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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夫人她成了霸总的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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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没有爱,所谓的折磨,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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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 温薏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我还能再吃一碗:知道了老公,你在外面也不要忙太晚,注意休息。】 由于时差,傅北行那边天还没黑,正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收到这则消息的时候,肖楚还在外头催促。 他看着温薏这则消息有一会儿,眼底掠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待肖楚进来的时候收敛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清冷。 转眼日子就到了温家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日子。 温薏早在前一天就和傅北行发了消息,只不过这人自从上次送了礼物之后就好似变得很忙。 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温薏问候,他简单地回一句‘嗯"或者‘好",更多的时候连回都不回。 温薏倒也没有在意,只当傅北行出差很忙,也没有过多打扰。 况且她手上的事情也不少,因为确定要参加综艺的事情,这一周大部分的时间都去补过去的节目。 不止是综艺,程渡还给她报名了演技课程。第一阶段是线上的,也就是看完综艺写完读后感,她还得去学习新的知识。 察觉到傅北行状态不对的时候,还是这会儿。 他说他不回来了。 温薏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她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几秒之后被接通。 她嗓音娇软,询问中还有些撒娇的味道。 “老公,你不是说好陪我一起回温家参加晚宴的吗?怎么又不回来了啊?”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后,冷冽的嗓音将温薏这几天心里关于傅北行的幻想全都打破。 “温薏,耍你玩的话也当真了?” 温薏正要去拿礼服的手一愣,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大脑皮层,冻得她人都僵住。 她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礼服,声音不同方才含着笑,已经有些颤意,强装镇定。 “那你,为什么还要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 “一条裙子和一枚项链,在傅太太眼里就算贵重了么?可能傅太太不清楚,我对女人一贯大方,换做其他女人作为我的女伴,我都会让肖楚这样准备。” 傅北行嗓音懒洋洋的,那边甚至还有女人的声音,欢声笑语不难听出他此刻过得正滋润。 舍得搭理她这个无比讨厌的人已经是宽宏大量。 温薏还是不死心,“所以,你送我这套礼服,只是怕我穿得太丑,去参加温家的晚宴给你丢人了么?” “不然呢?” 清冷的三个字终于也将温薏心里最后一点幻想给掐灭。 从收到这份礼物开始,她其实有认真想过,以后好好地和傅北行过日子。 哪怕他脾气坏点,可至少大部分的事情,他有好好地在对待。 现在看来,只是她一个人在想而已。 这套裙子,只是傅北行的脸面。 至于她一个人回温家参加晚宴,受到的争议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指不定,他巴不得自己备受冷眼,被其他人议论纷纷。 温薏沉默了几秒,轻轻嗯一声,嗓音温凉干净,没有其他任何情绪:“我知道了。” 她挂了电话。 突兀又理所当然。 九号公馆。 傅北行垂眸看着熄灭的手机,眸光也跟着黯淡下去。 秦朗视线从自己手机上挪开,复杂地看过去:“我说老傅,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把两周的工作量压缩到一周完成,还提前一天回国,明明是为了陪温薏参加晚宴,结果跑到九号公馆找他们喝酒,甚至还和温薏说那种话。 有病。 傅北行随意地把手机扔到一边,仰头灌了一杯酒:“你是医生,检查检查?” 秦朗嗤了一声,“不负责神经科。” 他重新开始刷自己的手机。 陈朝瞥了一眼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灌的傅北行,忍不住皱眉:“你少喝些,再喝多了嘴里嚷嚷着让你老婆来接,恐怕这次没人会来。” 傅北行动作微顿,那杯烈酒还是灌进喉咙里。 秦朗收了手机从椅子上起来,“你不去那我去玩玩了,毕竟我还挺好奇,失忆后的温大小姐头一次回温家是怎样一幅场景。” 傅北行掀起眸,“你很关心她?” “不是关心,是好奇。”秦朗摇着头回答,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对温大小姐脑袋上的伤口蛮好奇的,想想她从前那个脾气,谁碰她一下她能踹十下回去,能把她关进小黑屋磕她脑袋的,能能不好奇吗?” 说完,也不管傅北行拦不拦他,直接拿了自己的外套离开。 包厢里只剩下陈朝和傅北行两人。 陈朝弯腰也倒了一杯酒,瞥向对面的人:“你真不去?” 傅北行答非所问:“容野趁着我出国,和宋念晴一起带着思雨出国治疗了。” 陈朝点头:“我听说了,而且听说治疗已经有了效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一个月能让人清醒过来,最晚一年,这是好事儿啊。” 傅北行抿着唇,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垂着脑袋不说话。 “如果你是担心宋思雨醒了之后你无法平衡与温薏之间的关系,那就和温薏离婚,娶宋思雨。” 像是知晓傅北行在纠结什么,陈朝直接给出他答案。 在听到陈朝的话之后,傅北行气场忽然冷下去,嗓音也颇为咬牙切齿。 “你觉得我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话里的她,自然指的是温薏。 不离婚,是不愿意放过。 因为这桩婚姻是相互捆绑,是相互折磨。 离婚,便成了放过。 陈朝笑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所以你也觉得宋思雨的事故,是温薏做的?” 傅北行不吭声。 陈朝道:“我虽然恨温薏,但我也清楚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敢做敢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如果真是她,不需要证据她自己就会把自己送进监狱。按理说,你比我更了解她,为什么会不信她?” “就算不是她,也和她有关。” “是啊,和她有关。” 陈朝哂笑。 他的恨,不也是因为那件事情和温薏有关吗? 他仰头把剩下的半杯酒饮尽,酒杯扣在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就一辈子和温薏这样了?你有没有想过,她现在什么都忘了,可能都不爱你了。” “没有爱,你所谓的折磨,又有什么意义呢?可能她根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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