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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兽世撩夫忙:五个兽夫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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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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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白扒开她的衣服,停顿了一下,她心里慌得要死,他轻抚她的脖颈,随后压了下来。 温热的呼吸在她脖颈处散开,有些痒痒的。 这一刻,她心里都跟着泛起一丝涟漪,身体也有了些反应。 他轻舔她的肌肤,她猛然一颤。 不行,绝对不行,还不是时候! 她将幻白推开,往后一缩:“幻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耳畔,安静得可怕。 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她慌了,双手挥舞:“如,如果你是想和我交配的话,现在是不行的,我还没准备好,心里对这事还有些介意。” “求你别这样。” 她不懂幻白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她就蜷缩在角落里,护住自己。 幻白看着娇小的白笙,眉眼微皱,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他虎耳一耷:“白笙,你误会了,我不是想和你交配。” “你不愿意,我是不会违背你的意愿的。” 他说完,朝白笙靠近,将头凑到她手边。 白笙感受到后,愣了一会儿,顿时明白他的用意:“幻白,你是想和我交配吗?” 幻白摇了摇头,她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她察觉到幻白朝她靠近,将她抱住,他将头埋在她脖间,呼吸又热又急促。 她以为幻白在忍住自己的兽欲,便轻拍他的后背,以此安慰他。 下一秒,她的兽衣被拉开了一些,脖间传来一阵痛意。 “啊——疼——”她轻呼出声,幻白听见并未停止,而是又咬深了几分。 接着,她感觉到一股灵力注入她身体里,痛意舒缓了些。 同时,她意识也开始模糊,陷入沉睡········ ****** 三天后。 “唔——”白笙头有些昏,微微一动身体就传来一阵痛意。 她起身,呆愣地看着某一处。 眼前,竟有了光亮? 她揉了揉眼,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待适应过来,她扫视屋内一眼。 当即又惊又喜。 她能看见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突然能看见了呢? “系统,系统,我怎么能看见了,是你帮了我吗?”白笙赶紧呼唤系统,想了解情况。 但,系统没有回应她。 这系统,关键时刻咋不见了。 白笙伸出手瞧了瞧,她的肤色也恢复了正常,上面被鳞片划开的伤口也恢复了。 除了身上有些痛,没有其他异常之处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醒了·······” 身侧传来玄狼的声音,她回头一看,便瞧见玄狼站立在门口红着眼看着她,他有些激动,双手不自然地握紧。 他朝里走来,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你、你感觉怎么样?能看见了吗?”玄狼看着她,面上闪过一丝兴奋,他似想到了什么,改口道:“白笙,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无措地站在她面前,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那双灰色眼底,有了几分泪意。 白笙点头:“玄狼,我能听见你说话,也能看见了。” “太好了,你终于恢复了。”玄狼激动地抖了抖狼耳,他半跪在她面前,目光落在她脸上,他露出一抹笑来,眼泪滑落。 “你昏迷三天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醒来了。”玄狼低头,不想让自己狼狈的一面给白笙看见。 “我昏迷三天了?”白笙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记得昏迷前,幻白咬了她。 然后她的身体变得怪异起来。 脖子很光滑,没有伤痕,幻白咬了她,却没有留下痕迹,她当时是在做梦吗? 她伸出手,看见手腕处的白虎兽印的痕迹时,眉头一皱。 不是梦,幻白和她缔结的伴侣契约还在。 一旁的玄狼目光紧随白笙,见她醒来,他心底的担忧落下,也松了口气。 她没事了,真好。 他见她眉头紧抿,以为她是在担心体内的毒,眼一抬:“白笙,你体内的毒已解,你不会变成异变兽人了。” 白笙低眸,与玄狼对视,问道:“玄狼,我的毒是怎么解的?” 她这么一问,玄狼微愣,眼神有些闪躲,帅气的脸上有了一丝忧郁之色:“这毒·······是白虎少主去兽城找了最好的巫医,在白虎王和人鱼王的帮助下,他们以血为引,解了你体内的毒。” 白笙半信半疑,因为系统说过,要想解毒只有将毒引到爱她的兽人身上,她才会没事。 她又问道:“玄狼,真的是这样吗?” “嗯,请相信我。”玄狼看着她,目光微敛,突然难过起来:“你·······不相信我?” 他目光黯然,眉头微耷,有些伤心。 白笙回道:“相信。” 她嘴上虽这么回答,但心里仍有疑惑,这其中有太多疑点了。 “我有些事,想去问问幻白。”白笙起身,她总感觉,昏迷的这些天,发生很多事。 而玄狼,有事在瞒着她。 见她要走,玄狼急忙将她拦住:“白虎少主有事离开部落了,要很久才回来。” “之前白虎王他们进入无生洞时,有很多异变兽人逃了出来,潜藏在部落中,你体内的毒刚解,还很虚弱,还是不要出去了。” “白虎少主回来后,会来的。” “这样啊。”听到幻白离开,白笙又坐了下来。 她头微昏,身体软弱无力,确实不宜走动。 白笙理了理凌乱的兽衣,又问道:“冷幽怎么样了?” “人鱼少主已经醒过来了,有了人鱼王相助,他的伤好了一半,这几天还来看过你。”玄狼如实回答。 “醒过来就好。”白笙微叹,瞥见玄狼手上有很多割痕,有些惊讶:“玄狼,你的手怎么多了这么多伤,受欺负了吗?” 玄狼用兽皮将手上的伤盖住:“没有,没有兽人欺负我。” “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玄狼支支吾吾,不敢看她。 白笙瞧了眼一旁悬挂的水杯,里面还有血的痕迹,她吞咽了一番,发现喉咙处有腥血的味道。 她当即明白,他做了什么,目光一敛抓住他的手,逼迫他与她对视:“玄狼,你看着我。” “你是不是割腕,拿你的血喂我了?” 玄狼看着她,脸红到耳根,紧张到结巴:“我、我没有,这、这是打猎时········” “玄狼,我不傻,哪个野兽会咬出这种痕迹?”白笙知道他想说什么,他话未说完,她便直接反问。 这一问,倒是将玄狼问住了。 他手腕上的伤痕,排列整齐,伤口较小,分明是利器所为。 不可能是野兽咬的! 她脸一沉:“玄狼,你若不说实话,我可生气了。” “是。”玄狼怕她生气,赶紧应下:“我是割腕取血,用血喂你了。” 白笙很诧异,看见那一排排的割痕,细数一下,他起码割了十次,她莫名地有些心疼:“玄狼,你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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