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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兔不会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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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章 哆啦A梦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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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硝烟弥漫在天空,钢铁与刀剑的碰撞声不时回响。武士们挥舞着刀剑,弓箭手在远处瞄准着目标,士兵们的护甲上布满了刀痕和箭矢,满目疮痍的土地上不是敌人的血就是己方的血。 到处都是死亡与生命交织的景象。 战争的阴云变得更加浓重,随着尖锐的炮声响起,地面在炮火的轰击下不时地颤抖,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泥土被掀起,山丘被炮火吞噬。 随着两方军队的长久对峙,被延长的战局总算是有了新的变化。 幕府军不敌攘夷军的不屈不挠,伤亡损失惨重,指挥官不得不先下令撤退。而攘夷军这边虽然得到了短暂的胜利,但在幕府军的紧逼之下,伤亡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在幕府军撤退后,攘夷军的战线开始往东面转移,以防范敌军可能会到来的侧翼攻击。 语心在战况紧张的时刻就退居到了后方,即便没有上前线战场她也已经忙疯了。 医疗设施超负荷运转,医疗兵和医师一刻不容缓地在工作着,尽最大的努力挽救每一个生命。药品和绷带的供应其实早在之前就出现了短缺的情况,可在战争期间谁都没有时间去找医疗资源,医疗队只好四处寻找代替品,以应对源源不断地伤员。 等前线转移,语心率领着医疗队和她一块转移伤员安顿完毕后,她已经完全累瘫了,根本不想参与那些吵闹的JOY4中间,连掀起眼皮看他们一眼都是费劲。 直到听到几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去花街这种事,语心才面无表情的捡起一根断掉的箭矢,“嗖”地一下朝屋顶上大嗓门的坂本辰马丢去。 “噗呲。”什么东西刺穿的动静响起。 站在屋顶上放哨的银时和坂本辰马同时低头,一根断掉的箭矢刺穿了坂本辰马胯|下的裤子,轻飘飘地挂在他内侧的大腿上。 “……”坂本辰马保持着环胸的姿势回过头。 语心顶着眼下浓重的黑眼圈一脸被吵到的表情,她凝视着这两个扰民的家伙杀气迸发,“吵死了,闭嘴!” 银时≈辰马:“……” 不想被无辜波及,只是旁观的假发默不作声地往边上移了几步,远离旁边两个没有纤细神经的白痴,“……” 假发想逃离范围以免被波及,坂本辰马却没想放过他,他转头就又和假发聊了起来。然后坂本辰马就提到了上次去花街,银时和高杉选了同一个女孩子,之后那个女孩子虽然选择了高杉,但由于高杉这个人太不会说话,把人家气跑了还不说,直接被人家女孩子评价为“无聊”“没意思”。 他的大嗓门像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件事似的,很快坂本辰马的另一边裤子就被回来的高杉给刺穿了,腿上晃晃悠悠挂着一把武士刀的坂本辰马又一次回过头。 站在屋顶下方的高杉神情核善道,“我给你们带了养乐多,给我闭上嘴乖乖去喝吧。” 银时和回来的高杉互相瞪视去了,坂本辰马到没什么反应的抽出那把挂着一袋子养乐多的武士刀,从袋子中拿出了一瓶养乐多喝了起来,“假发,这可不行啊。长期的胶着状态弄得大家都快爆发了。” 假发难得担任吐槽役,“明明是你让他们爆发的吧!” “感觉要是不让他们缓口气,恐怕要起内讧啊。” 这时有一道声音说——“大家要不要来玩踢罐子?” 屋顶上的三人扭头看向来人—— 为什么聊着聊着要玩踢罐子了? 语心一副"死去的尸体被迫拉起来走路"的表情,眼中透露出深刻的疲惫和完全不想动弹的心情,被几个精力旺盛过头的笨蛋们拉起来玩游戏。 到底是谁提议的玩踢罐子? 存在感太低被忽略的黑子野太助,正从他们身后走过。 “我说你们几个又想干什么啊……”语心只想拿根拐杖给自己支撑一下过于沉重的身体,“现在可是在战争中啊。”她往旁边一瞥,正好有个表面平整的石板在她旁边——这个光滑的平面完全可以躺个人吧?——于是语心立刻将行动化为现实挪了过去躺下,“你说是吧,假发?”末了她说完话,直接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直挺的样子,像个安详的尸体。 “就是说啊!”假发完全没察觉和他说完话的人再没有了下一句应话,他目视着前方点头认同道,“就算现在是胶着状态也是在战争中。”他回头转向后面还在瞪视的两人,“你们也来说两句啊!”