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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赘婿:说好假结婚,怎么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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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得不到关心,还被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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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到能看见人脸的橱窗旁,一身子挺直的人,打开橱窗拿出高脚杯。 “阿峻,你越来越有本事了,短短几日时间,居然花了几十万,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陈韬挑眼凝视橱窗倒影,虽无法将弟弟的模样照样得淋漓尽致,但轮廓能看个大概。 向来十分注重仪容的弟弟,居然去剃成光头,身上没有散发平日喷的古龙香水,反而隐隐散发出药草味。 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峻看破红尘,准备出家。 “哼,再这样下去,陈家的基业,快被你给败光了。” 陈峻不敢抬起头,任由哥哥责骂自己,他本来不打算回家的。 奈何公司连续一个多月没有去,家也没有回。 账户莫名被陈海平给限制消费,分明想以切断资金作为威胁,要求他回家。 “阿韬,别这么说你弟弟了。” 一直坐在主位的男人,语气沉重且无奈,他一手推动鼻梁上的眼镜,一边劝和两个儿子别吵架。 论能力本领,陈海平向来信任欣赏大儿子,尽管陈峻处处惹事生非,好在他口才不错,反应也还行。 能迅速捕捉到些令人难以察觉的事情,再加上陈峻的模样,跟他死去的妻子长得很相似。 手心手背皆为肉,陈海平很难对他们生气。 “爸,你瞧瞧他那副模样,说了千百遍,外面那些陪酒女个个脏的要命,迟早死在那些女人身上!” 陈韬只从橱窗拿出两个高脚杯,骂着不成器的弟弟,眼睛却丝毫没有停留在他身上。 陈峻惹出多少祸事,有哪次不是他跟陈海平在后面帮忙擦屁股的? “我已经知道错了。”陈峻低着脑袋,丝毫不敢像之前一样,咄咄逼人反驳了。 如稻穗般金黄耀眼的酒液,随着木塞脱离,缓缓流入高脚杯内。 陈韬翻起白眼,“这些话,不知道听你说过多少次......” 叮咚。 门铃突兀响起,打断陈韬。 躲在厨房的保姆听见门铃响起后,迅速走向玄关开门。 眼前黑压压的一行人,被搀扶在中间手部扭曲的家伙,保姆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但很快压低眼皮,侧身站立给他们腾出空间。 自从任陈家保姆的职位,她平日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后,要么躲在保姆房,要么躲在厨房。 不该知道的事别知道,不该听的话别听,不该看的画面别看。 被聘请的第一天,陈海平便是这么告诉她的。 “陈......陈总。” 墨镜壮汉手被扭断后,他并未第一时间去医院,比起扭断的手,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向雇主说清楚。 保姆将门关上,脚步匆忙跑回房间。 显然,接下来的事情,她不适合在场。 “小何?” 陈峻眼角余光瞥见那几个人,浑身伤痕,特别是何奇的左臂,跟刚出炉的麻花卷很相似。 “大少,二少,你们......你们也都在啊。” 何奇的脸青白,如蜡烛般,看不出有丁点血色,一路忍着半边身子发麻,忍着左臂剧烈疼痛。 途中,他几乎数不清楚因疼痛晕厥,又因疼痛而醒的次数。 陈海平见自己派出去的小弟,跟丧家犬般,面色当即变得阴沉。 “失败了?” 扑通! 出现于家中的七位小弟,齐刷刷跪在陈海平跟前。 “陈总,是我大意,是我疏......” 嘭! 话音未落,何奇的脑袋硬生生接住八厘米后的烟灰缸。 抄起烟灰缸砸人的,正是陈韬。 厚重烟灰缸放回桌子,底部跟桌面的玻璃摩擦出轻微声响。 根本不等何奇把事情汇报,陈韬直接动手用烟灰缸把人给砸晕。 陈峻吞咽口水,他知道哥哥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温和,彬彬有礼。 实则他比罗峰更加残忍,比罗峰更会掩饰本性。 “啧,脏了我的地方。” 陈海平对此不为所动,眉目间甚至因何奇头部流出的血,晕染到地毯而嫌弃到皱起来。 漫不经心摩挲起手腕的表链,“谁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次任务失败的原因?” 跟随何奇身边的小弟,纷纷低着头,眼神闪躲左看右看,他们的老大挨一烟灰缸,还有谁敢出声? “咳咳......”晕厥趴在地上的何奇手指缓慢张动,极其困难抬头,“陈总......” 疼痛又叫他不得不苏醒过来,他相信如果直接装死晕过去,自己很有可能会落得无法想象的下场。 “是......是我......轻敌了,那姓安的娘娘腔,他......” 当何奇口中断断续续说出‘安"字,使坐在沙发处本不愿掺和进来的陈峻,冷不丁努眼张大。 “爸,你吩咐小何他们去对付安世宁?” “噢?”陈韬冷笑几声,“看来沉迷于酒色的陈二少,耳朵里还能听到些别的声音?” 来自亲哥的冷呛,没有激起陈峻心生不悦,反而生起恐慌,犹如正在被吹起的气球,不断膨胀。 陈韬很快察觉到他的畏惧。 “你们两个,先别吵!”陈海平厉声喝止,效果显著。 冷眼盯着何奇跪在地上,完好的右手捂住后脑,厉声道。 “何奇,明明叮嘱过你,叫上些有本事的家伙再出发,居然没有按照吩咐去做?” 此刻,传入陈峻耳中的声音,不再是何奇断续沙哑的解释,也不再是陈海平的厉声质问。 取而代之,宛若翅虫煽动翅膀的嗡嗡声,并且在不断加剧。 “爸,这......这件事,肯定不是你的主意吧?” 当务之急,陈峻想弄清楚是谁的主意。 “谁的主意,并不重要,今晚爸叫你回家,可不是为了听你讲废话的。” 陈韬不耐烦地抱手,瞪向身侧的弟弟。 “爸,一开始我跟你建议过,绑架江茵茵这件事别去理,只要把目标锁定安世宁,不就行了?” “那娘们是江庆的女儿,动了她,我们很有可能会被连累到。” 何奇用力吞咽口中带血的唾沫,低着头,忍住心内危惧。 他隐瞒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安世宁最后在他耳边说的‘警告"之语。 自己为陈家劳心劳力,带着残躯回来汇报任务进度,得不到关心不去说,脑袋还被砸破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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