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被这件案子,累的头发都白了几根。
尸体送到了县里经法医检验后,推测出死亡时间并非是最近几个月,而是在去年。
因为狐山后面的山洞常年不见阳光,里面十分阴凉,尸体保存的尚算完好,伤处和面部特征也很明显。
而且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山洞内一处抗战时期留下的隐蔽陷阱坑内。
如果不是那两个偷摸跑到僻静地方谈恋爱,不小心掉了东西进去的年轻人打着手电往里面瞧,恐怕再过几年也不会被人发现。
致命伤只有一处,那就是头部。
在尸体额头正中心的地方,头骨有一处受外力作用破碎的地方。
张军当初在看到尸体后,心里就有一种怪异感觉。
尤其是等尸检报告拿到手后,他越发觉得这案子似乎跟另一桩未结的案子有联系。
那就是徐金宝的案子,仔细想来,两起案件,发生的时间也很相近。
徐金宝当时头上的外伤比这具尸体要大许多,凶器是一块随地就能捡到的石头。
当时,他们迟迟找不到凶手,这案子也成了悬案。
但山洞里这具尸体的出现,让张军一下就把两个案子联系到了一起,如果能查到这个人的信息,说不定,徐金宝的案子也能破了。
因为作案手法很相似,这无名尸体也是被砸破了头导致死亡。
张军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调查的资料,首先排除了那些有亲人的失踪人口。
因为这些人都辨认过了,没有人认得这尸体。
剩下的几个消息,只是曾经在镇里住过后,又突然失踪的外地人。
这几年一直也有不少外地人过来做生意,路过狐山的时候也会租房子待上一阵子。
大多都是走街窜巷的小贩,做些换铜铁,换碗盆,或者卖小麻花之类的生意。
所以这些人是回乡去了还是遇害了,根本没有办法知道。
就在张军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老头来到了派出所,说是认识告示上的人。
张军听到后立即去接待了这老头。
经过询问,老头是附近村里的,之前图上的人去他们村里卖烫伤跌打的药膏。
看中了他家里老辈儿传下来的一对木枕,花了三十块钱给买走了。
想着侯二又不是狐山人,平日那个人孤僻的很,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从来不跟大院里的人打交道,也从来没有亲戚来往。
不过房租给的倒是很及时,因此,房东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再说,被人知道死的人之前住在这里,以后他这房子也不好往外租了。
张军不管这房东是什么原因,他激动的是这个人看到了凶手。
“你详细说一下那天的情况,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多高?你之前在镇里有没有见过他”
“那天天都黑了,我也没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对了,他是坐小车来的,我当时在外面公厕上完厕所,看见有辆车停在道对过了”
“小车?什么样的车?你看清车牌了吗?”
房东摇摇头“黑天呢,停的又不近,反正是个小轿车,跟咱们镇里武老板开的那样差不多”
张军做笔录的手一顿,武江山?
结完婚快一个月了,侯二的事情,武江山担心了几天就没再多想。
跟丹娜的新婚日子,过的甜甜蜜蜜,最主要是可以每天晚上搂着小媳妇睡觉,不用再当苦逼的“忍者”了。
省城那边,杨芹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个姓柯的老板想跟他见一面,谈一谈生意上的事。
杨芹说电话里说不清楚,希望武江山能找时间过去一趟。
武江山想了想,同意了。
他之前还答应丹娜给她一个蜜月旅行呢,刚好就一块出去。
跟丹娜商量了一下,小妮子也是高兴,她一直想要却一趟南方看看那边的服装设计。
两人商量好先去省城,办完正事直接去南方。
可还没定下来哪天走,老丈人张军的电话就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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