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环燕道:“我可是看到了一切,我看到你和你的夫人想要离开,可是又回来了。”
林晓航叹一口气道:“我最近发现,其实我的夫人,和海客楼的海老板居然关系非常不错。”
赵环燕笑道:“像你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被别的男人抢了自己的风头,这可真是令人想不到啊!”
林晓航盯着赵环燕道:“你不会以为我被戴了绿帽子吧?”
赵环燕拍着桌子,就好像心里话被别人说了出来一般的畅快,笑道:“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林晓航无奈道:“这种事情并不是你足够自信就不会发生,但是如果这个女人是我夫人,那可能真的不会。”
赵环燕惊讶道:“你这么相信你的夫人?”
林晓航道:“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也没有理由不自信。”
这不足以说服赵环燕,赵环燕追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夫人在这种时候后去找另外一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林晓航反问道:“你知道我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赵环燕摇了摇头。
林晓航道:“巧了,我也不知道。”
赵环燕不可思议道:“你不了解她,她却是你的夫人,而且你还这么相信她,这实在是让人很难信服。”
林晓航笑道:“所以,一个自己的丈夫都不了解的女人,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呢?通常一个女人如果对自己的男人不忠会被认为水性杨花,但是如果你根本不了解一个女人,又如何能够确定她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赵环燕摇头道:“你这并不是相信,而是你并不了解,所以没有去怀疑罢了。”
林晓航道:“你可以说不怀疑就是相信,也可以说是不怀疑和相信是两回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不相信我夫人会对我不忠,这难道还不够吗?”
赵环燕好像无话可说了,喝了一杯酒,低下头道:“真是一个叫人羡慕的女人。”
林晓航摇头道:“不,是一个叫人羡慕的男人。”
赵环燕道:“一样的。”
林晓航摇了摇头道:“不一样,而且是很不一样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有时候一个人的付出并不能得到回报,而你,并不会因为没有回报而停止付出。所以,接受的那个人,不就是最幸运的人嘛!”
赵环燕点了点头又摇头,她明白,也不明白。毕竟,林晓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劝谏者,所以所站的角度和她是有本质的不同的。
林晓航看赵环燕摇头,于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道:“看来你还是不能懂,那我说了也是白说呀!”
赵环燕突然瞪着眼睛,将装着酒的一只酒杯塞到林晓航嘴边道:“喝酒还塞不上你的嘴,看来你真的是个话痨。”
林晓航有点无奈,话痨就话痨吧,总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动于衷要好。
二人喝到渐渐酒干,赵环燕站了起来道:“好了,我回去了,想来爷爷也尚未入睡吧!”
林晓航也站了起来,笑道:“你若回去,一定要在赵宗主面前替在下多多美言几句,不然,我可能把赵宗主得罪大了。”
赵环燕冷笑道:“那话出口的时候,你怕是没想到会有现在的窘迫吧!”
林晓航无奈道:“总之,我也是一番好意啊!”
赵环燕冷笑一声,刚要去推门,门却被人打开了,紧接着,胡蓉走了进来。
赵环燕看了一眼胡蓉,并不慌张,而是回头道:“嫂夫人国色天香,真是你的好福气啊!”
林晓航笑而不答。
胡蓉道:“山野女子,倒叫赵小姐见笑了。”
赵环燕道:“林大哥为人坦荡不羁,但是给做妹子的留了一些麻烦,不过嫂夫人也不必介怀,我只是一时心急,所以帮了一个倒忙罢了。”
胡蓉笑道:“妹妹是一番好意,我夫妻二人,该当谢谢你才是。”
赵环燕道:“嫂夫人客气了,这就告辞了。”
胡蓉让开路,微笑地送走了赵环燕。等回头的时候,胡蓉面容严肃道:“这个姑娘,命不久矣。”
林晓航本来在喝酒,突然一口酒吐了出来道:“你说什么?”
胡蓉道:“我是一个活的比别人都长的人,我的话,难道你还不信吗?”
林晓航站起来,皱眉道:“可是,她的年纪看起来还不够十八。”
胡蓉无奈道:“要是我看错了那就好了,只可惜我看得很准。她的身上,带着一股沉重的阴气,积郁成疾,如今年纪越来越大,恐怕命不久矣。”
林晓航扶住了额头道:“原来,最快乐的人,其实是最该悲伤的人。”
胡蓉道:“她倒是和方家的丫头有一拼了,但是,方家丫头是真的调皮,她恐怕未必是真的了。”
林晓航叹了一口气道:“难道,以赵颇的本事,还没有办法来就她吗?”
胡蓉盯着林晓航道:“你说,海客楼会聚这么多人,是为了什么?”
林晓航恍然大悟,这里的人都在争夺螣龟仙草,赵颇来这里八成也是为了螣龟仙草。只不过,他应该是为了治病,而不是长生不老,或者是功名利禄。
林晓航拿起酒杯又放下来,然后开会踱了几步道:“你觉得,用什么办法能够就她?”
胡蓉不假思索道:“阴阳本事相依相存,但是其复杂程度,世人难以想象。我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不会知道任何办法。”
林晓航点了点头,心里就走了计较。
胡蓉看了看他的神色,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于是道:“我必须给你提个醒,赵颇把这件事当成了秘密,所以你千万不要随便打听。而且,赵颇这个人,我还是很忌惮的。”
林晓航好奇道:“这世上,有几个人是你忌惮的?”
胡蓉想了一下道:“如果你再变强一些,我就谁也不忌惮了。”
林晓航瞬间觉得自己拖了后腿,有些无奈的垂下了头。
胡蓉走了过来,把手放在林晓航的肩头道:“你要背负的东西还很多,不过暂时,你还能够逍遥。”
林晓航觉得这并不是一句祝福,但是他也不想计较了。闹了一晚上,他也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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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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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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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