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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岭之花共梦后,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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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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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织是个很知趣的人,老太爷不喜欢她,那她就尽量不在老太爷那露面。 她听说外婆下午醒了几个小时,那些晚辈们轮流去看她,却没一人敢告诉她今天老太爷来了的事。 就怕外婆知道生气,一生气又昏过去。 这期间孟繁跟容怀深也来了。 经过昨晚的休息,孟繁今天的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 温织问她检查结果怎么样,孟繁摇头:“什么事都没有,好着呢。” 温织不放心,继续追问:“各项检查都做了?比如查血啊那些,这样才能更精确自己的身体状况。” 孟繁笑着回:“都查了,连那个也查了……” 温织听得很懵,但觉得孟繁不直接说明白肯定有她的道理,于是凑近了小声问:“那个是什么?” 孟繁用肩膀撞了下温织:“当然是那个呀。” 温织越听越糊涂,更小声问:“什么呀?快跟我说说。” 孟繁没急着说,她先拉着温织去了外面庭院。 出来发现外面也有人在走动,孟繁四下张望,又拉着温织去了葡萄架下。 这下周围总算没其他人了。 等孟繁转头去看温织,差点没笑出声,因为温织那一脸八卦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 温织满脸期待:“你快说说。” 神神秘秘把她拉到这儿,肯定有更神秘的事情! 孟繁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这才对温织说:“查了HCG。” 嗯??? 温织那原本布满好奇的脸上,但在听到那三个字母后,瞬间懵逼。 HCG是什么? 温织不解的目光看着孟繁,等她解释。 孟繁抬手拂开刘海,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说道:“就是查怀孕的。” 闻言,温织瞪大了眼睛:“原来你是怀孕……唔!” 孟繁也没想到温织会这么大声地说出来! 她赶紧捂住温织嘴巴:“嘘,别这么大声。” 温织被捂着嘴,但眼里布满了欣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这几声唔唔唔,愣是让孟繁听出了什么意思。 ——孟繁,你真的怀孕了? 可惜没有。 不过她倒是暗戳戳希望自己真的怀孕了。 “我没有怀孕。”孟繁松开手说:“是我那症状疑是怀孕,就一起查了。” 孟繁在说这话的时候,温织的注意力一直在孟繁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温织的错觉,她好像从孟繁脸上看出些微失落。 “孟蘩,你是不是想怀孕啊?”温织试探性问出这句。 孟繁猛地摇头:“当然不……” 否认的话说至半截,两人的目光对视上,孟繁知道温织看穿了自己的内心,那句脱口而出否认的话当即撤回:“其实,是有点想的。” 温织一脸意味深长:“我就知道。” 孟繁脸色忽然变得很认真:“织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骗你,而且你都能看出来,我想藏也藏不住。” 确实藏不住,温织心里这样想。 “虽然没有怀孕,不过……”说到这时,孟繁眼里忽然绽开笑。 温织有注意到,那是一抹很幸福的笑,直接昭示了孟繁的内心世界。 只听孟繁说:“不过这次之后,我发现我跟容怀深好像也能过下去。” 以前她闹着离婚,不过是太想要容怀深一个态度。 一个明确的态度,而不是总是若即若离,既放不下沈知瑶又不放过她。 