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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别作了,夫人要二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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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遭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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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里,始终想着阿然哥。 发生车祸这么大的事。 生死关头。 她也是想到了阿然哥。 他们三年婚姻,三年相守。 他始终不如阿然这个男人重要! 同一时间。 以为厉司然误会了,纪成双忙解释:“当时脑子不清醒,认错人了。” 他长了一双,和阿然哥高度相似的眼睛。 但在十六年前。 阿然哥就已经死了。 再像也不是他。 厉司然眸光黏在她身上,眼底隐匿着不能表达的炽热。 他勾起唇角,轻笑说:“我比你大,你这么喊我也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纪成双觉得这句话有点宠。 而且每次厉司然看她的眼神,像是认识很久了似的。 纪成双默了默。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厉司然又若无其事说:“当时车祸太严重,见你没事就太好了,你可以放心养伤,节目那里我已经安排延期。” 纪成双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厉司然之前帮过她几次。 可能他这个人,本来就是个热心肠的人。 她淡笑道:“当时多亏你了,等我出院,再好好感谢你。” 她现在住院,一时没想好怎么感谢他。 救命之恩。 她觉得要重视一些。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么见外,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了。”厉司然语气温和道,目光凝视着她。 眸子漆黑地如同墨色琉璃珠,深邃忧郁,像是藏着心事。 看人的时候,总是温温柔柔的。 眼神里透出浓重的故事感,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深情。 如果不是每次见到他,都是这个眼神。 纪成双真的会觉得,他喜欢自己。 但相处几次下来,发现他的眼神生来就那样。 是哪怕看个马桶盖,都深情忧郁的那种。 她就觉得这样的自作多情,有点尴尬好笑。 她也就笑了,客套地说:“你救了我,感谢你是应该的。” “等你好了再说。” “好的。” 没隔几秒。 门外传来傅湘文的声音:“云霆,你在门口这站着做什么,快进去啊。” 傅湘文走近,手里提着暖水壶的耳朵。 厉云霆神情冷冷淡淡,薄唇紧抿,眼眸漆黑晦暗,身上透出寒气,犹如寒冬腊月。 头顶之上,像是乌云密布。 看着傅湘文,他声音淡冷:“有客人在,不方便。” 傅湘文一脸诧异。 走进去了。 看见厉司然,她一脸奇怪地看着纪成双。 好像在问:这是谁? 纪成双介绍说:“妈,这位就是厉司然厉先生,车祸的时候是他救了我。” 见到女儿的救命恩人。 傅湘文兴奋了,把暖水壶往桌上一搁。 拉起厉司然的手,感激道:“原来是厉先生啊,之前多亏了你救了我们成双,大恩大德,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了。” 厉司然客气道:“别这么说,举手之劳而已。” “那不能够,要不是有你,都不知道我们成双还能不能活着,女婿,你说对吧?来,快过来谢谢人家。” 傅湘文冲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厉云霆长腿阔步,迈了进来。 脸庞线条分明,五官冷硬,颀长的身材站得笔直,像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 然而冷漠的外表下。 隐藏着一颗酸涩不爽的心。 虽然纪成双还不知道厉司然就是阿然。 厉云霆之前误会她了。 可他们关系越来越亲近,这让他有种很不安的危机感。 仿佛她随时会被抢走。 厉云霆走近了,清冽的目光看着厉司然,“厉总,多谢。” 厉司然迎着他的视线,“不客气,我和成双的关系,犯不上这么见外。” 这话听起来,让厉云霆觉得格外刺耳。 