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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之前，我可以先问贺总一个问题吗？”向晴紧紧攥着拳头，瞳孔中倒映着贺清寒的身影。
贺清寒垂眸看着她，“问吧。”
“两年前的那起车祸，您是怎么看得？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吃醋，开车想要撞死江小姐吗？”向晴一字一句说得极慢，目光直直地死盯着他，下颚因用力而绷紧。
那起车祸比较复杂，贺清寒略一停顿。
“呵！”他的沉默被向晴当成了默认，她冷笑一声，讥讽道：“既然贺总都不相信我的话，为什么还要听我解释？！”
贺清寒看着她，喉结滚动一下，眸色微深，“我……”
“不过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要说！”向晴的声音由于过度拔高而显得有些尖利，“你不就是问我两年前穿情趣服勾引江戚峰的事情吗？”
她情绪激动，眼睛死死盯着他，怪笑了两声，“枉我觉得你聪明绝了一句，然后和其他几个护士匆匆忙忙将向晴带走了。
贺清寒的视线始终追着向晴，见状，眉头紧皱，抬腿就要跟上去。
但陆言岑上前一步，拦在他身前，“贺总还是留在这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