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远处的房屋上冒起一阵轻烟,李铁柱见状,加快了脚步。
没想到李香莲居然回家了,不是在医院照顾她哥哥李天明吗咋的又回来了,李天明好了想了想,不大可能,李铁柱悄悄靠近了些。
“天杀的铁柱子,居然把大伯的腿给砸断了!一定要弄死这小王蛋!”屋子里响起一个女人咒骂的声音,声音清脆,尖细。这不是李香莲的声音,屋子里还有谁
李铁柱又靠近了两分,本来担心院子里的大黄狗叫唤,谁曾想,把李香莲日了之后,大黄狗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家里的男主人,摇尾乞怜去舔李铁柱的手。
“小可,人铁柱也不是故意的,什么弄死不弄死的”李香莲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有些疲惫,“小孩子别乱说话,知道没”
“妈,你咋还帮外人说话了呢自从爸去世以后,大伯可没少帮咱们家啊。”
趴在厨房门口的李铁柱心里一惊,原来是李可这小骚。货回来了,都说这骚蹄子在外面卖身,心里有了计较,顺着缝儿望了进去。
毕竟是寡妇家,家里没个男人,收拾得不是那么利索,厨房还是泥巴地,有些潮湿,看样子是要下雨了。灶台上驾着两口大锅,李香莲在案板上挥刀鼓捣着啥玩意儿,大大的屁股墩儿,一摇一晃,看不到脸,一头长发垂了下来。
另外一名女子站在灶台前,瞅了瞅灶孔,双手环抱着双臂,托起胸前一对胀鼓鼓的蒙古包,俏鼻梁一俏,冷哼道。
“不就一个傻子吗难道在山河村咱们老李家还怕了他不成弄死了就弄死了,省的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我还嫌浪费土地呢!白痴不说,还是个废物,中看不中用的球玩意儿!有啥大不了的。”
“小可,”李香莲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刀,责备道:“你咋这样说话呢人沈春花不是赔了近一万块钱了么,咋的还把人给弄死弄死的,一个丫头片子,成天什么死不死的多难听啊。”
李铁柱明白了,感情李可小骚。货也知道李天明出事了,许是听了李天云等人添油加醋的一说,便把事儿推倒了自己头上,仗着上河村老李家人多,想给自己一点儿教训呢。
“傻帽,想找老子赔钱,做梦!”李铁柱心说道:“老子不仅要把老李家的女人干完,还得把老李家的钱给整完,绝对不留下一分一毫!”裤兜里,上午还让黄翠华给拿了两万块钱呢。
继续爬门瞅,李可妖艳的脸这才看见。
浓妆艳抹,长长的睫毛,水汪汪的大眼睛,翘挺的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嘴儿,一头金黄的短发随风轻轻飘摇,尖尖的下巴下面,耸起一对高峰,低领挡不住大奶的躁动,在胸前挤成一条深深的沟壑,白白嫩嫩,夺人眼球。
柳条细腰,圆润翘。臀,修长而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大腿洁白圆润,仅仅贴在短裙之上,裙子上找不到屁股缝儿,李铁柱裤裆里却是一阵搅腾。
难怪别人都说这骚蹄子在外面当小姐,看样子是不离十了,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狐媚,眉头一挑,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都能把魂儿给人勾走似得。
“这骚婆娘,老子迟早要一棒子捅死你!妈那个子的,想弄死老子老子先一棒子把你给捅死再说!”
李铁柱不傻,却要装傻。怒气之下,咚咚咚的翘起了门。
“谁啊”李香莲道了一声,围裙上擦了擦手上油渍,摇着大屁。股拉开了门。
“铁柱”李香莲一抬头,见李铁柱傻乎乎的站在门外直笑,给吓了一跳。
倒不是被李铁柱的模样给吓着了,而是因为李铁柱的到来!现在老李家的人,除了自己之外,没人不想要了李铁柱的命,这傻小子咋还专门往前儿凑呢脑袋瓜子又不好使了。
“呵呵,婶婶娘,我,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刚刚才医院回,回来,李书记咋样了。”李铁柱有些结巴。
“还,还好。”
“好什么好”
李香莲一句话还没说完,骚。货李可扭着柳条细腰走了过来,玉颈下耸起的一抹洁白,两团汹涌澎湃的山脉跳动了起来,李铁柱裤裆一顶,有些遭不住了。
刚刚把杨英那婆娘给整了,这会儿下面又开始鼓捣了,盖因李可这骚婆娘打扮的实在妖艳,身上还喷着浓浓的香水,那香水像是催。情。药似得,闻进鼻孔里,那地方就更硬了,恨不得扒了裤子就干这小骚。货!
“铁柱子,行啊你,把我大伯的双腿都给砸断了,你有几个胆子,啊”李可抱着膀子围着李铁柱绕了两圈儿,见李铁柱傻里傻气,一脸惊惧,顿时脑袋扬了两分,“咔咔”踩着高跟儿鞋,愤然道:“快点儿赔钱!不然,老娘找人弄死你狗日的!”
“啊!”
李铁柱脖子一缩,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子躲在李香莲身后,巨棒刚好顶进李香莲屁股缝儿,两手抓在腰间,正好碰到垂下来的大木瓜上。嘴里连连求饶,“铁柱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我错了,我没钱。别打死我。”
脑袋一埋,下面却是一挺,巨蟒磨着李香莲下面那条缝儿擦了过去。
“嗯”李香莲身子骤然僵硬,下面那地儿突然像插了一根儿火热的大棒槌进来,烧得浑身酥酥麻麻,慢慢软了下来。伸手拦住了女儿。
“唉,小可,你这是干嘛呢人铁柱不是有心的,这不都来道歉了吗钱也赔了,也登门道歉了,何必呢铁柱脑子也不好使。”李香莲心虚,下面越来越湿润,身子突然猛地一热,下面那条小沟壑又痒了起来。
李可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自己妈身上细微的变化,依然愤愤道:“妈,你咋这样呢”
“胳膊肘咋尽往外拐呢大伯对咱们家可好了,那可是你亲哥哥,我可是你亲女儿,你说你咋向着一个傻子呢”
“这傻子有球用啊长得五大三粗跟牦牛似得,可惜裤裆那玩意儿是个怂货,硬不起来,男人都不算。有啥样好”李可有些怒了。
李香莲一听,也是,自己咋这样呢可正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那条蟒蛇又在下面擦了擦,磨得浑身燥。热难挡,麻麻痒痒的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