想起厉司然的真实身份。 他心里很是不快,堵得慌。 厉云霆凌厉的眼神盯着他,冷声说:“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也没好到什么程度,不过我很感谢你救了她。” 感觉到他的敌意,厉司然风轻云淡道:“到底是朋友,朋友之间,关系不分亲疏。” “还算不上朋友。” “迟早会成为朋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充满挑衅,暗暗较劲。 纪成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担心他们再发展下去,会打起来。 她开口打断他们:“妈,我有点头疼。” 闻言。 厉云霆大步走近病床前。 俯身,手轻柔地揉着她的额头,他紧张关怀的语气问:“是伤口疼吗?” 看见这一幕的厉司然,停下了动作。 手垂到两侧,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感伤。 其实纪成双是装的。 目的是为了分开这两人。 眼下两人都安静下来了。 她又不擅长说谎,弱声说:“可能是刚才太吵了,现在又不怎么疼了。” 厉云霆挑衅似的瞟了厉司然一眼。 那意思仿似在说:听见了吧,嫌你吵! 厉司然没理他,对纪成双说:“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厉云霆漠然道:“有空也可以不用来。”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不待见厉司然。 看起来有点像吃醋。 好像很在意她,爱她的样子。 尽管觉得他态度不好,纪成双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她朝厉司然抱歉地笑了笑,“厉先生慢走。” 厉司然颔首离开。 全程看完下来的傅湘文,一眼就能看出来,刚才厉云霆是吃醋了。 他这么在意成双,说明两人感情越来越好了。 这让傅湘文心里暗暗窃喜。 于是随便找个借口遁走,把空间留给这小两口。 傅湘文一走。 病房内出奇安静。 厉云霆坐在病床边,握紧她的手,眉眼低垂又一言不发。 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纪成双淡笑:“刚才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 厉云霆声音淡淡:“我做不到对别的男人笑脸相迎。” 而且,还对他老婆虎视眈眈。 纪成双无奈笑道:“厉先生跟我也才认识不过几天,对我又没什么特别的,这次救了我,顺道来看看我而已。” 想起上次她亲口提起的那句,厉司然就是阿然。 以为他还在误会生气,她耐心解释:“其实上次我说的是气话,厉司然不是阿然,阿然已经死了。” 厉云霆眸色暗了暗。 压制下情绪,掀起眼皮望着她。 眸子漆黑如墨,深不可测,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情绪。 好半晌,他压低声音道:“都过去了。” 纪成双皱了皱眉,问他:“你不信我吗?” 厉云霆极淡地说:“没有。” 他嘴上说没有,态度却很淡漠。 好像行走的台风,吹哪儿,哪儿萧条。 这种感觉,让纪成双心里很不好受。 想了想,她组织了下语言,又继续解释:“厉先生真的不是阿然,我们才认识而已。车祸的时候他刚好在那附近经过,就正巧救了我。” 她眸子湿润,无比无辜又真诚地看着他。 几分小心翼翼。 厉云霆心都软了。 其实他知道上次是误会。 也知道她不知情,厉司然就是阿然。 但厉司然说,她车祸昏迷的时候,都看着他喊阿然。 这种深厚的感情,一度令他嫉妒的要发疯。 嫉妒她心里牵挂着、深爱着的阿然。 厉云霆眸色隐忍,握紧她的手,声音调柔说:“别担心,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恨自己当时不在你身边。” 他态度终于回暖了一些。 纪成双心都热了,“你现在就一直陪着我啊。” 说着,也学着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摸他的脸。 谁料他又把她的手握住。 两只手都被握在手里,放到嘴边亲了又亲。 那样爱不释手,充满缱绻深情。 在这一刻,她再次觉得。 他是爱她的。 气氛回暖了。 犹如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他没像之前气息低沉,沉沉闷闷的样子。 见状。 纪成双的心也没那么堵了。 只要他开心,她就会开心。 三天后。 纪成双终于可以下床了。 天气晴朗,清风徐徐。 纪成双在病房闷久了,就让妈妈傅湘文推她下楼透透气。 医院花园,绿意盎然。 傅湘文推着她,顺着医院的水泥路溜了会。 直到纪成双累了,就让傅湘文推到大榕树下乘凉。 