后来在港城,她亲眼目睹容怀深护着沈知瑶的画面时,心碎彻底,也铁了心要跟他离婚。 可后来,沈知瑶被禁足港城,容怀深被限制去港城,两人断了再见面的机会后,她和容怀深每天相处的时间更多了,他好像对她也更上心了一些…… 想到这,孟繁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甜蜜的笑,都没发觉温织已经凑到了她跟前来。 “孟繁?”温织嗓音幽幽的。 孟繁倏然回过神:“干嘛?” 温织也不想厚着脸皮再继续问,实在是刚才她听得云里雾里的:“你刚才说,跟容先生也能过下去,难道你们之前就已经过不下去了吗?” 孟繁:“……”! 温织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其实我之前也看出来了,你跟容先生e……关系好像不太好的样子,但我不知道你们关系已经破裂到过不下去的程度了。” 孟繁张了张嘴想解释,话到嘴边还是算了:“还是等你自己想起来吧。” “…那好吧。” 温织也不强求孟繁非得告诉她什么,只不过有个‘点"她特别想弄清楚。 她又一次凑近问道:“你是不是很爱容先生?” 刚问完这句话,温织余光瞥见远处一抹身影。 是容怀深,他刚出来,应该是在找寻孟繁。 很快容怀深发现了孟繁所在,他下了台阶,大步流星朝这边走来。 “织织,你刚才问我这句话,是随便问的,还是以你现在不了解的视觉从我的反应里看出来的?”孟繁不答反问。 温织本想提醒孟繁,容先生过来了,听到孟繁这话,她只好先回答:“是我看出来的,因为每次我看到你和容先生相处的画面时,总觉得你看容先生的眼神充满了爱意。” 孟繁嗤笑:“真有那么明显?” 温织说:“倒不是很明显,对了容先生他……” 过来了三个字温织还没说完,就听到孟繁说:“是很爱他。” 即将走近来的容怀深,听到孟繁这话时,脚下稍稍一顿。 温织也下意识看向孟繁身后的容怀深。 该不该说巧,孟繁对容先生的表白,被容先生听到了! 不过孟繁自己还没发现。 也完全没察觉容怀深就在她身后。 “织织,你以前总调侃我,其实我不太想承认,不过现在我可以大大方方承认,我的确很爱容怀深。” 说完这句话后,孟繁眉梢眼角都凝满了幸福。 而她身后的容怀深,唇角也洇开了柔和的笑。 至少这一刻,两人心意是相通的。 这时温织用赶紧眼神提醒孟繁:身后!看身后!快看你身后! 孟繁疑惑:“什么?” 温织眼珠子都快飞出天际了:身后啊!! 孟繁明白之后,脸色霎时一僵:“不是吧,容怀深在我身后?” “在。” 回答的是容怀深,而非温织。 孟繁:“……” 她闭上眼睛,想假装没听到容怀深的声音,但这时容怀深已经走到了她身旁:“你刚才说的话,我听到了。” 孟繁想继续装死。 一旁的温织已经识趣地默默走开了,这么好的氛围,她可不能留在这当电灯泡! 等温织一走,葡萄架下就只有孟繁和容怀深两人。 孟繁正在装死,容怀深提醒她:“温织已经走了。” “走了?”孟繁倏地睁开眼:“怎么不等等我呢,织织等等我……” 她准备溜,容怀深将她拉回来:“她走开,是因为不想打扰我们。” “……” 她用笑来掩饰刚才的尴尬,但越笑越尴尬,于是转移话题:“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容怀深看穿她的心思,故意说道:“我没事就不能找你?” 能! 就是找得太突然了! 孟繁小声嘀咕:“所以你刚才都听见了?” 他蹙眉不解:“听见什么?” 孟繁气恼推搡他:“哎呀你别装,你肯定听到了!” 她推过去的手,顺势被容怀深握住,随后他手臂稍微用力,将她拉入怀里。 他胸膛硬邦邦的,她被硌得不舒服:“你别动手动脚,这是在太婆家,被看到了多不好。” 容怀深手臂禁锢着她:“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夫妻,名正言顺还怕被看到?” 孟繁面红耳赤,仰头警告他:“容怀深,你收敛点。” 容怀深:“我一向很收敛。” “屁!”孟繁反驳。 他笑。 孟繁拍他手背:“光天化日把我抱这么紧,这就是你说的在外收敛?你赶紧松开。” 容怀深不但没松开,还将孟繁抱紧一些,唇瓣贴近她耳畔边缘:“我都听到了。” 孟繁闭眼咬牙:“我那都是说来哄织织的。你也知道织织现在没记忆,特别单纯,所以我思来想去,决定不让织织知道我们夫妻感情不和,要保留美好的一面给她看。” “哦?”他笑得意味深长。 孟繁诚然:“真的是这样。” 