谁?” “儿子,你不知道?”赵老指着江铃,“这就是那位名震京城的无根圣女。” 江铃尴尬地笑笑,摆摆手道:“您叫我小江就行,我今日来,主要是想问一问有关夜景然的事。” 提到夜景然,赵老的笑意突然消失了。 “去年圣女走了之后,夜丞相的日子,可谓是十分不好过啊。”赵老叹了口气,“陛下不分青红皂白地为难他,最后竟然还要满门抄斩。” “所以……夜景然真的死了吗?”江铃声音颤抖。 “这……”赵老抬眼看了看江铃,“你真是诚心待夜丞相的?” “绝无假意。” “我不信那些圣女抛弃夜丞相的传闻,我只知道,你从前与夜丞相来我这满天茶楼时,看起来已经是心意一体了。”赵老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荷包,“我信你是真心为他,去这荷包里写的地方,找他去吧。” 江铃刚落入谷底的心又飞了起来,她欣喜若狂:“太好了,太好了,谢谢您!” 赵英鹤瞪着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对了,方才在客栈,多亏赵公子帮我付了银钱,解我燃眉之急。”江铃把目光转向赵英鹤,“银钱,我下次一定会归还的。” “夜丞相于我满天茶楼也是有恩的,那点钱,就不必还了。”赵老摆手。 “景然是景然,我是我,我总归是没能为满天茶楼做什么好事。”江铃坚持道,“我一定归还。” “好吧。”拗不过她,赵老只好同意了,“我给圣女拿套衣服,英鹤,你去送圣女一程。” 花田村,篱笆旁,对弈桌。 夜景然蹙着眉头,一子迟迟落不下。 花得缘嗤笑一声:“大哥,这都不好下?” “好下。”夜景然仿若刚刚回神,落下了棋子。 “你这一天天的,好似丢了魂。”花得缘也落下一子,“人是你自己送走的,现在想她回来的,也还是你。” “我并不想她回来,这里毕竟危险。”夜景然叹了口气,“我只是想见她。” 花得缘垂下头,低声喃喃了一句:“我也有点。” “什么?” “我是说,还是要向前看的。”花得缘说,“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精蓄锐,等明珠公主四周岁的时候,咱们再动手,这是她临走之前为你铺就好的计划,咱们该好好完成,万不能把这步棋下废了。” “嗯。”夜景然低低地应了一声。 又落几子,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夜景然和花得缘都不约而同地朝外望去,却是看见花父花母同几个人围在两个人身边。一个身形很高,夜景然认得,是赵英鹤,另一个身量较矮,被遮得只剩了一个头顶。 “赵老板的儿子怎么会上这里来?” “我去看看。”花得缘起身迈了出去。 “……” “江姑娘,好久不见,上次多亏你叫得缘回来。” “是啊江姑娘,太感谢你了。” “没有没有,转告一句的事。” “上次同你一起来的姜姑娘怎么没来?” 提起姜洱,江铃眸中黯淡了些:“她……去世了,因为郁结之症。” “啊?去世了?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的啊。” “这么好的姑娘,怎么突然就去世了?” 众人纷纷惋惜叹气。 花得缘拨开人群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人群中的江铃。 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心里震惊,嘴中却调侃:“呦,江铃,你没死啊。”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花母责怪道。 “花先生,你没事啊。”江铃惊喜地冲来,“夜景然呢?” 花得缘抿了抿唇,指指一旁的篱笆墙:“在那里。” 江铃循着方向看去,只见夜景然正在支着头看棋盘,眼神微微飘忽,像是在透过棋盘看着什么,周围的喧嚣与他毫不相关。 已经过了一年了,夜景然周身多了些乡野的松散感,少了批阅奏折时的几分严谨,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从满门抄斩中脱下身来,蛰伏于此的。. 眼中微湿,江铃同周围的阿叔阿婶们告了别,从人群中走出去,踮起脚尖,轻轻地绕向夜景然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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