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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黑月光洗白后,变成娇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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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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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画焦急的哽咽着,“千真万确,老爷半月后启程。” “这么急?”苏幼虞凝眉。 这时间太着急了,甚至赶在了苏婼订婚宴前。 “父亲咳疾那么严重,为什么要派他去?其他人不能查吗?” “我听大房那边说的,北蚩战事是老爷当年的同僚叛国,陛下下旨让老爷去的。” “不可能。”苏幼虞起身,直奔着苏昆林的院子过去。 她觉得这个故事的进程又快了不少。 北蚩战事不是还得有半年,等苏婼嫁入晋王府几个月后才发作的吗? 而且原来苏昆林并没有去北蚩,而是在半年后各种罪状一并发作,直接给打入了天牢。 她刚到门口,就听到了苏云祈的嘶吼声,“我十三了,为什么不能去?!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吗?!” “胡闹!我是去查案,你去做什么?添乱吗?” “北蚩不也是战场,我怎么不能去,我十三了!”苏云祈固执的重复自己的年龄,“你看看你身体什么样子,为什么要答应去北蚩?!” “那个盛双叛国就算是死了也是自找的!凭什么要连累你?”苏云祈话音刚落。 突然“啪”的一声巴掌脆响从正厅里传来。 “孽障!” 苏幼虞脚步顿住。 “别说了,别说了好孩子。”陈氏哭声传来。 苏云祈踹开房门,咬牙红着眼眶从里面跑了出来,半边脸通红。 苏幼虞看着他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跑出去,嘴里还嘀咕着,“老疯子。” 苏幼虞停在原地,面前屋门大开。 苏昆林远远的看见她站在门口,“虞儿……” 他上前几步又停住。 苏幼虞进门把苏昆林扶到位置上,“云祈讲话没轻没重,左不过是担心你。” 苏昆林叹了口气,“他这性子该改改。” 苏昆林沉默了许久。 陈氏也坐在一旁,只低头哭着,说不出话来。 苏幼虞刚才想问的话,愣是一句都问不出来。 苏昆林突然开口,“盛双他不可能。我和他一起长大,他举家都死于敌人之手,怎么可能叛国。” “别担心,我去看看就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担心你。” 苏幼虞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股无力感越来越重。 故事大背景她根本无法插手,这也是她篡改剧情最大的阻碍。 她不可能让苏昆林不去,不去就更方便那些人编排他。 别苑,秦封坐在书房里。 武澄念念叨叨,“大人楚王殿下怀疑今日之事有蹊跷,该不该让苏大人去北蚩啊。” 秦封头都没抬,“为什么不去?” “啊?” “那个女儿奴十几年没怎么离开过京城。”秦封淡淡道,“让他出去走走,省得总盯着……” 秦封欲言又止。 “谁?”武澄好奇的看过去。 秦封没继续说, 正巧外面有个小厮敲门,“秦大人,小的来送桃笙。” 武澄出去开门,“大人没要桃笙。” “这不是快到夏天了,主母给大家都发了避暑。” 小厮一边说着一边往屋子里看。 秦封抬眼,“让他进来。” 小厮进去抱着桃笙,“小的给大人铺上吧。” “别急。”秦封上下打量着他,“谁叫你来的?” “主,主母……”小厮低了低头。 秦封只摸了下手边的刀具,“上次咱们审的那个犯人不说实话用了什么来着?” “剔骨之刑。” “剔骨……你说早说实话不好吗?” 小厮浑身颤抖,噗通一下跪在秦封面前,“秦,秦大人饶命!是,是三姑娘让我来的,她今早听说大人回来就让小的进来看看修缮成什么样了!” “看什么?”秦封挑眉。 “看看屋子里面摆设,看看什么卧房,花厅……还有沐浴间是浴池还是木桶。”小厮连忙叩首求饶,“大人饶命,我们家姑娘也没坏心思。” 是啊,那小丫头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可他坏心思多着呢。 “哦。”