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张氏集团内部亏空这次增收扩股是准备卷钱跑路?”
李云婉站在齐等闲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开口询问道。
齐等闲面无表情地说道:“在此之前我已经解释过一遍不想再多说第二遍了。我想你应该不是聋子”
这话把李云婉气得忍不住小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说话还真是有够气人的。
平日里那些男人见到自己哪个不是彬彬有礼一副绅士模样?
“我相信你的说辞所以我决定收回那用来买张氏集团股份的一千万”李云婉忽然一笑说道。
她这一说话直接让齐等闲不由愣住了还以为这女人会说出什么奚落他的话来呢没想到居然说相信他?
他皱了皱眉说道:“随你。”
李云婉就道:“你忍心看乔家因为张氏集团而亏损这么一大笔钱么?”
齐等闲说道:“他们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相信我?”
“我一直都在观察你包括今天说谎把你的功劳套到张绍杰的头上去其实也都是想看看你的表现看你是不是个有气量的男人。”
“经过我的仔细观察之后我觉得你这个人应该不是那种功利心特别强的男人也不会为了出风头刻意去说大话。”
“所以他们不相信你我信”
李云婉跟在齐等闲的身旁巧笑嫣然地说道一双黑丝美腿迈动得很有节奏高跟鞋敲击地面传来哒哒哒的脆响声非常悦耳。
齐等闲诧异略微皱眉。
李云婉趁机靠近了他笑道:“齐ir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没有半句假话我相信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齐等闲神色冷漠道:“他们不信我的话你回头劝劝他们让他们撤资。不然的话到时候张氏地产真的卷钱跑路我也无可奈何”
李云婉点头道:“我会找机会跟梦梦好好说一说这件事的你放心就是了。”
“明天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喝茶。”李云婉话锋一转笑道。
“嗯?”齐等闲不知道这女人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怕不是又想给自己下套然后让自己出丑好让自己跟乔秋梦离婚吧?
“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李云婉一下靠了上来伸手挽住齐等闲的胳膊。
从没跟女人这么亲密接触过的齐等闲只觉得手臂陷入了泥海当中一样软绵绵的格外舒适。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色欲熏心的男人立马将手臂抽回冷漠道:“谢了我没兴趣”
李云婉顿时垮了脸她这辈子第一次主动邀请一个男人约会结果却是被拒绝得这么干脆?
“哼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李云婉忍不住闷哼一声有些气闷。
“……”齐等闲沉默地招了招手准备拦车。
李云婉道:“喂我好歹是梦梦的闺蜜你想跟她搞好关系先过我这关呀这种态度你觉得我会帮你说话吗?”
齐等闲平静道:“她不喜欢我这我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我跟她结婚是父辈的要求我对她没有太多非分之想默默保护一下她等到这段缘分结束。”
说完这话之后齐等闲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师傅云顶山庄麻烦了。”
李云婉正想追上去询问一下他今天在天地大酒店的事情赫然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就是一愣。
“云顶山庄?”李云婉心中不由震撼了。
云顶山庄那可是中海一带最顶尖的富人区住在里面的不是巨富就是权倾一方的大佬甚至很多别墅都空置着的只有到了假期时间那些大佬才会偶尔在里面住上一段时间。
齐等闲这家伙居然住在云顶山庄这种地方?
不可能吧……
他只不过是个狱警而已怎么可能住得起云顶山庄的别墅?
还没回过神来齐等闲乘坐着的出租车已经绝尘而去。
李云婉站在原地愣神许久这才回过神来而后微微一笑道:“呐梦梦你也听到了这家伙对你不感兴趣”
“而且你对这家伙也并不喜欢。”
自言自语完这一番话之后李云婉的脸上不由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来。
“难怪再有钱的大佬都喜欢到古玩市场去捡漏原来捡漏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情”李云婉心中暗想迈着愉快的步伐上了自己的车去。
齐等闲回到了云顶天宫别墅直接在卧室里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听到门铃声。
通过电子眼监控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竟然是玉小龙。
此刻的玉小龙一身戎装面色严肃不断按着门铃。
“这女人有病吧?追到这里来骚扰我?”齐等闲头大了第一次有一种把一个女人吊操场上暴晒个三天的想法。
玉小龙见许久都没有回应这才沉声道:“永夜君王楚无道先生我知道你就住在这里也知道你现在就在里面。”
齐等闲听后不由松了口气这疯婆娘不是来找自己的而是来找楚无道那小子的。
“我是玉小龙华国黑龙军的中将对先生仰慕已久而且我也知道恐怖之王手下的四大天王是被先生出手解决的。所以我想亲自与先生一见向先生道谢”玉小龙郑重其事地说道。
齐等闲懒得理会直接把电子眼和门铃给屏蔽了回床上接着睡大觉去了。
玉小龙继续说道:“我知道先生之前的遭遇很让人心痛但一切都过去了华国需要先生这样的人物希望先生能够郑重考虑考虑”
齐等闲已经安心入眠呼吸均匀。
玉小龙又在门外站了五分钟见还是没有回应不由叹了口气放下自己的一张名片。
“楚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你能够联系我”玉小龙说道。
说完这话她转身离开但脸上却依旧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她刚刚查清楚这别墅的主人是谁结果让她吃了一惊。
难怪对方能够轻而易举解决恐怖之王的四位顶尖手下
“没想到住在这里的人居然是我们华国的地下世界之王永夜君王楚无道”
“如果能说动他出山那么我肯定能够做成更多伟大的事业”
她不知道这栋别墅已经易主了住在里面的人正是被她所瞧不上的一个小狱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