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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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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暗黑玫瑰(4650票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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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遇带宁曦回了温家,结果... 这场婚事受到了阻碍。 温遇知道周湘宁一直不喜欢宁曦,但没想到连温行之都不喜欢。 为了照顾宁曦的心情,在温家吃过晚饭后,温遇并选择没有留宿,而是当夜带领宁曦去了他的私人公寓住。 清早时候,温遇接到周湘宁的电话,被亲妈叫回家训了顿。 “一个被那么多男人玩过的残花败柳,你不嫌寒碜,我还嫌丢脸呢。”周湘宁语调上扬的气愤声在屋子里回响。 温遇:“曦曦不是别人,她本就是我的未婚妻。” 周湘宁:“就算她是宋家过逝大房的那位遗女,你们也不合适。” 一个被千人睡、万人亲的贱女人,哪里配得上她儿子? 当初的婚约,早就该不奏效了。 温遇态度坚决强硬,“除她之外,我不会娶别人。” 周湘宁也无比顽固、执拗:“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娶她。” 温遇:“姜若私生活也一样靡烂,曦曦比她差哪了?您不还是同意温原娶她?” 周湘宁:“姜若是姜若,宁曦是宁曦。” 她们的出生不同,就已经说明了所有。 温遇握紧拳头,青筋虬结绷起,咬着后槽牙嘲讽道:“她不就是仗着有个好妈妈,没了唐茜之女的名号,谁理会她?” 但凡姜若不是唐茜所生,早他妈死上百回了。 .. 余云按照惯例,每个月的月初都会去牢里看望沈怀颜。 毕竟沈怀颜是她的表姐夫,而她当年也正是靠着沈怀颜这条线才能高攀起霍家,到底有恩。 当余云给沈怀颜送去日常用品出来时,她在监狱门口与一戴墨镜的漂亮女人擦肩而过。 那女人身上的香气是那般熟悉,隐隐勾动起她隐藏许久的回忆。 余云回头张望,凝视了良久,只见女人一头深棕色的卷发如海藻般茂密,长发及腰,倾泻而下,脚踩高跟鞋,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这个背影...” 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她还活着? 沈怀颜在监狱里的待遇还算不错,碍于姜若生父的身份,没怎么被人为难。 住的地都是VIP牢房,采光那叫一个好,几十平的封闭空间被照得明亮,比走廊还要暖和。 “打开门。” 随着两层大铁门被缓缓打开,那刺耳的拉地声,惊醒了原本在睡午觉的男人。 唐茜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迈了进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突兀,又莫名有些...熟悉。 是非常熟悉! 沈怀颜以为自己在做梦,并没有着急起身。 直至一道黑色阴影落下,他才觉察,又有人来看他了。 这独有的玫瑰香气,一闻便知是谁。 太熟悉了。 曾经日夜相守相伴,同床共枕,除了没有名分,什么都有过。 但沈淮颜不敢置信。 真的会是她吗? 可“她”明明已经...死了啊? 沈淮颜再也忍不住内心里的那份激动,翻身从床上起来。 此时,唐茜悠闲慵懒地找了个沙发坐下,黑裙配着红唇,她宛若开在地狱里的恶毒之花,有着绝对美艳的外表,以及一颗...狠到至极的心。 赝品或许就是赝品。 韩茵曾经整得再像唐茜,也抗不过岁月的蹉跎折磨,跟唐茜这张天然妖艳的妈生脸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丑到惨不忍睹。 唐茜所坐的单人沙发后面刚好有一扇窗,明媚的日光从外面洒落进来,笼罩在她周身,愈发映衬得她仿若幻象。 沈淮颜视线紧落在她身上,不由眼神无比恍惚起来,甚至还摘下眼镜好好擦拭了一番。 原本闪烁过的那抹激动碎光,很快被镇压下去,他仔细瞧着,好似在打量她是人是鬼,亦或是... 梦? 待渐渐熟悉了阳光的炙热,沈怀颜眸中倒映的模糊面容变得清晰,心中不觉一阵感慨。 这么多年啊,她愣是没一点变化,还是跟二十前一样美丽无双,倾城般的绝色,是让男人看了,都纷纷为其动心的程度。 一舞动帝京。 纵使人人深知她恶毒骄纵,也爱恨交缠,又爱又恨。 “你还是这般美,女儿跟你长得是真像啊。”沈怀颜主动开口说。 这是两人时隔这么多年,再见面所说的第一句话。 比起沈怀颜的再次心动,唐茜毫不遮掩地嫌弃:“你真老,真丑。” 或许随着年龄增长,现在年过半百的沈怀颜男色有所渐褪,但在当年,是毋庸置疑的好看。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坠入爱河,与他生下姜若。 “因公徇私,包庇你那宝贝大闺女,如今入狱,都是你的报应。”唐茜义愤填膺。 沈怀颜淡笑了声,不为所动,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他之前用黑纸叠出来的黑玫瑰,炫宝说:“茜茜,你最喜欢的花。” 唐茜居高临下地冷漠睨他,“我不喜欢了。” “黑玫瑰的花语有两个。”沈怀颜自顾自说着,“一个代表地下情,一个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茜茜,你是恶魔之女,而我,是真正唯一得到过你的男人。” 唐茜起身,朝他走来,眸间闪烁掠过的皆是恨意,“你也配?” “你自私自利,薄情寡义,腹黑狡诈。” “当年那个要杀我的黑衣人可是你!” 多亏温言之将她和韩茵掉包躲过这劫。 沈怀颜突兀问:“茜茜,还爱我吗?” 唐茜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黑沉阴冷的枪。 她眼皮压低,睥睨着这个曾经无比信任,又深深爱过的男人,“爱你的茜茜,早就被你亲手一刀杀死了!” 沈怀颜缓缓阖目,苦涩勾唇:“是啊,我亲手杀死了她。” 男人没有反抗,任由唐茜开了枪。 那“砰”得一声,震天撼地,划破曾经过往多年的恩怨,从此黄泉不复相见。 “茜茜...” 沈怀颜在身躯倒下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至于他用唇语说了什么,唐茜已经不想去解读。 男人手里紧紧握着纸做的黑玫瑰花,脆弱、不堪、惨败。 他血液流淌到她干净的鞋底之下,他终是将她染脏,里里外外,甩不掉的污点。 还有一个无比坚固的纽带。 姜若! .. 监狱外,温言之倚靠在车门边,等她出来。 “他死了?” “嗯。” 温言之搂住唐茜的腰,“以后杀人的活,我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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