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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黑月光洗白后,变成娇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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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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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婼适才发现他长得高,比她高出不少。 “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月第三批出征在征兵,”霍北渊欲言又止,“我准备去试试。” “征兵啊……”苏婼愣了下。 “怎么没早说啊,你什么时候去报的名?”冬月心下奇怪,霍北渊天天跟他们在一块,没见着去哪报名征兵啊。 “也是这两天刚刚决定的。” “这是好事,我看你也挺能打架的。”苏婼反应过来,“没准挣个功名回来,也好娶亲。” “到时候你要是看上了谁家姑娘,我还能帮你去提几句。” 霍北渊沉吟片刻,迟疑道,“我要是没有功名,回来还是个小兵呢?” “那我也能养你。” 霍北渊忽然笑了,他含糊不清的扔下一句话,“谁要你养。” 接着就离开屋子。 他没有跟苏婼说,第三批出征,他不是应征入伍。 而是由他领兵出征,他是主帅。 等秦封破关,后面韩洺压上去。就是后续会乏力,为保万无一失,得有第三批支援。 韩老将军去了西部,朝堂上青黄不接,要么是五六十的开国老将,要么就是没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子,谁去都不放心。 而后几日,还没有到出征时间,霍北渊仍然主要在院子里呆着。 就是时常会出去办事,苏婼也不懂这些,由着他去,再给他准备些出征用的东西,仍然照旧每天去盯铺子,忙着挣钱。 只是后来坐马车上回家的时候偶然听到,“听说了吗?楚王殿下没死,回来领兵出征了!” “没死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谁知道呢,估摸是不是躲风头。” 冬月竖着耳朵听着,转头问苏婼,“姑娘,楚王殿下没死啊。” “啊?哦。”苏婼撑着额头。 楚王是谁啊…… 这跟她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苏婼斟酌片刻,想到了有点关系的一点,“这楚王殿下带兵靠谱吗?只要别瞎指挥乱用兵,折腾下面小兵就好。” “靠谱吧。”冬月想着,她也不太懂这个,“楚王殿下就是战胜归来封的五珠亲王。” “那就好。” * 樟安岭北部山路上的雪很快就被清扫干净,队伍又往前走了几天就停了下来。 再往前走出安全区,前面的山林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有敌人冲出来,阿伯塔蹲了这么长时间,一定是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他们只有一万人,硬碰硬多半是不行。 秦封带着几个将领计划对策,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调虎离山,然后偷袭进曲阳坡。 问题在于阿伯塔一定会准备充足的兵力,即便一时被调走了,还能再调回来,要是在这期间后面苏昆林或者韩洺压不过来,他们也是孤军,打不过那些兵马。 最好是在调虎离山的同时,能直接干掉大半北蚩军,或者让他们遭到重创。 但是很显然在偷袭潜伏进阳坡和调虎离山重创北蚩军都需要人,他们没那么多人。 所以怎么不费一兵一卒困住北蚩军是关键问题。 苏幼虞坐在外面石块上练琴坐了一整天。 深秋风大,山风一阵一阵的吹了过来。 晚上,熊午叫苏幼虞吃晚饭,过去的时候发现苏幼虞坐在山口盯着旁边取暖的篝火发呆,“郡主?” “郡主吃饭了!” 苏幼虞回过神来,突然直起身子,“对了!” 苏幼虞直接绕过了熊午,跑到了秦封营帐里。 熊午愣在原地摸了摸后脑勺。对什么了? 秦封营帐里还围聚着一群人在商量对策。 苏幼虞跑进来,他们看见苏幼虞都显得有点激动。 “郡主来了啊!” “郡主你有什么办法了吗?” “我小时候学过一个知识,”苏幼虞拿过一根木炭棍,在地上画了下,“白天山顶气压低,山谷气压高,白天的风是由山底吹向山顶。晚上的时候风向会有所转移,由山顶吹向山谷。” 洪疆没听明白,“什么气压?” 苏幼虞眨了眨眼睛,一时半刻也解释不出来,“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风向。” “风向怎么用,我只听说过诸葛亮草船借箭靠东风。” 秦封忽然明白了什么,“我们也可以借。” “借什么,有什么靠风?” 秦封看了苏幼虞一眼,轻轻弯起唇角,“我知道了。” 隔天,军队按照计划行动,进曲阳坡有两个最佳的军事入口,一个是信安县,一个是丹阳口。 调虎离山假装他们去信安县既要造出一定的声势,又不能浪费太多人力,权衡再三还是要依仗苏幼虞的技法。 大部队去另外的方向。 苏幼虞背琴上马,带了不过百人的士兵,准备往信安县走。 素白担心她关键的时候会犯心绞痛,跟她一起。 将士看见苏幼虞和素白就叮嘱,“你们可小心啊,切记就在后方用琴,要是看他们打起来了你们快点跑。” 洪疆坐在马背上,看着苏幼虞皱着眉,“不行殿下,这样吧,我去护送郡主,万一他们真调了十万兵,郡主他们肯定不好应付,我还能挡一挡。” 秦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扔给他行军图,“我去。” “啊?” “你好好带兵进曲阳坡。”秦封调转马头方向。 苏幼虞意外的看向秦封,“你不用跟我去,进曲阳坡要紧。” 秦封张了张嘴,有的话咽了回去,只说道,“我所有的计策全都用过了,进曲阳坡的路线和对策也全都交代过,我的价值快用完了,洪疆你带和我带区别不大。” “我们办好了很快就去和你们汇合。” 秦封带马路过苏幼虞旁边,也没说别的,“走吧。” 这么干脆果决几乎没有给任何人拒绝的机会。 洪疆也不好推脱,毕竟苏幼虞一个女孩子确实凶险,“好,我这边殿下请放心。就是你们一定要小心。” 秦封走在前面,扔给苏幼虞一把袖剑,“带上这个防身。” “嗷好。”苏幼虞应着把东西放好。 秦封回过头带路,眉眼低垂一言不发。 他其实自私的很,如果苏幼虞有半点闪失,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曲阳坡对兵家要紧,对这军队要紧。 对他不是最要紧的。 让苏幼虞涉险,他放心不下。 北蚩探子突然跑进了营帐里,“将军!樟安岭信安县那边总有些鸟在飞。” 阿伯塔不耐烦道,“天天说废话,哪座山上没有鸟?!” “不是,将军,其他山上的鸟被惊动得没有这么厉害。我们怀疑,是秦封带兵准备从信安县进曲阳坡!” 阿伯塔听见这话眼睛亮了下。 将士立马道,“将军,我们要是去信阳县围堵他们,肯定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且慢!”南响皱眉,“我们吃过太多亏了,小心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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