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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薄情,绝色娇夫每天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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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画一幅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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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烟点了下头,推开门悄悄出去了。 “小土豆,过来,帮我研墨。” 徐冬冬听到陈盼月这三个字,诧异地睁大眼睛。 “你是在叫我吗?” 陈盼月点头:“嗯。” 徐冬冬鼓囊了鼓腮帮子,走到了陈盼月旁边,把桌上的墨条和砚台摆正,拎起茶壶往砚台里面倒了一些水。 “你是想做什么?” 曲莲看着陈盼月问。 见她展开一张宣纸,真不知道她是要画画,还是想要写字。 她姐姐被他们扣在这里了,她竟然淡定地想要画画写字,真是让他看不懂了。 “画画。” “小女不才,会画一些花花草草而已。” 陈一月听闻,抬起头看陈盼月。 “三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画?” “这六年,你竟然变了这么多。” 陈盼月点头,语气淡然,宛如一缕轻烟。 “是啊,六年了。” “六年时间匆匆而过,我以为所有人都在家里等我,没想到,唯有大姐你不在。” 陈一月听到这里,转过了头。 好半天,才开口说话。 “上次,娘给我说你要回家了,让我回去,我不相信。” “没想到,你是真的回来了。” “你从小就和我,还有你二姐不一样,如今出落得如此优秀,着实有些意外。” 徐冬冬一边听着两个人谈话,一边转动墨条。 墨条和砚台摩擦的沙沙声渐渐变成了两个人说话的背景音。 “你画画做什么?” 曲莲走到陈盼月身边问。 “你的画又不值钱,又不能救你姐姐,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画给我姐姐的。” “哪怕我不在,只要她能看见画,就能想起我。” 陈盼月的话,再次让曲莲无法反驳。 他一个大人,竟然说不过一个少女。 还是三番两次地被她用话语架住,看来他之前小瞧了她的牙尖嘴利。 也罢,他不和她计较了。 “你想要画什么?” 曲莲俯身到桌边来看。 只见陈盼月从头发里拽下来一支毛笔。 用毛笔蘸了蘸砚台里的墨水,原本白色的毛笔尖立刻染黑了。 陈盼月思来想去,觉得画山水花鸟太平淡,画人物的话又耗费时间,还是简单先画两只虾吧。 她记得自己刚开始学国画的时候,特别喜欢齐白石的虾,学习了很久,还让妈妈专门买虾回来观察。 徐冬冬曲莲一起站在桌前看。 他们不知道陈盼月要画什么。 只见她提起毛笔在白纸上寥寥几笔,就画出了一个长形的淡墨色物体。 接着,两点黑色的眼睛,尾巴,密集的腿,长长的钳子,在她笔下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 第一只虾伸展着身体,两只钳子长长交叉着。 第二只蜷缩着身体,想要往前跳,接着是第三只,第四只。 每一只虾形态各异,这张白纸已经不是纸,而是透明的水一样,能观察到虾在里面自由自在地游动。 徐冬冬看向陈盼月,眼神再次变了。 没想到他未来的妻主这样有才华,竟然画得如此惟妙惟肖。 曲莲指着画问:“这是什么?” “这是虾。” 虾? 徐冬冬咬唇看了一会曲莲,然后看向了旁边坐着一动不动的陈一月。 凑到陈盼月耳边小声问:“画虾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姐瞎吗?” “还是像虾一样在泥里钻来钻去?” 陈盼月忍不住大笑起来,拍了下他的肩膀,耐心解释。 “在古人的寓意里,虾有吉祥平安、长久富贵的含义。” “北方人把虾比喻为龙,南方人把虾比喻为银子。” 徐冬冬双脸爆红,不好意思地低头道歉。 “对不起,我没不懂,乱说的。” 太丢脸了。 他没读过书,他娘也不让他认字读书,根本不知道虾还有这种意思。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了,一个高瘦的蓝衣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松烟。 蓝衣男子生得样貌俊俏,长发半束半披,别着一根木簪气质温雅。尤其是一双丹凤眼,生得及其有神。 孟烟雨走到桌前,看到陈盼月的画,盯着欣赏了好一会。 忽然道:“虾与龙一样,有鳞甲和长须。” “有人说,龙在化作龙之前,在池中原是一只小小的虾。” “这幅画,画的真是神了。” 陈盼月看见孟烟雨,便问他:“这位是?” 孟烟雨对陈盼月微微一笑:“在下孟烟雨,是万花楼的账房。” 曲莲一看来人不是鸨公,而是账房孟烟雨,生气地把松烟拉过来,低声问:“怎么回事?” “要你找的是鸨公啊。” 松烟看了一眼孟烟雨,硬着头皮悄声说:“鸨公正忙着,孟公子听到这边有事,就主动过来了。” 曲莲愠怒:“鸨公说了,孟公子身份特殊,与我们不同,让他参与到这种事上,岂不是要害他。” 松烟有些惊讶。 “陈三小姐又不是客人,只是来赎人的,这种麻烦找他也不可以吗?” 曲莲瞪了他一眼:“算了!” 陈盼月抬起自己的右手腕,亮出一枚悬挂的印章,然后问孟烟雨:“有印泥吗?” 孟烟雨看了松烟一眼,松烟立刻转身出去了。 曲莲不懂画,也不明白孟烟雨为何对陈盼月如此顺从,要什么给什么,他听了之前的事难道不生气吗? 这陈老三分明是戏耍他们。 曲莲有些着急地看着孟烟雨,他本是官家公子,处理这些事也是软绵绵的,还不如找鸨公,一起将他们赶走。 曲莲推开徐冬冬出去了,徐冬冬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放到了画上。 “画的真是太好看了。” “我想要收藏,挂在自己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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