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看了看林晓航,又看了看放在床边竖起来的长剑,突然冷笑了一声。
林晓航皱起眉头好奇道:“你笑什么?”
白璐冷冷道:“你还是太年轻,既然敢招呼我们这样的客人,就应该不要把长剑,放在自己手够不着的地方。”
林晓航道:“哦,那又如何呢?”
白璐厉喝一声道:“那样你会死的快一些。”说完,突然拔出长剑,向林晓航一剑刺了过来。
剑来得很快,和所有不怀好意的剑一样,来得又快又狠。
林晓航躲得也足够快,因为如果不够快,那他就会死。
长剑几乎贴着林晓航的耳朵划过,带着一股凌厉的风,刺得林晓航的半边脸生疼。
只见林晓航的身子在闪避中极快而又看似缓慢的虚幻了起来,这不是什么厉害的招数,只是动作太快,所以让人有了一种错觉,这种错觉来自于眼睛的反应跟不上他的变化。
白璐虽然是见识过林晓航的武功,但是作为一个素来在江湖上没什么人敢惹得女人,他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后辈的。尽管她一直以来没有招惹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她是个女人,但是只要是没人招惹,那惯出来的性子是差不多的。
白璐出手,做徒弟的窦云月当然不能只是在旁边看着或者是呐喊助威。所以,很快窦云月就拔出长剑,来围攻林晓航。
林晓航正在和白璐动手,而且是一直闪避,没有还手的那种动手。这时候窦云月绕到林晓航的前面,突然一剑刺了过来。
可是,两个人一起出手虽然威力大,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容易互相干扰。如果他们俩一前一后或者是一左一右那就不会有这种疑虑,可是偏偏这白璐一直没准备让自己的徒弟动手的样子,所以站在前面。而窦云月一动手,却也想堂堂正正的从正面出手。所以,这一对师徒反而有些相互掣肘了。
窦云月一出手,结果人正好挡在了白璐的长剑前面。白璐生生的顿住长剑,心里懊恼不已,这样的机会对于林晓航来说,是绝佳的,拔剑的机会。
可是,林晓航并没有去拔剑,而是气定神闲的,伸出剑指在窦云月的长剑上弹了一下,然后手掌握拳,向窦云月十分随意的,向腰际打出一拳。
这实在不是威力很大的一拳,顶多算是在用来切磋武艺的力道。
一拳打出,白璐突然向窦云月喝道:“让开。”然后一剑飘落,说不出的飘逸,说不出的肃杀。
林晓航见了,突然向后退开,这一剑积蓄的力量很大,他不敢轻敌。
退了几步,突然撞上了桌子。看起来,他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但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飞起了一张凳子。
凳子是那种很厚实的红木做的,这样的木头。
长剑刺进了凳子里面,头一次在林晓航的脸颊旁边擦过。林晓航定睛一看,这长剑竟然已经有三分之二穿过了凳子,力道不可谓不大。
林晓航用手握着凳子,缓慢的,将这椅子按了下来。
白璐没想到林晓航竟然会急中生智打出这种招数来,但是长剑已经刺进了凳子中间,而且拔出来并不轻松。林晓航力气很大,她夺过来并不容易。
就在这时,一把长剑突然刺到了林晓航的胸前,在距离不过两寸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林晓航的衣服突然鼓了起来,那长剑,已经刺不进去一丁点了。
剑是窦云月的剑,但是窦云月实在是没什么经验,也没见过有人能用这种方式阻挡长剑。听说过世上有人能够刀枪不入,但是没见过有人,竟然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阻止长剑。
这时,白璐的眼睛一亮,惊呼道:“好哇,看来你的内力已经出神入化。如今,这种外化金刚,内转流丹的境界,竟也不是难得一见了。”
林晓航笑道:“侥幸罢了,在下的武功比起白前辈那是一千一万个不及,只是有些侥幸,才能够保全自己。至于取胜,那是万万不能的。”
白璐冷笑一声道:“臭小子,你不必得意。快些放手,去拿了长剑,大家公平一战。”
林晓航有点无奈了,看了看白璐道:“白前辈,你可真是好算计呀!我要是去拿长剑,势必会放开手里的一切,到时候,这侥幸得来的平局就又变了。”
白璐的算计也简单,她并非想让林晓航拿了长剑和自己公平一战,而是想,林晓航如果去拿长剑,自己的长剑,当然不会继续被林晓航死死的控制住。白璐被林晓航说破,却厉声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林晓航无奈的看了看这对师徒,将凳子放开,伸出手指,拨开胸前长剑道:“两位,这打也打了,现在应该清楚了,鄙人性情不好,并不容易拿捏。那现在,你们想要离开还是继续打,还请定夺。”
白璐道:“你当真不给?”
林晓航道:“给是可以的,但是,还得说清楚一件事。”
白璐道:“什么事?”
林晓航道:“告诉我,盒子究竟从何而来,便可以将这盒子拿走了。”
白璐不假思索道:“休想。”
说完,长剑再一次发出夺目光华,向林晓航冲了过来。
林晓航看着她,突然周身一股弧光流转,五雷掌再一次出现。
白璐不敢大意,剑法略微凝滞。
林晓航突然凌空跃起,白璐大惊之下,立刻弃剑防守。
谁料,林晓航竟然越过了二人,一掌向门拍了过去。
电光石火之际,那门突然洞开,门口站着一人,身后跟着许多人。
掌风拂面而过,林晓航还是没有下重手,特意打偏了。
林晓航惊讶的看着这人道:“阁下是,郑帮主?”
门口正是一个白发老人,郑铭世。
郑铭世道:“怎么,老朽年事已高,如今的后起之秀,已经不认识在下了吗?”
林晓航立刻收手道:“不敢,只是在下不明白,为什么郑帮主会来这里?”
郑铭世冷笑道:“你若真的不知,那可算是清白,可惜,你只是个装糊涂的人,这可就不好了。”
林晓航似乎不解其义,于是道:“装糊涂,在下不明白,还请郑帮主明示。”
郑铭世笑道道:“呵呵,阁下不仅武功出类拔萃,这装糊涂的架势,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林晓航有点无奈,到底他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的身后,跟着的人里面不乏江湖上赫赫有名之辈,好像这几天这种架势,只出现在对付石家父女的审判上。林晓航不禁有些担忧了,被这么多人堵门,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藲夿尛裞網
这时,门外一人叫道:“好大的胆子,林晓航贵为本朝五品神剑将军,又是东宫侍,专侍东宫。你们一群江湖草莽,竟然敢堵住他的们,打他的主意。”
不用问,拿这种官腔的,必定是个官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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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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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