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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白苏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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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还是正紧的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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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怎么突然来了?” 苏慕染抿了抿嘴,脸颊红得通透,杏眼迷离,圆鼓闪闪。 “我想娘子就来了,娘子有没有想我?” 啊...这...我快被折磨得疯魔了,要是相公早些来来找我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多点体力给予...给予相公—— 想到这里,苏慕染的气息微有紊乱,胸膛也有了起伏。 苏慕染!你呀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占你家相公的便宜啊?!每天固定的时间点行事不好吗?随时随地的想这样那样万一回头被师傅看见了。 他再找个借口,说我违了毒谷禁令,严禁恩爱作死的再把我刚刚搞定的事情撂挑子了,那不就得不常失了,难搞【托腮】【托腮】。 但是,我家相公正等着我的回答,我总不能违心吧。 “想——”想得老紧了—— 楚木白微有一愣,遂嘴角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眸眼弯弯,浓情蜜意,他侧身附耳轻咬她耳垂,声音缱绻。 “娘子——可不可以?” “嗯——嗯???” 苏慕染桃花般若的眼睛瞪得圆鼓,微侧开头,一脸惊愕的看着眼神旖旎的楚木白。 “什...什么可不可以?” 楚木白脸容凑上前来,皓齿微露。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娘子是在明知故问?” 说着,楚木白低头看了一眼苏慕染警惕得撑着两人身体距离的双手。 顺着他的眸色,苏慕染看去,恰巧不巧眼神瞥过撕扯他白衫微露的锁骨。 苏慕染一时看得呆滞,连着咽了好几口的口水。 “娘子喜欢吗?我还有娘子更喜欢的。” 啊啊啊,喜欢啊我喜欢啊!但是现在是白日里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再说我还得去趟集会,完成师傅所谓的什么汇报,我馋是一回事,没得空闲又是另一回事啊...... “喜欢——” 楚木白的勾唇更加邪魅妖娆,“好,那我便——” “哎——等等等等,我是喜欢,但是我还有其他要紧的事要做,现在...实在是不行。” 楚木白身子下蹲,脚步蓄力,轻功发动,凌空越起。 “不耽误娘子办要紧事,娘子不是说想要回去喝口水吗?我娘子徒步走回去的时间节约下来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苏慕染身子一僵。 啊...这...好像说得十分的有道理,我竟没法反驳,可...到时见真的能如约戛然而止吗?这....... 楚木白颔首低眉,眸眼深邃,宛若星辰,“可否?” “啊...嗯?” 楚木白邪魅浅浅一笑,刀削的脸容,梨涡浅浅。 “可否?” “相公...我......” “那就是可!我替你应了。” “哎——不是——” 楚木白凌空落地,侧她耳,“娘子我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好不好?” “轰隆隆——” 炸了炸了,一点点都不能思考,可怎么办?啊啊啊啊...... 纠结了半秒钟左右,苏慕染做了她认为这辈子最有出息的一件事。 “好,从了。” .......用苏慕染的话来说就是,战神有求,怎能不应?他那么可爱,那么俊朗,那么有料,那么... “呲溜。” 我可是驱得了战神的人物,很了不起了很了不起了—— 温热的气息吹熏耳畔,楚木白声音低沉缱绻缓缓袭来。 “娘子真好——” 晕了晕了...... 后来的事情如何她有些记不清了,只觉得迷迷糊糊听到了门“吱呀”开关的声音,有水温热入喉,然后是轻飘无力,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两人衣衫完整。 他抵她脖颈喃喃语语,“娘子你要去做何事?我陪你。” “嗯...啊?我...我我我...我要去奈何角,师傅将那里的事宜交给了我。” 楚木白额贴她额,气息沉沉有力。 “好。” “啊——嗯?” 未带苏慕染反应过来,周身悬空,又落入他怀。 “娘子还有没有要拿的东西?” 苏慕染双手环搂着他的脖颈,眼神呆呆愣愣、痴痴迷迷。 “没...没了。” 楚木白浅笑低眸,“娘子说了,还要做正紧的事。” 嗯???是正紧事啊?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说??? 苏慕染痴迷的面容打着一连串的问号,而下一秒,楚木白的话,彻底让她羞红了脸。 “娘子即使是意犹未尽,我也不会再唐突行事,免得耽误了娘子的正——紧——的——事——” 苏慕染脸色瞬时羞红,她握紧他的怀里,羞涩捏捏。 “我...啊...相公!我没有!我才没有!” 楚木白轻佻了一下没,抬起眸色,满意的嘴角弧弯。 “有!娘子明明就有!” “啊啊啊啊,我没有!没有——” 他任凭她揪着他的衣衫皱皱也毫不改口,面色坦然肆意,俯身运气,轻功踏步,出了残留一室旖旎的百草浠园朝着奈何角行去。 “娘子若是想让谷中的人尽知道——娘子刚刚与我做了何事,尽管说着便是,我都听娘子的。” 苏慕染冒出头来,才恍然发现,现已经出了百草浠园,就要到了奈何角。 因为毒谷集会是一年一度,所以即使鬼幽子从来只管个开幕式露露脸,长长脸,从不管以后的集会日常,但往来交谈医学毒术之人依旧众多。 在此集会上,除了毒谷之内的人员弟子会将一年所学共享之外,外出的弟子所获得的毒谷罕见的奇珍药草也会被拿来交易。 现行接近集会,来来往往的众位白衣居多,苏慕染又再集会之上被他们所崇拜的鬼幽子进行了公开介绍,她又展了医术,一时风靡,往来皆知。 耳力在一次王府当中秀恩爱后,不知碍了谁的眼,被雷劈了还是怎滴,反正极不正常的让她开了顺风耳,小到情侣羞羞言语、闺房之乐,声音缱绻的,她都能听得个一清二楚。 都说耳濡目染的多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每当她万分想念楚木白之时,时不时、尓不尔的都会拿出这个当个借口,说服自己。 这不...还没到奈何角,来来往往的言论尽入她耳。 “看!那时不时师姐?” “哎——还真是,师姐来参加集会料,不过那个白衣男子是谁?为何会公然抱着我们的师姐?” “我听人说,师姐是成了亲的,这位会不会是师姐的——” “别乱说!师姐那么年轻怎会那么早就嫁了人?不是!一定不是!” “...你不会是对师姐有意思吧?” “没...我才没有!” “......” 苏慕染:“......” 好熟悉的话语,这不是我刚才狡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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