清风拂面,悠然凉快。 傅湘文拧开保温杯,递给她,“喝点水,坐会儿就上去了,出来太久对恢复也不好。” 纪成双乖巧应下。 接过保温瓶杯喝了几口水。 这段时间。 傅湘文和厉云霆轮流陪护她。 一个陪白天,一个陪黑夜。 包括陪睡。 厉云霆这一点,做得确实好得没话说。 傅湘文都夸赞道:“幸亏当初你肯听妈妈一句劝,这个女婿是真不错,患难见真情,以后啊,你们就好好过,尤其现在你们都有孩子了。” 这还是纪成双出车祸,刚入医院那天。 就知道她怀孕了。 想起温柔体贴,而且变得尤其黏人的厉云霆。 纪成双嫣然一笑,“我们会努力过好小日子的。” 傅湘文欣慰地笑笑。 母女两谈话间,有说有笑。 纪成双抬头。 无意间却瞟见不远处站着一道鬼祟的身影。 是肖春颐。 她就站在一米开外的位置,离得不远。 微微探着脑袋,恨不得把耳朵伸过来偷听。 看见她,纪成双拧了拧眉心。 察觉到目光,肖春颐站直了身体。 左右挥动着手臂,装作在运动散步。 时不时,她又会偷瞄几眼。 纪成双见到她,想起车祸的事,想起她害死阿明。 心底骤然跃起厌恶的情绪。 傅湘文好奇问:“闺女,这谁啊,你认识的?” 纪成双脸色清冷,气息前所未有的尖锐。 因为愤怒,双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厉云霆教训她所做的那些,比起阿明失去了一条生命。 一个母亲失去儿子,一个女人失去未婚夫。 失去最爱的人那种痛,锥心刺骨。 她能感同身受,心脏一阵阵揪着的疼。 纪成双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才说:“她就是安柔的妈妈。” 傅湘文秒变脸。 她的表情极是嫌恶,故意拔高音量,骂道:“她就是那个教唆自己女儿去当第三者的女人啊,果然,长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个直肠子,做事特别风风火火。 一有事,第一个冲出去解决。 骂得难听的话,一句不落飘到肖春颐耳中。 她脸色好一阵难看。 傅湘文还在痛骂,“长得骚里骚气就算了,还净干一些不要脸的事,教自己的女儿当别人第三者,插足别人的婚姻,我呸!” 肖春颐差点被气死了。 她忍不了了,走近几步,冲傅湘文怒吼:“你女儿才是第三者,一个穷乡下出来的穷丫头,狗都瞧不上眼!” 傅湘文平时干嘛的? 有空就跟一群老太太打麻将,逛广场,听八卦。 老太太们最会的就是骂人。 什么难听话都骂得出来! 久而久之,她学了不少。 她撸起袖子。 更走近肖春颐一些,叉腰骂:“你个老狐狸精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自己伤风败俗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还想给我闺女泼脏水?一把岁数了生个女儿,连爹是谁都不知道,能比舍里的鸡窝高贵多少?” “怎么的,但凡是个三条腿的男人,都能让自个闺女喊爹啊?” 傅湘文的嘴巴跟个机关枪似的,一通乱骂。 之前肖春颐偷情那事,虽然被陆峥嵘遏制,不让消息外泄。 但还是被不少人口口相传。 傅湘文还是从护士口中得知的,后来在纪成双那儿证实。 被骂得压根还不了嘴的肖春颐,气得脸色铁青。 她指着傅湘文怒道:“你个泼妇!娘俩一个德行,果然都是从乡下出来的,一点教养也没有。” “对付你这种伤风败俗,下流无耻,卑鄙肮脏的贱人,不配我用教养!”傅湘文战斗力不减。 医院本来人就很多。 两人这一骂,围观群众又逐渐多了起来, 肖春颐骂不过傅湘文。 也丢不起这个人,只好灰溜溜跑了。 跑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上台阶的时候刚好踢到一辆婴儿车。 脚绊到车脚,身体失去重心栽了下去。 推着婴儿车的女人见状,担心她会压到婴儿车里的孩子。 来不及思考,双手奋力把她推开。 女人身材偏胖,人也高,看起来显得很壮实。 受到惊吓的力气,比平时还要更大。 肖春颐被重重推倒,滚下石阶。 最后额头重重撞在花圃石头上。 肖春颐头骨欲裂。 疼得惨叫连连,龇牙咧嘴。 感觉有液体从脸上滑下来,她抹了把脸。 定睛一看。 手心上黏稠鲜红的液体,泛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肖春颐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跟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 傅湘文哈哈大笑:“臭不要脸的狐狸精,遭报应了吧!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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