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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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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 中式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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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过去,姜若的肚子还不见动静。 如此,唐茜明白这日日夜夜盼望的外孙是不能有了。 真是地里一茬不如一茬的韭菜,裴寒楼远不如他爹裴西城,半点能力没有。 不中用! 给了他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搞不出来孩子。 那么就只能另寻他法了。 唐茜瞒着所有人暗里计划婚礼。 这事,瞒不住温言之。 多日来的相处、遭遇,令温言之心疼起姜若这个小闺女。 姜若虽不是他与唐茜所生,但毕竟是他最爱女人的孩子,他爱屋及乌。 “茜茜,你还想做什么?难不成真让你亲生女儿也跟你当年一样被算计胁迫嫁给裴家吗?”饶是温言之这个妥妥大疯子,也不理解唐茜此刻的狠。 虎毒尚且不食子啊! 她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是夜,唐茜穿着性感的丝质吊带睡衣,不急不慢地梳着长发,“寒楼他很愿意。” 大抵除了裴寒楼外,没人会喜欢这场婚礼。 但她觉得满意就够了! 温言之:“可是...”姜若如今如何再结婚? 唐茜强势否决:“没有可是!” .. 唐茜私下里暗地办了一事。 那便是... 姜若闻之一脸震惊,“妈妈...” 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又跟裴寒楼结婚了?: 唐茜为她改了唐姓,名为唐若。 于是用唐家大小姐的身份同裴寒楼领证! “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喜欢他!我厌恨他!”姜若委屈极了,眼眶哭得通红,如小珍珠般的眼泪颗颗掉落,痛苦问着心中多年来的不解,“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为什么要推我入火坑?” 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她? 为什么不喜欢还要生她? 为什么? “要问就去问你那个下阴曹地府的亲爹。”唐茜狠心说。 不止沈怀颜,每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她都不会放过! “若若,被关在这里这么久,想要出古堡吗?”唐茜步步诱惑,“只要乖乖和裴寒楼举行完这场婚礼,我不仅可以放你自由出入古堡,还可以让你见你的阿淮哥哥。” “难不成跟这群男人住在一起的日子,都让你忘掉你的阿淮哥哥了吗?” “妈妈,你找到阿淮哥哥了?”姜若顿感惊喜,原先的悲伤一扫而空。 明明连温原都没找到! 唐茜轻轻拍了拍姜若的肩,继续诱哄:“只要你乖乖和寒楼举行婚礼,我就让你见。” “你不让我见,我又怎知道你所说真假?”姜若现在对亲妈的信任度几乎为零,没法完全相信。 唐茜轻飘飘说:“他去往Y国的途中遭遇意外,现下还在医院里躺着昏迷不醒呢。” 姜若闻言激动不已,“我要去找他!我要找他!” 她的阿淮哥哥啊,吃了多少苦! 唐茜稍一用力就压下姜若的身体,让她老老实实地坐在梳妆台上,眸射寒芒,字里字外地威胁:“完不成婚礼,他的命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你自己掂量。” 姜若整个人猛得瘫软在椅子上,纠结痛苦地缓缓闭上眼睛,艰难吐出声音:“我...结!” 唐茜面庞骤然染上一丝笑意,满意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只要你足够听话,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姜若嘴角牵起抹苦涩。 无所谓了。 这么多年,她终究只是母亲手里的一个玩意。 高兴了,才会摸一摸她的头,宛若宠物。 唐茜站在姜若背后,用手抬起姜若整张脸,心中好似细细打量着该给女儿化个什么样子的新娘妆。 “若若,温家两兄弟你最爱哪一个?是温淮还是温原?”唐茜忽然没有征兆地问。 而后,在姜若沉默不语中,她又自问自答:“没关系,两个都喜欢的话,那就全要了。” 反正那群男人也不会介意。 .. “小若儿,为什么要答应和裴寒楼举行婚礼啊?”温原没法理解。 姜若情绪低落茫然,紧盯着他眼睛问:“你不会生气的对吗?” 温原一时无话可说,只得背过身朝着墙面发泄郁闷。 若是姜若不愿意也就罢了,偏偏她... 这真是叫他气也不行,不气也不行。 有唐茜在,姜若和裴寒楼早晚会结婚,只是来得有些过于快了。 婚礼直接在古堡举行。 没有宾客,没有祝福,更没有盛大的豪门仪仗队。 一个西式城堡,一个中式婚礼,简直违和又诡异。 而且婚礼时间还定在晚上,黄昏日落之后。 据说这种习俗在中式婚礼代表着迎娶正室。 如此倒显得温原和温淮当年的婚礼,颇有种... 妾室的意味。 唐茜亲自动手为姜若穿上纁红色的婚服。 镜中,她凤冠霞帔的模样,倒叫她想起之前那个不好的噩梦。 而现在被她穿在身上的婚服样式刚好也与梦中大差不差。 姜若为此神色一阵恍惚。 唐茜仔细瞧着镜中人,有那么一刻,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这套凤冠霞帔原是当年准备嫁给温家所穿,后来两家婚事告吹,为此放置了几十年,如今终有用武之处。 姜若两番生育,如今身材跟唐茜愈发相似,尺寸不需特意大改便能穿上身,而且看起来还挺贴合。 唐茜:“这是当年你外公花费万金为我所制,我没有机会穿,那你就代替我穿一次吧。” .. 天地间落下夜幕,婚礼已然进行中。 鸣炮奏乐,吵得头疼。 姜若还在房间里等待那位她并不愿见的新郎官。 这场婚礼过于荒谬,已经先行将孩子们送走了。 霍则和温灏都好说,有爷爷可以看护,只是温悠实在无处可去,不得不留在古堡。 也索性她还小,就算长大也不会记得这些事。 姜若手肘撑在梳妆台前,指腹揉捻着太阳穴,想要缓解一下连日来的身心俱疲。 她并不希望让温原看见,便打发温原去照顾温悠了,眼下并不在。 温原那么爱吃醋的一个男人,指定又要伤心痛苦一番。 此时,霍津庭正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脚,为她穿上红色婚鞋。 那脖间突兀的链子,将他衬得愈发像是舔狗。 “若若。” 他羡慕。 羡慕裴寒楼可以有婚礼,而他只有结婚证。 姜若心里郁结,十分不痛快,一听他的声音便来气。 一个又一个耳光下去。 她学着昔日他的口吻,折辱道:“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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