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老妈从里面走出来,满脸笑容的。
“妈,怎么样?”
“好,真好,我这腰啊现在是一点都不疼了。”
白可心微笑着走出来:“我给阿姨敷了一副膏药,是自己做的,明天过来的时候换就行。”
说完,白可心又对宋香君说道:“阿姨,您这腰耽误的太久了,之前还扭伤过,可不是几天就能好的,要好好的养,您在我这里调理一个星期,然后就回家去敷药,这针灸啊,也不能长时间做。”
“好好好,白大夫啊,谢谢你了。”
“您不用客气,我是大夫,这是应该的。”
武江山听说要来一个星期,就只能回去让爸爸他们先走了。
“白大夫,多少钱?”
白可心笑道:“不用急着给钱,等治疗完再说吧,如果觉得效果不好,不给也行。”
武江山哪能不给钱,不过白可心说不急,那就等一星期后再说。
约好了明天过来的时间,打个了招呼,武江山带着老妈回宾馆。
路上,老妈不住的夸白可心:“你说人家那丫头啊,长得那么好看,还会看病,哎呀,说话的声音也好听,你说咋有这么好的姑娘啊?”
武江山呵呵的笑:“那是她好看啊,还是你儿媳妇好看?”
老妈寻思了好一会儿:“那还是我儿媳妇好看。”
“哈哈哈哈。。。”
回到宾馆,跟老爸说了治疗的事,既然效果好,那老爸也不会反对。
但家里还有很多活要干,不能一家人都在省城待这么久,最后决定,老爸带爷奶坐火车回去。
第二天,武江山先把爷奶跟爸爸送到火车站,帮他们买了票,送上站台,看着他们上了火车,然后才带老妈去诊所。
第三天一早,项蓝的电话就打到了宾馆,武江山把老妈交给白可心,让老妈结束后在诊所等着,就开车来到了项蓝的那个小院。
项蓝的头发又短了,都快跟武江山一样的寸头了。
她穿了个军绿色的背心和半截短裤给武江山开了门。
“你来的倒是挺快。”开完门项蓝就回屋了。
武江山跟进去,才发现原来她刚才是从被窝里才爬起来,床上的被褥还没叠。
“呵呵,那你希望他继续留在狐山?”
“项姐,你开玩笑呢,这事是我希望就能留下吗?李镇长要是能更进一步,我只会祝贺他。我只是害怕,新任镇长是个不熟悉的人。”
项蓝盯着武江山看了一会儿:“哼,小聪明少用在我这里。”
“嘿嘿,项姐。。。”
“滚去洗碗!”
武江山屁颠屁颠的拿了空碗去洗,回来后,项蓝扔给他一套衣服,西装裤,皮鞋,腰带,衬衫,领带。
“换好衣服,待会跟我走。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你希望的就会实现。”
“项姐,你到底要带我干啥去?”
“当一天挡箭牌。”
“啥意思?”
项蓝从烟盒里摸出了一根烟:“我的一个老领导安排了一场相亲,没法拒绝你懂吗?”
武江山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不干。”
“你帮我一次,我帮你一次。”
武江山还是不同意:“项姐,您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啊?我是什么人啊?你把我拉出去,往后我还能有好吗?”
“嘁,原来是怕死。”
“真有意思,谁不怕死?我活的好好的,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项姐,您就饶了我这个小蚂蚱吧。”
“武江山,那个人我很熟,他不会为难你,更不会过后收拾你,我就是叫他死心。之后你继续回你的山沟子里发家致富,我跟你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武江山摆摆手:“项姐,你随便找个人呗,你找我,我有什么优势让人家死心啊?”
“其他人不行,会露馅的。”
“我也不行啊,我有对象,一查就查到了。”
“这没事,我自有我的说法,武江山,你真的不肯帮我这个忙?你可想清楚了啊,我很小心眼的。”
项蓝说完叼着烟出了门:“给你两分钟换衣服。”
看着床上的衣服,武江山愁的直叹气,早知道是这种破事,他就跟爷奶一块跑回狐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