接着假发就见到银时和高杉两人对视间貌似有噼里啪啦的电光在闪烁,周围的气氛简直比战场上的硝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目瞪口呆的假发就听银时对着高杉道,“矮子在这种时候就是好啊,你的话是不是在那个罐子里也能藏身啊,你差不多也就跟易拉罐一般高吧。” 高杉也是不甘示弱地回怼,“现在就开始给自己的败北找借口了吗?你不是最擅长隐秘奇袭作战了吗?不过嘛,就那种水平的作战方式我们鬼兵队单手就能搞定。” “正合我意!那就来比比看谁能最先踢到罐子吧!”银时和高杉都提起劲来,双方朝灌木丛深处跑去。 又是假发担当吐槽役,明明他不是吐槽的人设,“这就开始了?比打仗还要来劲?” “年轻人就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真好啊青春……”假发听到这声感叹,这才发现自己旁边还有个在躺尸的人。他以(→→)的无语表情看向语心,“你怎么就擅自进入老年模式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年轻人。” “我就不加入你们了。”语心眼睛都没张开,她就是连光动嘴皮子都嫌累、说出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我可不是你们这群体力用之不竭的笨蛋,再不补充一下我就真的要死了。”她皱了皱眉,“光线太强了不舒服,你们有谁能拿东西给我遮一下眼睛。” 语心没睁开眼睛,所以她没看到接近她的那人。语心说完话后只听到一道温柔的、稍微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个给你,语心大人。”接着语心感觉到有什么挡在了她眼睛上方,光线一下子暗淡下去不再刺眼, 琇書網“谢谢……”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总之道谢就没问题了。 黑子野太助在将一片长树叶盖在语心眼睛上后就侧过身,“两位也快点藏起来吧,由我来当鬼。” 那个时候自觉请缨当鬼的……在寺庙里数到一百的人……是谁来着? 在假发和坂本辰马也躲起来后,庙里传出数数的声音,“一、二、三、四、五……” “真是的,那些家伙怎么这个样子,在这种非常时刻……”假发躲好后嘴上还在抱怨。坂本辰马看他头顶的装饰,连遮挡躲起来的小树枝都准备好了,“你这不也是兴致勃勃的吗,不过偶尔像这样放松一下缓口气也挺好的。” “嗯?”这时假发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那两个负伤的士兵在门前干什么?” 坂本辰马也跟着望去,猜测道,“是在警戒吧。” “不,样子有点怪……他们是哪个队的啊?”见脸上缠满绷带看不清脸的两个伤兵东张西望着、像是在戒备着什么的样子,假发蓦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难道说!是敌人的间谍!” 原本安安分分躺尸在石板上晒太阳的语心,在听到厮杀的呐喊后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她迅速坐起身的同时向前一扑、干脆利落地几个翻滚窜进了灌木丛中,像是早就料到会有如此这般,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假发在意识到敌军准备突袭的间隙见到语心的动作,抽空问来到他身旁的语心,“阿心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语心脸上没有表情的抬手,拍了拍脑袋上沾到的树叶,“这只是对战争突发状况的条件反射罢了。”遭遇突袭先不要慌,就近先找地方掩护了身形再想办法应对敌人。 原本打算突袭,结果冲进寺庙里一个人也没见到的幕府军到处张望着,“咦?敌军……” 一开始兴致满满带头玩踢罐子的两个人从灌木丛后站了起来,银时肩头搁着武士刀嚣张地笑着,“你们要找的“敌军”。”高杉接话,“早就没有了。” “竟然想跟我们玩奇袭。” “你们还早了一百年呢。” 高杉按下了炸|弹的□□。 语心听到有句“七十一”在空中飘散,疑惑的同时她侧头看向假发,指着银时和高杉那两个人的方向问,“那两个家伙和你们商量作战计划了吗?” 假发卡壳了下,“……没有。” 语心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他们把自家营地当诱饵就算了,这是想把我们也炸死吗?” 假发≈辰马:“……他俩肯定是信任我们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吧。”嗯,肯定是的。 其他同伴们都从后门跑了,就是没有通知他们几个玩踢罐子的。事实究竟是过度信任他们的实力,还是忘记了通知他们。至于真相如何……也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回忆结束—— “那个时候……在爆炸的寺庙里当鬼的人……究竟是谁来着?!” 围坐在桌前的三人谁都没率先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沉默。