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可怜的女子,但是,林晓航却觉得未必值得同情。诚然,她们只不过是一些大人物的玩物罢了,但是她们不仅趾高气扬,而且从根本上来说,是为了更好的享受,放弃了自由和尊严。
林晓航等了没多长时间,大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凤冠霞帔的女子,这个女子,地位应该比刚才那个自称淑妃的人,更加有地位。
林晓航看了一眼,冷笑道:“酒呢,如果你只是自己来,那你算是来错了。”
那女子轻启丹唇道:“美酒,已经来了。”
说完,立刻有人端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和美酒走了进来,这些女子,个个长得如花似玉。但是很可惜,她们今天,只是用来掌着这些待人享受的东西的摆件罢了。
穷奢极欲,莫过于此。
林晓航几乎能够明白,为什么是人对于权势地位那样的渴求了,因为这样的生活,实在是超乎别人的想象。
那女子道:“妾身要请问贵客一件事,那淑妃,应该如何处置?”
林晓航一愣道:“你们会如何处置?”
那女子笑道:“受活罪,死罪,生不如死罪。”
林晓航冷笑道:“那都不必了,一个女人,我如何能够忍心呢,何况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那女子笑道:“那,妾身替淑妃,谢过您了。”
林晓航好奇道:“那么,你又是个什么妃呢?”
那女子道:“妾身,乃是皇后。”
林晓航恍然道:“哦,你是最尊贵的女人啊,看来,是我没眼力呀!”
那女子倒了一杯酒道:“这酒,您想怎么喝?”
林晓航道:“歌舞升平吧,至于酒怎么喝,这是我的事情。”
喝了几杯酒之后,林晓航突然指着那女子道:“你过来。”
那女子走了过来,林晓航突然站起来,一把抱起她道:“好一个美人啊!”
那女子有些惊慌,林晓航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那女子道:“我只希望,公子能够温柔一些。”
林晓航大笑起来,抱着这女子,走进了床帏之中。
京城的街道,总是繁华的令人耳晕目眩。可是对于六小姐来说,已经看了好几年了。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年的岁月称得上是最好呢,可是她,正在一日一日的浪费着最好的年华。而东宫里的那个人,始终是不能给她温暖。
近来,京城风云再起,平添几分乱象。但是她最关心的是,杨其波出京已经十几日了,到底事情怎么样了?
从小到大她都知道,林晓航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如今看来,自己的父亲很有识人之明。因为,只有方景荣才会如此看重林晓航,而不是看起来傲骨铮铮,锋芒毕露的杨其波。
四个人,两段情,至此都还没有结果。这好像是一个魔咒,不过她认为好事多磨,这就是她支撑下来的理由。
这时,街边一个公子哥道:“滚开,哪里来的叫花子,实在是叫大爷好生扫兴。”说着,他就要抬腿去踢这个乞丐。
谁知,这乞丐飞速的抬起右手,在这公子哥的脸上两巴掌,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滚。”
“杀气,很强的杀气。”
六小姐很惊讶,一个乞丐怎么会有如此气场,如此大的杀气。可是当他看到这个乞丐的脸,立刻愣在当场。
六小姐回头,向偏僻的地方走去。
绕进一条巷子的时候,这乞丐,竟然已经在里面了。
六小姐摇头道:“没想到,如今你竟然已经有了这等本事。实在是没想到,木头兄弟,已经很了不起了,我是不是应该称赞你呢!”
原来,这乞丐,竟然是林晓航。
林晓航笑道:“六姐实在是令小弟汗颜呀,要是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怎么会如此狼狈。”
六小姐面色一变道:“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我问你,你师兄现在在哪里,小七又在哪里?”
林晓航道:“你不觉得嘛,只要我很糟糕,别人都会很好?”
六小姐一愣道:“晓航就算你有怨气,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一个人要害你。即使是逼你做了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那也会对你有很大的好处。”
林晓航笑道:“那是当然,历来最不懂事的,莫过于我林晓航了。”
六小姐道:“这个样子来见我,肯定是有见不得人的事了,赶紧说吧!”.五⑧б0.℃ōΜ
林晓航道:“我只想问你,你和你的五位姐姐,近来可有联系?”
六小姐皱眉道:“她们都是天各一方,要联系谈何容易。只是最近,三姐就在我家里。三姐和博王回京有一段时间了,三姐特地来陪伴我的。”
博王,算起来应该是杨其波的兄长,只不过是他的堂哥。这个人,镇守着东海,性情好,骁勇善战,历来在本朝声望极好。他娶三小姐,背后撮合的人,便是当今圣上。
林晓航点了点头道:“很好,这就对了。”
六小姐不解其义道:“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林晓航道:“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给博王带句话,以后就算是到了京城,也要多小心一些,注意防卫。不然,自己老婆丢了东西不要紧,丢了脸面,可真不太好。”
六小姐吃惊道:“你怎么知道三姐丢了东西?”
林晓航笑道:“这是我的本事,不过现在,恐怕不好跟你说了。毕竟我刚才打了人,那家伙不肯善罢甘休,大街上这么多大理寺的人,他随便就能告官。像他这样富贵的人,总是能小事化大,你有麻烦了。”说完,纵身一跃,越过墙壁走了。
这时,外面几个大理寺的人跑了进来,向六小姐汇报,还真是让林晓航猜中了。
六小姐愕然,看着林晓航消失的方向,突然惊呼一声“啊”,因为她才想起来,刚才林晓航身边,竟然没有从不离身长剑。
林晓航没有带长剑,那长剑在哪里呢?
老鼠洞,一处宫殿里,依旧是歌舞升平,但是这座宫殿的床榻上,却是异常的安静。因为,床榻上有一人一剑。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剑漂浮在空中,指着她的咽喉。已经很久了,可是人还没有回来,她也没敢动。
这时,外面一人在丝竹之声中叫道:“林晓航,你的酒,喝的好啊,居然喝到床榻上去了。”
可是林晓航不在,当然不会有人回应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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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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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