秦封点头,“那你看到是浴池还是木桶?” “小的这不是还没看见……” “告诉你们家姑娘,是木桶。懂了吗?” 武澄摸了摸眉毛。 大人为什么要撒谎? 嗷,明白了……不能露富。 “懂了懂了,多谢大人!”小厮死里逃生一般跑去告诉苏幼虞。 恰好苏幼虞从苏昆林院子里回来,心不在焉的进门就听小厮开心的禀报,“姑娘,小的看到了,是木桶!” 苏幼虞看着他,走到旁边坐下来,“可是看仔细了?” “看仔细了。”小厮心惊胆战的回着。 但相比于苏幼虞,他还是更害怕秦封一些。 苏幼虞点了点头。 她最近又开始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又梦见暴君总爱把她摁在水里,逼她游泳,看她为了避宠拼命学会游泳的样子。 不过要是这么看,那些应该确实只是梦而已了。 仔细想来,秦封怎么可能花费那么多心思在她的身上,除非他喜欢她。 除非故事之初,暴君就喜欢她。 苏幼虞靠在桌案边愣神,忽而干笑了下,“哈……”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她默默的否定了这种可能性,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有点酸。 隔天深夜,武澄在院子里溜达值守,远远的看见自家主子和前几日一样站在了苏幼虞的卧房窗口。 闺房窗户打开,里面小姑娘趴在窗户边和秦封说着什么。 窗边秦封煞有介事的接道,“当然算数,朕昨日答应你,只要你会了游水,朕可以七日不碰你。” “会了,我都会了!”苏幼虞立马双眼冒光,熟练的从窗户口爬了出来。 她从窗口跳下去,还推了秦封一把,催促着,“快走,我这就去游给陛下看!” 武澄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俩人还玩身份变换…… 这是什么小情趣,真会玩。 他很懂事的没有多看,转头就去了别的地方溜达。 三日之期很快到了,深夜亥时天南山山脚下一个酒馆依旧亮着灯。 秦封和武澄骑马路过,被酒馆的掌柜拦了下来,“二位且慢。” 秦封拉住缰绳停了下来,深不见底的黑瞳映出酒馆内明亮的灯火。 “怎么了?”武澄凝眉问着。 “二位今日可是去那天外茶坊拜访北尧先生的?”掌柜和颜悦色的问着。 “是。” “二位应该是初次来,有所不知,这北尧先生通神灵,知天地前后五千年大事,上这天外茶坊不能骑马,得步行,否则无缘与北尧先生碰面。” “胡说,劳资就是要……” 武澄话刚说一半,就听到秦封应道,“好。” 他硬生生把话转了个弯,“……劳资就是要听你的话!” 他跟着秦封一起翻身下马。 秦封目光幽幽,多看了眼半夜依旧灯火通明的酒馆。 通神灵?知天地五千年? 有点意思。 山路崎岖蜿蜒,四周杂草丛生。 他们没走几步,忽然在拐角出现了一个茶童,茶童面前摆了一盘棋局。 “我们先生早早听闻贵客登门,特要我在此等候,请问这盘棋局二位可会解?” 武澄更不满了,“见你们先生还要解棋盘?” “正是,先生只会见有缘人,若是不愿意二位可以回。” 秦封看了一眼还远的山路,难得耐着性子坐下来,拿起棋子。 武澄也看不懂棋盘,只能陪着。 秦封解盘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他盯着对面小茶童,语气阴凉,“还要做什么?” 茶童着实被眼前人阴恻恻的视线吓了一跳,但还在佯装镇定,“贵客请。” 秦封一看就知道有蹊跷,他眸色暗了暗。 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滋生出来的劣性,没有把茶童拎起来严刑拷打盘问一番。 秦封莫名开始躁,这些天夜夜会佳人却是让他血液里那股肆虐稳定很多。 冷不丁的停一天,他竟然有些受不住,一点不顺心就想毁掉。 像是沾了一种会上瘾的毒。 他耐着性子上了天外茶坊,才看到一个老太太花白头发端坐在阁楼上,慢悠悠道,“原来是你们想见我?” 秦封看了她一眼,不急着回话,摸了下旁边门框。 “先生就是北尧?”武澄还是意外,竟然是个老妇人,不过东朝有点名望的执笔人,不论男女皆尊称先生。 “正是。”老妇人面前遮了一片纱质帘幕,趁机悄悄的瞟了一眼旁边夏江手里的纸,然后照着纸上的字句念,“不知二位为何要花费百金见我?” 秦封抬眼,打量着那位老妇人,“对先生您的故事感兴趣。” 此时他面前一扇隔档木门之后,苏幼虞背对着木门坐着,手里拿着纸笔,猛地僵住。 这声音……是秦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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