这种沉默并非是平静的,而是一种紧绷的、充满某种沉思的静默,时间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倒数着即将到来的存在。 “我们其实根本没忘,只是我们不愿想起过去的那个残酷回忆,故意将其封印在心底了而已。”假发的语气有点悲伤,“没错,封印了那个我们在踢罐子的中途,将自己的伙伴,黑子野太助炸死了的不祥过去……”.. “那、那么…黑子野太助是早就已经死了吗?”银时与身旁两人目光交汇,仿佛想从彼此的眼中寻找着某种确认,却又害怕找到答案(坂本辰马这家伙戴着墨镜根本看不到啊!)。 “因为存在感太低,我们连还在跟他一起踢罐子的事情都忘了。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被我们亲手……”银时越说越不敢置信,感觉空气都冷下来了不少。 所以高杉才会送来宝矿力还有【同胞啊,安息吧】的信? 如果这是黑子野的追悼会的话……那那封召开同窗会的信又是谁发给他们的? “……” “……” “……” 三人陷入沉默,他们旁边还有一个靠着桌子睡得不省人事的语心。 不知是否是错觉,空气中似乎还有一种微弱的、难以辨别的气味混杂在冷掉的饭菜味道中,让人感到不安的同时又无法确切地说出是什么。 风声、彼此的呼吸声、心脏跳动声、屋外的植物在微风中摇曳的沙沙声响……这些微不足道的声音在这片死寂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说不定黑子野还在继续踢罐子呢。”坂本辰马打破了这份沉默,但他不说还好,他这话一出,落在银时耳中反而加剧了他心中的恐惧,“那那那你的意思是……” 假发也是说,“或许他还在找我们。” 银时维持着勉强地笑容侧头看向假发,“…啊?” “黑子野还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就算已经变成了字面上货真价实的鬼,他也仍然还在找我们……” “为了要把我们……” “……”银时在这两人一人一句下,大脑当机了。 在将毛骨悚然的氛围拉满以后,坂本辰马又突地一拍脑袋打哈哈,“嘛,怎么可能嘛!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假发也跟着笑,“我们怎么可能搞错炸死自己的同伴啊!一定是我们记错了,记错了!” 坂本辰马:“他应该是在快爆炸的时候逃掉了吧。虽然我完全不记得了。” 假发:“确实应该是这样,那家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虽然我完全不记得了。” 坂本辰马:“对嘛,那家伙可是传说中的“幻之第五人”,黑子野太助。虽然我完全不记得了。” 银时一声不吭地缩在中间,都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了,不然这个时候他都该吐槽——“不记得你们两个还说的煞有其事做什么,是在说你们自己的幻想吗!” “重要的是我们终于想起来了点关于黑子野的线索,这可太好了呢。”坂本辰马环胸点点头,“总之第一轮就聊聊当年那次大爆炸吧,说点“当年的大爆炸可真了不得”这类的。” 另外两个掉线了,现在也就假发能跟上坂本辰马的节奏了,“嗯,那第二轮就说说“爆炸的烟雾很厉害”来渡过吧。好了,在他来之前我先去解决一下三急。” 假发走了后,坂本辰马看向现场唯一还清醒着的人,“嗯?怎么了,金时?脸色不太好啊。”琇書蛧 银时都不反驳坂本辰马对他的称呼了,“不那个…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你说什么话呢,你都还没怎么喝啊。”坂本辰马听到这话笑着调侃银时,他在给银时拿了个空杯子后,往杯子里倒满了酒。 在酒液渐渐满起的气泡声音中,银时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 想太多了,难道说黑子野是为了拽我们下地狱而把我们叫到这里来的吗? 幽…幽灵开同学会什么的,岂止是怪谈,已经是笑话了啊! 没事的,他会来的。而且不会是幽灵什么的,会好好长着两条腿的过来! 银时又瞥了瞥身旁。阿心这真的是完全睡死过去了啊……银时无不羡慕地看着从上章开始就雷打不动在睡觉的语心,恨不得自己也就这么睡死过去。 在假发去上厕所后没多久,银时和坂本辰马听到了一声惨叫。 “欸?刚才那是什么?” 银时问辰马有没有听到假发的惨叫,辰马胡乱猜测了一番,最后银时硬要辰马和他一起去看看,两人只好一起离开了包厢。 而就在两人离开后不久,一直在隔壁蹲点,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的鬼兵队一干闲人等,立马前去将喝了下药的酒的语心给搬到了隔壁。 从他们的谈话中能知道,他们是听说了白夜叉害怕灵这一类的传闻,才决定实施此次的计划。 桂和坂本在吸了催眠瓦斯以后,也都已经昏睡了过去。 虽然由于这次计划瞒着高杉,伪造高杉的笔迹写了那些信让他们有些良心不安,但为了防患于未然,提前斩草除根也是武市变平太身为参谋分内中的事。铲除银时他们几个迟早可能会成为高杉路上绊脚石的家伙,身为鬼兵队参谋的武市变平太才谋划好了此次的计划。 “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嘟噜噜~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嘚嘞嘞嘞~” “啊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珈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这件想法真棒呐能够做到的话就好啦~那样的梦想这样的梦想我还有好多呐~” “大家大家大家让我实现吧~” “用那不可思议的口袋让我实现吧……” “好想自由地在天空飞翔啊……” 好熟悉的哆啦A梦,又是阿银吗? 不知是因为种族的关系强化了身体素质,还是这些人在酒里面下的药剂量少了。在睡过好几段回忆以后,从半路就一直睡的昏天暗地的语心成功被银时的哆啦A梦之歌给吵醒了。 哆啦A梦之歌持续地从监控视频中传出,被打扰到睡眠的语心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语心打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她这边的来岛又子,即便在红樱篇她们听到过彼此的声音,但其实语心根本就没和来岛又子正面接触过。 语心在清醒后茫然了一瞬,在见到来岛又子的第一眼她就迷茫了。 这人谁? 语心头昏脑涨地爬起来,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被弄乱的头发,扭头一看语心就发现假发和坂本辰马也睡在她旁边,两人一个比一个睡得沉。 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俩也睡着了? 感觉自己错过很多的语心,又一次将视线落在来岛又子的背影上,透过她的肩膀语心眯着眼看到了监控中在唱哆啦A梦的银时。 现在他唱到哆啦A梦第二段,还忘词了。 语心:“……”所以她一直都不明白,驱鬼为什么要唱哆啦A梦? 虽然不认识来岛又子,但语心认识鬼兵队的武市变平太。她在来岛又子身后听到她和耳麦对面的武市变平太谈话后,就清楚他们在干嘛了。 “……”在“你们鬼兵队原来那么闲”的无语心情下,语心也不仅起了装鬼吓人的恶趣味。 在所有人专注监控对面情况的时候,有一样东西被人悄然打开,空气温度骤然降低的同时,白色的雾气渐渐浓郁。 来岛又子听到身后倒地的声音时刚要回头,一只手从她肩头两边探出,突兀的捂住了她的眼睛。 来岛又子方才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监控视频中,并未注意到一只手慢慢伸向她,直到这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眼睛,她才在懵了一瞬以后心脏差点跳出来。 那只捂住她眼睛的手冰凉刺骨,就像刚从冰窖中取出一样,冰冷得不似生者的体温。来岛又子本能地想要惊叫,但那寒冷的触感让她的声音凝固在了喉咙里。 耳边传来的呼吸声轻飘飘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那呼吸似乎没有温度,没有重量,就像是一缕即将消散的烟雾。在这样低温的氛围中,来岛又子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她的心跳加速,冷汗沿着脊背悄悄滑落。 突然,那轻飘飘的呼吸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又似乎透着一种不可言说的诡异,刻意压低的低哑声音像是在说悄悄话一样辨认不出男女,“猜猜我是谁?”这句话仿佛在空中飘荡,既空洞又实在,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的声音,还是属于她心中的幻听。 刚刚还是他们在扮鬼吓白夜叉,现在她似乎是真的撞鬼了。想到此,来岛又子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心慌。那只手,那呼吸,那声音,一切都透露出一种不祥且诡异的气息。她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了原地,来岛又子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知道自己要是随意的动弹会不会被这只手拧掉脑袋。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刚要出声,来岛又子这次又实实在在的听到来自身后“咦”地一声,遮住她眼睛的手抽离了,改成了一柄指着她脸颊、锃光瓦亮能倒映出她面孔的武士刀。 来岛又子:“……欸?” 语心鼓鼓脸颊,对着来岛又子背后举着武士刀的人说,“人家才刚开始玩呢,黑子野君。” “你是……”来岛又子瞳孔紧缩,意识到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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