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航目光所及之处,一个女剑客挤在人群里,就是她让林晓航分神。
林晓航之前的确是在找一个女剑客,但是那并不足以让他在这种时候分神。他之所以分神,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香艳的是,能够让他终身难忘的事。
那女剑客用面纱蒙住了大半的脸,本该是认不出来的,但是林晓航看见的是,她额头上的抹额。那个抹额很精致,上面坠满了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宝石,正中间一颗硕大的红宝石。这样的东西固然价值不菲,但是这件东西在林晓航看来只是辨认人的一个东西。因为女剑客戴着面纱,只有这一件东西能够证明她的身份。.五⑧б0.℃ōΜ
昨日车里上演的一幕林晓航无法忘记,那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第一次看到少女美妙的胴体。她为什么在车里换衣服他不清楚,但是那场景至今想起来还让他血气沸腾。
这一分神实在是危险至极,等他反应过来时那拳已经离自己的面颊只有两寸,此刻避闪已经来不及了。
热辣的劲风拂面而过,林晓航才发现对方手下留情,不然这一拳不死也得惨不忍睹。
那人不悦道:“小兄弟,你走神了。”
林晓航突然双手探出去,向那人腰间一抱,往回一拉,然后迅速放开,双手举了起来。那人双拳挥动,结果却不曾打到,被林晓航从臂弯格住。与此同时,林晓航提起膝盖凝而不发道:“多谢手下留情。”
刚才的突袭,是林晓航最好的机会。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对手这走曲线的奇怪拳法是一套不适合贴身对战的拳法。但是这样的机会,让林晓航用来还了一个人情。大家是既遗憾又敬佩,遗憾大好机会错失,敬佩他就算是对敌人也不占一丝一毫的便宜。
拳打弧线并不是只此一家,而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这种曲身如弓,蓄力而发的拳法实在是闻所未闻。就算是席烨见多识广,也从未听说过武林之中有此一门。
七小姐成为了林晓航最忠实而且狂热的拥护者,和新朋友在一起成为了全场最大的呼声制造者。
这时候眼见错失良机,大呼一声道:“那麻皮小子,你还不赶紧自己认输,人家让着你呢!”
这一声吸引了很多人注目,包括林晓航的对手。
这人只是二十几岁,却长了一张饱经风霜的脸,而且耳朵下面和下巴下面有很多地方粗糙如蛇皮。本来长相还算周正,但是这麻皮使其大打折扣。况且,他还和林晓航这样的英俊小生动手,没来由得就变成了一个恶人,一个丑恶的坏人。
这一下,七小姐本来是想灭灭人家的气焰,结果却激发了人家的怒火。
人群中央,那人突然拳法打得更快,更加威力惊人。林晓航只能招架,云贯拳已经打得不成章法。
七小姐这才知道自己惹了祸,向旁边的柳怀客道:“我是不是惹祸了呀?”
柳怀客笑道:“哪里的话,你也是一番美意,我看就算是这小子败了,也要感激你的。”
七小姐皱眉道:“胡说,他怎么会败,你个乌鸦嘴。”
林晓航不仅此刻败局已定,心里更加是不好受。这人拳法犀利,自己苦练多年的拳法竟然毫无抵抗之力,莫非这好些年的苦功竟然是白费了么!
只十几招,那人叫道:“着。”接着林晓航腹部就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拳,待他举起手来准备还击,下颚又中一拳。
这时,轿中的墨玉虎道:“住手,这位少年与我有缘,不可伤他性命。”
这话听起来不错,但是对于林晓航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此刻败局已定,林晓航捏了捏拳头道:“诸位,谁愿意借我一把长剑。”
七小姐从那帮怪客那里拿了一把剑跑了过来道:“你怎么样,要不要你别打了,让席爷爷去教训他。”
这话虽然说出来了,但是她自己都知道是白说了,如果林晓航能够听进去这句话,木头这个外号就该改改了。
林晓航看了看七小姐,伸手接了长剑道:“要是石头在就好了,石头比木头硬。”
席烨看了一眼林晓航,又看了看那轿子道:“比武讲究点到为止,但是要说什么缘分,我看劣徒高攀不上。等会比剑时要是阁下高徒要痛下杀手,可别怪我要插手了。”
轿中墨玉虎不置可否的呵呵一笑。
林晓航捏紧长剑,以一个飞燕的姿态刺了过去,刚一接触立即变招。先是一招“破千军”,接着一招“风雨骤寒”,使得无可挑剔。以众人的眼光来看,林晓航的千军剑法已得其中三味,应当不至落败。但是对于对手似乎并不是这样,那人从开始都没有出一招,师兄、、始终轻描淡写,身法有如鬼魅。
众人为林晓航捏一把汗的同时,却没有人想过一个问题。这轿中人带着徒弟欺负到了席烨的寿宴上,那么作为贺客的张海岳又去了哪里?
打了五六招的样子,林晓航喝道:“出招。”立即长剑向对方咽喉扫了过去。
这人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之后,一剑同样取林晓航的咽喉。
这剑后发已不可能先止,但是他却并没有畏惧林晓航的长剑,大拇指和另外四指突然夹住了林晓航的长剑。
林晓航吃了一惊,身子一旋,却是肩头中了一剑。
林晓航暂退几步,七小姐跑过来一手拉他的手,一手指着那人破口大骂道:“无耻之徒,说好了比剑,你用什么手啊?”
那人怒极反笑道:“好啊,那请教这位姑娘,不用手是否用脚拿剑呀?虽然有些不雅,但我很想看看姑娘示范。”
林晓航将七小姐拉到身后,站直了身子道:“谁让你跑出来的,刀剑无眼,赶紧回去。”
七小姐有点埋怨的看了看林晓航,看到的却只是背影。
林晓航道:“那你再看看这招。”说完把剑竖起来正对眉心,然后凝神站立,聚集内力。
七小姐看了林晓航的姿态,突然又雀跃起来,欢呼道:“要出绝招了,这是我们的剑法,天下最好的剑法。”
只听林晓航突然一声长啸,把长剑舞动着,变成了一条长虹。长虹里剑气弥漫,像是无数小蛇一直在抖动着,继而盘旋。在盘旋中又不断地涨大,变得杀气腾腾。
那人看了一眼,突然发觉此时此刻若不出手,这一招似乎足以灭杀自己。
那人脸色一变,突然长剑向林晓航而去,快似闪电,杀气弥漫。
林晓航陡然目光闪过一丝寒意,就是现在。长剑带着一种弥漫的杀气,浩瀚的剑气,杀向正冲过来的对手。
这一剑,超越了林晓航所有的剑法,代表了最强的巅峰。但是它有一个童趣的名字,叫做“七航剑”。剑法和方七关系不大,顶多就是在创始的时候她捣过乱。但是起名字的时候,她不仅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还要稳压林晓航一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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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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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