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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逃荒:带着空间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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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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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们大主子的一世英名,二人不由得抚了抚额上的冷汗。 此事,打死也不能对人提! 他们将沈古云抬回西厢房,刚替他穿好衣裳盖好被褥,沈古云就醒了。 沈古云睁眼,看向愁眉苦脸的哥儿俩。 “我怎么在这儿?” 方才不是光着身子在盥洗室行针祛毒吗? 怎么突然断片儿了? 李贵朝着李富挤眉弄眼,李富推搡着李贵让他开口。 “说实话!” 沈古云皱眉,语调有些不耐烦。 李富唯唯诺诺地道:“紫金姑娘说……您受不住扎针的痛……晕过去了……” “什么?” 沈古云怒而起身,指着李富怒骂:“混账!我怎么会……”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忍受不住一根小小银针? 不说刮骨疗伤,当初中毒,浑身如虫啃蚁噬的时候,他也挨了过去,并不曾昏迷。 这女子,简直信口开河! 分明……分明是她自己见色起意、不怀好意! 握紧拳头,他尽可能平复自己的暴怒。 “紫金姑娘进去后,过了多久才出来?” 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脸上憋出了一片绯红。 李富摸了摸脑袋,想了想,“很快,喝碗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当真这么快?” 沈古云似乎有点不信的样子,又追问了一句。 李富和李贵一起坚定地点了点头。 没错! 主子这事疑心紫金姑娘害他了! 虽然主子被针扎晕这事,有点离谱,但他们还是相信紫金姑娘! 紫金姑娘这样人美心善,怎么可能害主子呢? “噢,那就好,我要睡了。” 沈古云语气顿时低落了几分,掀开被褥,就躺下了。 李贵挠了挠头,不解地问:“公子,您是能看见了吗?” 这掀被褥爬床的动作,实在是太精准利索了! 沈古云一怔,眨了眨眼,方才是看见了他俩挤眉弄眼的小动作。 “是,看得见了。” 回过神后,他尽可能地让自己反应平静。 李贵高兴地猛拍了一把李富的背,笑道:“太好了!紫金姑娘的医术,真真是独步天下,无人能敌啊!我这就去告诉皇上!” “回来!” 他抬脚就准备走,却被沈古云喝止住了。 “已经这么晚了,别去打搅,让他娘儿两个先睡,此事明日再说。” 李贵忙应了一声“是”,和李富二人退了出去。 一天晕了两回的沈古云,也有些乏了。 他躺在床上,想在浴桶里时,到底为何会晕过去。 越想越想不通,渐渐也就睡着了。 夜里,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场景,是五年前那场追杀。 那小姑娘清澈的眼里,闪着水晶般的泪光。 她低声哭喊:哥哥救我。 他救了她,可转身就被她推入万丈深渊…… 她的脸和另一个人的脸重叠在一块。 一个哭一个笑。 一个眼望着他,一个眼望着钱。 忽而,女子的脸消失不见,一个持刀男子直冲他而来。 一刀险些砍到他脸上! 正想着谢成这厮怎么来了,忽然就发觉有人在动自己眼皮子。 他睁开眼,看到凤娃正满脸好奇地举着手。 “沈公子醒了!你看得见我吗?” 凤娃又伸手想去掀他眼皮,被沈古云一把推开了。 “做什么动手动脚?越发没规矩了!” 沈古云起身端坐在床边,皱着眉问他:“你娘呢?” 凤娃听到他问的是你娘,而不是什么紫金姑娘,当即大喜过望。 慢吞吞地挪过去,而后利落地爬到他腿上,双手紧箍住他的腰。 “爹爹,您叫凤娃好生担心呀!” 小小娃儿贴在他怀里,吸溜着鼻子,拖出长长的哭音。 沈古云对他再严苛,这时候也软了心肠。 当即也回搂着他,轻声斥责道:“混小子,叫你以后还乱跑!” 爷儿俩就这么静静地依偎了片刻。 凤娃忽而仰起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神色认真地道:“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幸好早上起来时,李贵说您的眼睛已经能看见了。还是我娘厉害,心地又好,爹爹,您说对吧?” 沈古云眉头一跳,觉得他这话有点不对劲。 只见凤娃咧着嘴,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继续道:“我娘这么好,不如爹爹回宫就迎娶娘吧?我再帮您说道说道,娘应该不会太嫌弃您!” 迎娶?什么乱七八糟! 沈古云把他往上一提,再往旁边一放,自己就起身了。 “别说些没用的,想想如何跟她告别吧,最多三日,你就必须跟我回京!” 他话里满含命令和警告的意味,让凤娃不敢反驳。 “沈公子,过河拆桥!哼!迟早你会后悔哭!” 凤娃气哼哼地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就知道,这糟心爹是个不知好歹的,自己不积极讨娘欢心,还非要拆开他和娘! 早饭时,陈紫金已经不见了人影。 沈古云问王氏,王氏笑回说去县城了。 “她一个人赶着马车去的?” 沈古云问完,又觉得自己有点多嘴了。 王氏笑道:“她习惯了,如今有个马车,已是比从前好很多了。” “她还会骑马?” 沈古云又多嘴了一句。 对面一脸不高兴的凤娃,冷冷地道:“我娘的事,与沈公子没甚干系吧?” 王氏轻拍了一下凤娃,压低声笑道:“小孩儿家,不得无礼。” 可没想到,仅是这么轻拍一下,凤娃“哇”地一声就哭了。 连早饭也不肯吃,就一头钻回房里趴着想心事。 把个王氏急得团团转,最后没法子,只好让李贵去请了如花蓉花姊妹来。 好在蓉花一来,凤娃的愁云也就消散了。 两人又挤在一处,叽叽咕咕地说笑。 赶着马车的陈紫金,很快就到了县城。 她先把马车寄存到县衙的车马行,登记好之后,付了十文钱看管费就离开了。 南街一带,比较僻静,来往人少。 她去赁了一间干净铺子,短租七日,付了两百文。 一般这一带的铺子,都是按月起租,一个月租金四百文左右。 虽说这价钱偏高,但她是短租,房东收高些,也无可厚非。 这间铺子将存放寿安院运送过来的药材和成品药,她会在这里转移到空间。 再留少部分运回家去,让王氏等人,也能瞧见点实物,如此不生疑心。 接下来,她还要去一趟县衙,找秦县尉商议事情。 富户姚家,还有修县志的那位。 是时候让他们尝尝,平日总说的“在商言商”的滋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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