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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黑月光洗白后,变成娇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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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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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幼虞愣了下。 她大概是习惯了秦封偷偷摸摸的来找她,就连平日练习,也是借着虞问的名号在别苑练。 虞问也是怕外男教她,传出去影响她的声誉。 秦封调转了方向,直接朝着苏府别苑走了过去。 陈氏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连忙催促着,“快去收拾下别苑。” 苏幼虞心说别苑他天天回去,压根不用收拾。 不过上次他明目张胆的说留下,还是他们有仇的时候。 秦封果然是生气了。 苏幼虞隔了段距离跟在秦封身后。 秋恬嘀嘀咕咕的问,“姑娘啊,这秦大人怎么突然要住下?他那宅院住着应该更舒服的才对。” 苏幼虞欲言又止。 忽然看到前面的秦封停下脚步,回头直接朝着苏幼虞走了过来。看書菈 苏幼虞吓了一跳,刚后退了几步,就被他攥住手腕拉了过去,“你母亲跟你商量亲事,你意下如何?” 秋恬还是第一次见着他们如此亲昵的举动,下意识阻拦,“秦大人……” 秦封突然冷声呵止,“闭嘴,没问你!” “我,我没答应她。”苏幼虞忙道,“我也没准备选。” 秦封胸口略略剧烈的起伏着。 秦封纠结了片刻,冷不防的问了句,“你母亲挑的人选中,就……没有考虑过我吗?” 秋恬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怎么回事? 秦大人几个月前不还对他们家姑娘爱答不理的,动不动就把人抓走。 苏幼虞也是没想到他会当众这么问,家里值守的府兵都悄悄看着这个新奇的热闹。 苏幼虞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那你如果自己选夫君,会考虑我吗?” 苏幼虞往日里和他装不熟都装习惯了,感觉到身上视线越来越多,很不适应的压了压声音,“我们不然还是回去说?” “可以,回去说。”秦封拉住她,直接朝院子走。 周围府兵也都吓了一跳,自家小姐被外男在院子里拉扯怎么行,卜松下意识的上前拦,“秦大人,这不可!” 秦封视线不耐烦的扫了过去。 府兵硬着头皮也不敢退下,“秦大人,这我们自家小姐,我们自家人还是心疼,您要是不高兴,尽管找我们的错,别难为……” “我就爱难为她?我就不心疼?” 府兵们听这话,纷纷一愣。 苏幼虞连忙制止,“你们先下去。” 他们还有些犹豫,“姑娘……” “下去,”苏幼虞看着秦封脸色不对,忙道,“你们先回去,我有事会叫你们。” 秦封丝毫不在意他们的视线,大步流星的进了苏幼虞的院子。 秋恬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追了上去。 眼看着苏幼虞直接被秦封拉进了屋子里,刚跑到门口“砰”的一声…… 秋恬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卜松凑上来,“怎么回事?秦大人怎么对咱们家姑娘下手了?” “怎么说话呢?那是倾慕咱们姑娘,下手难不难听啊。” 卜松嘀嘀咕咕道,“这都关一屋了……” 不下手下什么? 下嘴吗? 秋恬皱着眉,扛起了一根棍子。 卜松:“对不起,是倾慕,是倾慕。” 屋子里,苏幼虞步步后退,屋子里散落的珠帘纱帐随着她的动作,包裹住她的身形,又被秦封拉开,全部被他缠在指尖扯了下来,“他们说我不心疼你。” 她不知怎么的一下子被抓住,抵在书桌边! “我不心疼你吗?” 桌上的书本洒了一地,他抵在她唇边,“我难为你,虞儿酸的就不只是手了。” 秦封声音嘶哑,氤氲着似有若无的怒气。 旁边的纸墨笔砚接连掉下去。 “哐当”的一阵乱响。 “我不心疼你,虞儿早哭多少回了。” 苏幼虞被纠缠得缺氧气短,大脑一片空白,但隐约能从秦封凶狠的语气中,听出些似有若无的委屈。 秦封觉得自己要疯了,“我快藏不住了。” 装作不喜欢,是这世上最痛苦的惩罚。 沉迷的时候不能看,她哭的时候不能抱,想在世人面前护她没有身份,跟觊觎者说滚都没有资格。 还要被人指责自己不心疼她。 他每每装作冷淡告诉自己不喜欢,却反而能听见心底叫嚣着更猛烈的爱意。 可他无非是想,如果将来他出了岔子,他还能装作陌路人让苏幼虞撇清关系脱身。 就在秦封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苏幼虞眉眼迷蒙的问了一声,“你怕什么啊。” 他气息浑浊,凝眉问了句,“什么?” 苏幼虞轻轻回神,她还是在意秦封最初生气的缘由,一个一个回答他。 “选夫婿,会考虑你啊。我也知道你心疼我。”苏幼虞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所以秦封你在怕什么?” 苏幼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从秦封的举动中感觉到一股浓烈的害怕。 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按理说一个暴君能怕什么。 他表现出来的永远是事事周全。 可她就是能感觉到,感觉到他心里藏了很多东西从来没有说出来过。 他其实会害怕。 “你其实知道我的选择,你别担心,别怕好不好?” 秦封抵靠在她的颈窝,急促的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低头轻咬了下她锁骨。 想娶了她。 想把她据为己有,想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谁也不许肖想。 外面原本安静的家丁府兵突然不安静了,一阵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 接着武澄突然从后窗跳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忙背过身。 嘴上还是没敢停,“大人,陛下突然来苏家了!” 苏幼虞凝眉,“陛下?” 秦封眉眼暗了暗,伸手拉了拉她被自己蹭开的衣领。 外面秋恬也急促的敲门,“姑娘,陛下来了!” 秦封单手环过她的腰,顺手把苏幼虞抱下来,眸光微厉,“陛下不是病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陛下做梦非说贵妃娘娘还活着,睡醒就跑来说要找贵妃。先是把满宫都搜了一遍,现在开始搜京城了,他自己来了苏家。” 秦封并不甚在意,径直从正门出去,他原本就和苏家是表面亲戚关系,曾经也一直住在这里。 既然都有人看见他进来,躲躲藏藏反而招疑虑。 苏幼虞收拾规整好吹了下玉骨哨,接着一只兰思雀停在了窗口。 苏幼虞塞了一个小符号字条,伸手把它放了出去,接着出门迎驾。 到底皇帝没有驾崩就还是个帝王。 兰思雀飞到京郊客栈,久绫看到消息立马跑到客房门外,碰巧看到挽心出门,“快点带娘娘和小殿下走,皇帝找过来了。” “找过来了?这娘娘还没出月子……”挽心偏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立马回身叫苏清容。 苏府宅院里。 皇帝一进门就直奔着苏清容的院子走,迎面看见正在搬东西的江氏,瞬间气红了脸,“大胆!谁让你动容儿东西的!” 江氏吓了一跳,忙跪倒在地,“陛下恕罪,臣妇,臣妇搬的都是自家东西啊,这些是先前臣妇送给娘娘的。” “送给容儿的为何又要搬走?” 江氏跪在地上,声音都在发抖,“娘娘,娘娘她已经仙逝,这些东西放着也是无用。” “胡说!”皇帝厉声打断,指着江氏,“来人,来人啊!大胆刁妇对贵妃不敬!诅咒贵妃仙逝!给朕砍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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