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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夫人她成了霸总的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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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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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 秦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想给傅北行一拳。 找他帮忙要求还那么多,是人吗? “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吧。”温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处,有点一言难尽。 她一本正经地望着两个人,“要不,还是先给我开药吧?” 气氛陡然沉默。 秦朗没忍住先笑出了声,不再管傅北行脸色有多难看,冲着温薏打趣了两句。 “温大小姐失忆后,还挺可爱的呢。” 温薏抽了抽鼻子,低声道:“我觉得我一直挺可爱的。” 秦朗大笑,低着头检查她脖子上的红疹,语气散漫:“就是过敏,开点药就好。外涂和口服的一起配合,不过下次得注意,不要再吃不该吃的了。” 过敏这病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但说严重,有时候可能还有生命危险,马虎不得。 温薏拿到药,冲秦朗道谢。 秦朗无所谓地摆手:“你感冒还有点没好,又忽然过敏,吊个水在医院观察观察,没什么事情再回去吧。” “好。” 温薏也有点累了,昨晚虽然睡得不错,但是也睡得很晚,这会儿没什么精神,任凭秦朗给自己扎针。 她还发现,秦朗对她的态度也没有那么恶劣。 虽然那天牌桌上陈朝说他是最讨厌自己的,可现在看来,也还好。 相对比起来,傅北行才是真正地厌恶她。 秦朗给她扎好针,一直提着的心也落下来,又郑重地道了声谢。 “谢谢秦医生。” 笑得很甜。 笑容落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男人眼里,十分刺眼。 冷嗤声在安静的病房里面显得格外突兀。 秦朗瞥了一眼傅北行,轻轻啧了一声,双手落在口袋里:“我去查房了,你给她把外涂的药上了。” 傅北行清冷的目光扫过来。 秦朗转了转那支膏药,丝毫不怵:“你看我做什么?怎么,难不成傅总想让我来涂啊,刚刚也不知道谁说不该看的……” “闭嘴。” 傅北行接过他手上的膏药,脸色难看。 骨节分明的手指拧开药膏的盖子,指腹抹上清凉的药,已经有味道氤氲在空气之中。 温薏忽然就想起昨晚自己受伤的手臂,骨头都疼。 她收敛了笑意,有些讪讪:“要不,我自己来吧。” 傅北行望着她那只没有扎针的素手,言辞嘲讽:“傅太太这是忽然就独立起来,一只手也要自己做自己的事?” 嘴上不饶人,手上的动作也十分霸道。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抬起温薏的下巴,让她长了红疹的下巴和脖子露出来,涂抹上清凉的药膏。 指腹的温热与药膏的凉意混合在一起,温薏只觉得自己万分煎熬。 她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受傅北行影响。 “除了脖子,还有哪儿?” 男人的声音就响在耳畔,像是羽毛轻轻扫过,让她脖子痒痒的。 温薏咽了咽口水,那只空闲的手抓着衣角:“应该没有其他地方了,我也不太清楚。” 说要去查房的秦朗到现在都没走,听到这儿忍不住插话,“她过敏没那么严重,不擦药也没关系,就是好得慢点而已。不过既然过敏,下次还是不要吃不该吃的。” 温薏嗯了一声,“我下次会注意的。” “对了,温大小姐过敏源是什么啊?”秦朗忽然想起来。 随意提及的一句话,忽然让傅北行手上的动作僵住。 漆黑的目光忽然落在温薏的脸上,让她背后发凉。 她避开傅北行的目光,回答秦朗:“我不记得我从前的事情,忘了以前的习惯,喝了一杯牛奶。” 秦朗点着头‘哦",目光饶有兴趣地从傅北行身上挪开,转身离开:“我去查房了,先吊着水哈。” 秦朗走后,诊室里面陡然就寂静下来。 温薏不说话,给她上药的傅北行也不讲话。哪怕没看他的脸色,她也知道傅北行的心情不太好。 她也不敢去问,只提着心紧张地等傅北行涂好。 “温薏。” 脖子上的触感消失,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嗯?” 温薏不解,“怎么了老公。” 傅北行面无表情地盖着药膏地盖子,“把你的手从我衣服上挪开,已经被你攥皱了。” 温薏低眸,这才惊觉自己因为紧张一直抓着傅北行的衣角,几乎就把他的衬衫从西装裤里面给拽出来! “对对对、对不起!” 她想松手,奈何越紧张越慌乱,错手就把衣衫给扯出来了。 男人白色的衬衫皱巴巴的,从腰带里面被扯出来,显得十分凌乱。 他垂着眼帘睨视温薏,盯得她头皮发麻。 “对不起啊老公,要、要不我再给你扎回去吧……” 也不知道脑子抽了还是怎么地,温薏空着一只手就去理傅北行的衣服。 素手碰到他的腹部,手腕就被傅北行拽住,听到他咬牙隐忍的声音:“温薏!” 诊室的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推开。 “秦医生——” 是一个小护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俩,随后用极快的速度把门给带上。 “你们继续哈!” 傅北行:“……” 温薏:“……” 饶是温薏再迟钝,也明白了人家误会了什么。 再一看,自己和傅北行此时的动作就是这么让人误会。 他衣衫凌乱,拽着自己的手像是往某个地方…… 温薏脸一红,猛然就抽出自己的手,耳根子发烫地低下头:“还是你自己理一下吧。” 傅北行轻嗤了声,狭长的眼眸中噙着薄凉的嘲讽。 就似乎在说她是故意的。 温薏脸发烫,还是硬着头皮解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傅北行直接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温薏轻呼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傅太太现在装纯,是不是过于做作了?” 温薏承认自己被激到,直接放下了手,咬牙大大方方地看:“反正傅先生也是我老公,看你又不犯法。” 反正吃亏的又不是自己。 她不仅嘴上说说,甚至还准备上手,“不知道老公你有没有腹肌呀。” “温薏!” 傅北行脸上的情绪有些绷不住,动作飞快地将衣服整理好。 难得在傅北行脸上看到那么多情绪,温薏玩闹的心思离开,“看看嘛,反正老公你衣服都已经乱了是吧!” 话落,诊室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 秦朗在门口目光复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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