容怀深:“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孟繁:“知道就好。” 不怪她一在否认,因为她实在不想单方面当着容怀深的面承认自己想心意。 这段感情,她要双向的。 不能只是她一个人的单向。 这时,容怀深手臂松开,垂落下来时却没忘记牵起她的手:“太婆醒了,她知道们来了,说要见我们。” 原来他来找她,是这事。 孟繁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亦步跟在他身后:“其实你随便喊个人来告诉我就行了。” 两人已走至台阶处。 容怀深停下来,偏头看向满脸无所谓的孟繁:“在我这,你没那么不重要。” 四目相对,孟繁心跳加快。 回过神,她眸光闪烁着左右环视:“……知道了。” - 老太太这次没下床,她靠坐在床上,屋里的其他人都遣散开,只有一前一后进来的容怀深和孟繁这对夫妇。 容怀深侧身让开,孟繁两步并做一步上前喊道:“太婆~” 老太太脸上戴着吸氧管,看到孟繁时,眉梢眼角上扬起笑容:“丫头你来了,快过来一点,让我仔细看看这几年有没有什么变化。” 孟繁麻溜地凑到老太太跟前:“太婆仔细看看我,这几年是不是越长越漂亮了?” 老太太说:“丫头,你一直都很漂亮。” 孟繁笑得乐不可支,这时身后容怀深提醒她:“你当心一些,别压着太婆。” “我知道,我手撑着呢。”孟繁侧身让他看见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老太太抬眸看向了容怀深,她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了他几秒,然后抬手指了指旁边位置:“你坐。” 容怀深颔首,在旁边位置坐下。 老太太收回那若有所思的眸光,看向跟前的孟繁:“听说是你带温织一起来的。” 孟繁咧嘴点头:“是呀。” 老太太笑:“以前也是,你总带着她一起来。” 孟繁也跟着笑:“太婆你还记得呢。” “太婆我虽然年纪大了,但记性还是不差的。”老太太伸出那遍布皱纹十分苍老的手,轻轻抚过孟繁的额发:“以前的事,我大多都记得呢。” 孟繁握住老太太抚在她头发上的手,脸颊贴着:“太婆还记得什么?”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有些耐人寻味,她说:“记得你,还有……” 老太太抬起头,再次看向容怀深:“还有他。” 孟繁面露疑惑,正要说什么,老太太忽然问起:“这位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吧?” “是的太婆。” 孟繁一进来只顾着自己跟太婆亲近,忘了介绍容怀深。 她赶紧松开老太太的手,站起身对容怀深示意了一个手势。 待容怀深起身走过来,孟繁立即挽住他手臂,郑重向老太太介绍:“太婆,他就是容怀深,我的丈夫。” 容怀深也适时开口喊了一声:“太婆。” 老太太又一次仔细打量了一番,笑着说:“看着比照片上更英俊。” 孟繁疑惑:“照片上?” 老太太问:“你忘了?” 孟繁仔细回忆了一下,当初她跟容怀深的婚礼在白市举行,不算特别盛大,但也办得极其风光。太婆人在梨城,虽没来参加,但是知道她要嫁的人是谁。 婚后她给太婆寄过喜糖。 哦,她想起来了,给太婆寄喜糖时,还附带了她和容怀深的结婚照。 太婆收到之后还特意跟她打了电话。 她依稀记得电话里,太婆祝她新婚快乐,还说喜糖很好吃,但因为牙疼只吃了一颗,最后好像还说了句:你们终究还是走到一起了……这样的话。 那时孟繁只当是太婆对她新婚的祝福。 毕竟太婆在那之前,可从来没见过容怀深这个人。 “想起了吗?”老太太说,“喜糖好吃,就是太甜了,吃多了牙疼。” 孟繁回过神:“想起来了,还想起太婆在电话里说,我跟他终究还是走到一起的话,我当时还以为太婆您早就见过他呢。” “是见过的。” 老太太忽然说道。 孟繁略微一怔:“啊?外婆您早前见过他?” 问完,孟繁扭头看向身边的容怀深。 容怀深没说话,但他这反应明显是不知情。 “我知道了,太婆见过他一定是他去梨城那年!”孟繁撒开容怀深的手腕,走到床边问:“是不是呀太婆?” 老太太点头:“的确是那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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