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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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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九章 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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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宁曦陪着,姜若不再无聊。 两姐妹手拉着手无话不谈。 尽管宁曦闭口不提,多年的默契与相识,也让姜若隐隐猜测到宁曦内心深处的忧虑烦愁。 那段黑暗过往带来的伤痛,在温家父母拒绝婚事的那一刻,被再次连根拔起,这种感觉,怕是只有宁曦本人知道其中有多痛苦难受。 “曦曦,没关系。”姜若安慰鼓励说,“等下次再回温家,我一定会帮你向温家长辈说情。” “你这么温柔,这么善良,温家长辈肯定会认可你的。” 宁曦深深凝望姜若,她被姜若身上的幸福所笼罩、包裹,心中那块深入骨髓,不断肆虐的阴暗伤口竟在慢慢舒缓、治愈。 “嗯。”她唇角扬起淡淡的笑意,微微点头,重拾信心,“若若,借你吉言,我一定会通过努力会得到阿姨叔叔的认可。” 姜若也开心地笑起来,“曦曦,我永远都相信你。” 两姐妹无比信任彼此的画面,叫一旁的自家老公看了,甚感欣慰。 朋友,是最好的存在。 友谊,令我们不再孤单。 .. 深夜时候,两姐妹一时叙旧叙上了瘾,便想着睡在一起,还有温悠这个小家伙也跑来缠着两个妈妈,搂她睡觉。 姜若知道宁曦经过那一晚后不能再生育,所以一早就让温燃和温悠两兄妹认宁曦为干妈,希望这两个小糯米团子能让宁曦活得更加开心一点。 孩子就是小天使。 这短暂又漫长的三年,还真就帮助宁曦缓解了之前的丧子之痛,慢慢治愈她。 宁曦将温悠搂进怀里,无比喜爱地亲吻着干闺女软乎乎的小脸蛋,独属于小孩子的奶香味让人闻之神怡,“我们的小小公主真可爱。” 温悠身穿卡通睡衣,小脚丫踩在柔软的大床上,也双手搂住宁曦的长颈,脸颊蹭着宁曦的肩头,酥酥喊着:“干妈。” 宁曦眉眼带笑,低头瞧着温悠,极其慈爱温柔地抚摸温悠的头,“小小公主要快快长大。” 一旁的姜若佯装吃醋地逗趣温悠:“小柚子,那妈妈呢?” 姜若张开双臂,任由温悠扑进她的怀抱,然后听闺女软糯糯说:“宝宝最喜欢妈妈啦。” 不同于对宁曦的亲昵,温悠直接亲上亲妈的脸,“宝宝是妈妈的宝宝。” “哈哈哈。” 两人皆被小闺女逗笑。 有孩子在的地方,永远没有烦忧。 .. 此时,男人那边。 温遇和温淮两个大老爷们又跟在Y国一样,仿佛是两个同老婆吵架没吵赢的妻管严,只得被踹去睡客房。 临睡觉之前,两兄弟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自从温遇带走宁曦后,就无形之中跟姜若变得亲近起来,连带着对温淮这个二弟,也多多少少客气几分。 这几年时间,他同温淮接触的次数竟都比温原还要多。 不知不觉早与温原这个小弟疏远了起来,已经许久未曾再见过面。 温遇同温淮这般心平气和地闲聊,早已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不管是他与宁曦来做客,还是姜若和温淮去波士顿探望,这三年间,双方都从未断过一点联系。 这个关系,是朋友,也是亲人。 温淮问:“打算去哪里举行婚礼?” “曦曦喜欢大海,我会找一座环境优美的海岛,帮她完成梦想中的婚礼。”温遇举起手中酒杯,似乎有想要同温淮捧杯的意思,“你们一家四口都要来。” “好。”温淮答应。 两人捧杯,玻璃之下的酒液散发出潋滟流光,璀璨如银色碎钻,折射着冰冷耀眼的光线。 捧杯的动作致使两人各自杯中酒水洒落少许,落在吧台上,洇开一小片透明水渍,其中正倒映两兄弟三四分相似的面容。 两兄弟各自将对方酒杯再次斟满。 他们其实也算是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说的。 就比如... 都是温家不受重视的存在。 都没有享受过父爱。 他们一个是温原的磨刀石,一个是温原的垫脚石。 可以说,如果没有温原,他们都可以活得更好。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个共同敌人,所以他们才能不知不觉间慢慢走到一起,成为朋友。 .. 有宁曦这个好闺蜜在,温淮无比放心姜若,想让她多多休息的愿望得以实现。 一连几日,姜若都在家里同宁曦玩闹。 但... 老是待在家里,总有腻味的时候。 姜若将温悠交给温淮看管,而温遇最近正忙着安排婚礼的事,两男人都无暇陪同各自老婆出门寻欢作乐。 于是这夜,姜若选了几个身强力壮、身手矫捷的保镖,带着宁曦一起出门玩了。 如果没有留下秦芒在Y国保护温燃的话,她们三绝对能在今晚玩得更畅意、更痛快。 夜色酒吧。 闪烁起的霓虹灯在深邃夜色之中浓墨重彩,似五光十色的明珠,缀于星空,也似一条条彩蛇,窜动不停。 两姐妹颜值颇高,一进大厅便吸引走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可惜,碍于其身后那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们,纷纷不敢轻易招惹。 姜若搂住宁曦的胳膊,整个人都紧紧贴在宁曦身上,还似以前那般娇俏可人,“我都好久没来酒吧玩了,今晚有你陪我,就当是为你来容城接风洗尘,顺道办个单身派对。” 宁曦无奈摇头,“你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贪玩?” “哎呀,谁说当妈妈,就不能贪玩了?”姜若语调吴侬软语,酥酥脆脆的,“而且阿淮哥哥也说过,我永远都是他的小闺女,小宝贝。” 宁曦轻轻抬手捏了一下姜若的脸,无比欣慰:“看来温淮一直都很宠你。” 姜若眼尾微弯,闪烁起亮晶晶的光芒,“当然啦,阿淮哥哥最好了。” .. 楼上包厢。 霍津庭走哪都带着猫,这让陆惟洲很无语。 他被陆长明从国外叫回来就已经很烦闷了,想找自己兄弟喝喝酒聊天,结果霍津庭还对他爱答不理,实在有种过于欠揍的感觉。 陆惟洲摇晃着酒杯问,“祁与呢?” 坐在他对面的霍津庭撸着白绒绒的猫,那眼神好似透过宠物看向女主人,嘴角不觉扬起一抹浅笑,“他前阵子在剧组受了点伤,还在医院养伤。” 陆惟洲发觉霍津庭无名指上佩戴着的戒指,略略迟疑道:“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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