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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她直接手撕赐婚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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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弃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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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澜清失魂落魄的离开,蒲芳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轻声开口。 微风拂过,微小的声音还未传出便消散了,但站在一旁的墨蓝却是点了点头。 天亮了,又是提枪上马的时候。 势如破竹。 哪怕身后跟着冲锋的不是璇玑军,而是大峪的军队,但是在蒲芳草的带领下,依旧如一杆长枪,刺穿了敌人的心脏。 自璇玑军去调查兰景烨之事后,短短十天下来,每次开战都是大获全胜,这一次,更是一面倒的结局,才在战场上厮杀了一月有余的士兵个个都欢天喜地,可蒲芳草坐在马上,却半点笑不出来。 太不对劲了,这些海外人居然没有一点战意,这很不正常。 想到昨日璇玑军传回的消息,她提声,“整军。” 一声令下,号角长鸣。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然后跟着蒲芳草的马冲了出去。 若是之前,他们对蒲芳草的决策可能还会有些迟疑,会想这乘胜追击深入敌营到底安不安全,可不可行。看書菈 可如今,却是指哪打哪。 试问,哪个男儿没有个将军梦,那上阵杀敌的快感和成就感,让他们纷纷红了眼,要想平息,怎么也要过段时间,总不会是现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嘶吼地冲向了海外人退走的方向。 远远的,海外人就听见了他们的声音。 “将军!”副将骑在马上,面露担忧。 而满脸横肉的海外将军也是狠狠地咬了咬牙,“该死!” 他高高的扬鞭,马匹嘶鸣地奔跑。 这些马都是他们这么多年精心养的,别说是挨鞭子了,就算是草料都是一等一的,为的,就是对战大峪军队的时候不输丝毫,可如今到了生死时刻,却是再也顾不得了。 “该死该死!”他如何不怒。 本来今晚就可以撤退了,本来这就该是最后一战了。 怎么突然就追上来了呢? 难道,是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心中烦躁,可他手里的鞭子却是没停,正当他再次扬起手臂的时候,一道撕裂的疼痛传来。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胸前,或者说,后背。 他低下头,之间两抹银色在他胸上,一左一右,格外对称。 是箭尖。 可奇怪的是,箭矢洞穿了他的身体,可只有箭尖露了出来,至于箭杆,都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血肉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发出扭曲的声音。 “嗬嗬!”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抓不住。 将军死了,剩下本就没了战意的士兵更是犹如丧家之犬,不过短短片刻,便被大峪士兵生擒。 又是一阵激动。 他们本是在军营养老的,谁想过能有这光景。 太他娘的刺激了!回去能吹上一辈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看向高坐在马上,独立于人群之外的少女。 明明身影还是一如既往的娇小,可眼下看着,却觉得无比强壮。 足可顶天而立。 “小姐。”除了一直觉得蒲芳草是个易碎品的墨蓝。 蒲芳草歪过头。 墨蓝表情凝重,“确如小姐所料,那些海外人的大部队,已经在这几日里接连撤走了,这旁若将军,怕是弃子,璇玑军在他们称作港口的位置,找到了一艘毫无物资的大船。” 没有物资,除了弃子,再无其他原因可以解释。 但又有一点不通。 既是弃子,又何至于留下一条大船。 “为了大峪。”蒲芳草冷笑,“恐怕那条船上,还有海陆图,他们无法攻破大峪,留下船,是想让我们自投罗网,更甚者,那海陆图可能都是假的。” 这一点,他们应该也知道自己的会想到。 所以这是阳谋,是赌博。 远远的海平面上,十多艘大船飘扬,一个男人站在正中的大船甲板上,看着只剩下一丝橘色的夕阳。 “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男人没见过蒲芳草本人,但是,他的手里,却攥着一卷画轴。 那画上,少女笑得清甜。 ...... “是我的问题。”才回到泾河城,蒲芳草便开始了自我反省,“早在他们全部撤离之前,璇玑军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我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及时做出相应的对策,这才使得他们顺利离开。” 侵了大峪,还能毫发无伤的回去,这一点,蒲芳草不能接受。 可霍老将军和蒲执御却是看的开。 而坐在最旁侧的楚萧更是不觉得蒲芳草有问题,这段时日承蒲芳草的照顾,他也在跟着霍老将军学习,见识到了蒲芳草一日千里的带兵天赋,他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若是最后一战是他领兵,恐怕连那弃子都要放走。 就像霍老将军说的,如今的大峪将士,皆不敢激进。 不是他们弱懦,而是大峪本身的将士传承出了问题。 蒲芳草在努力的改变这一点。 她宁可不用蒲家军轻松赢下,也要带着大峪军队浴血奋战,光是这个做法,便让楚萧倾佩。 他想说些什么,可霍老将军和蒲执御都没有开口,他自然也就闭紧了嘴巴。 不是霍老将军和蒲执御不想安慰,而是这件事,需要靠蒲芳草自己想明白,有时候外人说再说,都没有自己用心思考来的管用,而且在他们看来,蒲芳草的未来,一定会遇到很多类似的场面。 他们都清楚,海外人既然来过一次,就会来第二次。 蒲执御看着摆在桌案上的,被他们抓住的俘虏的招供记录,扫过了最后四个字。 “圣光帝国。” “咕咕——” 突然,窗外传来了一声啼鸣,一只白鸽飞进了窗户,然后站在了蒲芳草的膝盖上。看書菈 似是很熟,白鸽被四双眼睛盯着也没有害怕,只是歪了歪头。 蒲执御扫过白鸽眉心的一点黑,翻了个白眼。 “兰泽?”蒲芳草也看出了这是谁的信鸽,她将白鸽抓起来,打开了绑在其腿上的竹筒。 可还没等她将纸条取出,又是一道声音传来。 是墨蓝和蒲裕,他们齐齐站在门外,面色凝重。 蒲执御皱眉,视线也再次扫向蒲芳草的手心,他有种预感,这纸条上写的,该是墨蓝和蒲裕所要禀报之事。 怕是,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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