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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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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八章 忍耐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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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眼睛能恢复,可她现在和残疾人有什么区别?”周子易依然不理解傅时霆的所作所为,“老板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子易,你先冷静。”盛北将他摁到椅子里坐下,“既然时霆知道这件事,说明他跟秦安安私下肯定好好谈过。至于他们俩谈成现在这个结果,虽然匪夷所思,但我们也改变不了这个局面。” 周子易听了盛北的话,稍微冷静了些。 “我刚才差点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秦安安。”周子易呼了口气,“还好我忍住了,不然我现在可能要卷铺盖滚蛋。” “他现在处在离婚的气头上,对秦安安相关的事情,特别不理智。”盛北道,“等他以后平静下来再说。” “我也就现在气不过。等秦安安眼睛恢复了,这事也没什么好说了。”周子易很快平复心情,“北哥,秦氏集团的老员工,除了周副总之外,还辞退了其他人吗?” 盛北摇头:“你在想什么呢!周副总是自己胜任不了接下来的工作,所以主动提出离职。其他员工干得好好的,他们不提离职,时霆也不会找他们麻烦。” “嗯。” “不过我觉得秦氏集团改个名字比较好。”盛北提出自己的看法,“毕竟现在这家公司和秦安安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继续顶着秦氏集团的名号,也太尴尬了。”. “北哥,你去跟老板提议吧!公司名字不改,也太奇怪了。我不信老板心里不膈应。”周子易忍不住联想,“如果公司名字不改,外人不知道要怎么议论!要是秦氏集团以后真的超越了an科技,导致an科技倒闭,那也太讽刺了!别人还以为是秦安安自己干掉了自己。” “我昨天提过,他说不改。”盛北耸了耸肩,“他在跟秦安安较劲。” “可怕。”周子易抿着唇,深吸了口气。 “子易,你如果不想换工作,那就像以前那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其他的事,别管。他现在就是一个炸药桶,别说你不敢惹他,我现在也不敢惹他。” “知道了。” 傍晚。 傅时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里。 他今天下午接到张嫂的电话,说瑞拉回来了。 所以他今天下班比平时早一点。 他打电话问了夏令营的老师,老师说瑞拉不想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活动,主动提出要退出夏令营。 老师本来想给他打电话说明情况,但是瑞拉说回家了亲自跟他说。 傅时霆回到家,目光四下寻找瑞拉的身影。 “先生,瑞拉被斯年接走了。”张嫂走到他面前,跟他汇报,“走了大概半小时。” 难怪瑞拉要主动退出夏令营,原来是因为靳斯年回来了! 傅时霆立即掏出手机,准备打给靳斯年。 张嫂解释:“先生,我问过了,斯年说带瑞拉出去吃个饭,等吃完饭,就把她送回来。” 虽然得到了张嫂的解释,傅时霆还是将电话拨给了靳斯年。 靳斯年很快接了电话。 “半小时内,把我女儿送回来。否则,你以后休想再见到我女儿。”傅时霆厉声要求。 靳斯年冷笑出声:“你干脆造个笼子,把瑞拉关起来。” “还有二十九分钟!”傅时霆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 靳斯年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靳斯年将瑞拉送回家。 瑞拉一进家门,看到傅时霆的脸,顿时没好脸色。 她吃饭吃了一半,就被靳斯年带回来了。 如果不是爸爸给斯年叔叔打电话,她也不至于饿着肚子回来。 靳斯年将瑞拉送回家后,没有跟傅时霆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张嫂本来倒了一杯水,准备给靳斯年,结果靳斯年的车已经开走了。 傅时霆接过张嫂手里的水杯,将水一饮而尽。 “瑞拉,你退出夏令营的事,没跟你爸爸商量吧?”张嫂拉着瑞拉,去洗手,“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瑞拉不想谈这个话题。 洗了手后,她脑海里灵机一动:“张奶奶,您听了斯年叔叔的新歌没有?” 张嫂摇头:“我不怎么听歌。” “斯年叔叔的新歌超好听!我放给您听!”瑞拉打开手机,将靳斯年的新歌《盲》用外音播放。 点了播放键后,她将歌曲声音调到最大。 霎时间,旋律在整个一楼传开。 傅时霆对靳斯年的新歌并没有关注,但是,靳斯年接受直播采访,谈及新歌是写给一个男人,并且和这个男人是仇人关系。 盛北立即判定,靳斯年这首歌是写给傅时霆的,所以,盛北把靳斯年的新歌推给傅时霆听。 傅时霆当然不想听靳斯年的歌。盛北告诉他,这是靳斯年写给他的,他这才耐着性子,听了一下。 只听了大概一半,他便关掉了这首歌。 这种无病呻吟的歌,实在不好听!多听一秒,都觉得在浪费时间残害生命! 更可恶的是,这首歌是写来骂他的,他更听不下去了。 张嫂并不清楚这首歌是靳斯年写来骂傅时霆的,所以在瑞拉问她这首歌好不好听时,张嫂说好听。 傅时霆的脸,默默阴沉了几分。 “瑞拉,你去给你爸爸听吧!”张嫂对瑞拉说了这句话后,去厨房端菜。 瑞拉立即拿着手机跑到傅时霆面前。 “爸爸!你听了斯年叔叔的新歌没有?”瑞拉脸上带着和气明媚的笑容。 傅时霆很久没见女儿笑得这么灿烂了。 女儿肯定不知道这首歌是靳斯年写来骂他的,所以女儿才会来跟他分享这首歌。 想到这里,他决定不破坏这温馨的气氛。 “爸爸刚才听到了。” “哦……你刚才肯定听的不清楚,我再放给你听!”瑞拉说着,将歌曲点开。 旋律顿时在傅时霆耳畔飘荡环绕。 ——分别好像在昨日,我的世界一片黑暗。荒无人烟的城市,风裹着我的残躯,我好似眼盲心盲情也茫茫,你夺走我的一切,还笑我不够洒脱……我好似眼盲心盲情也茫茫,风吹干我的眼泪,我已忘掉你给的痛。 傅时霆听着这荒诞不羁的歌词,忍耐到了极限。 他一把将女儿的手机夺过,将歌曲暂停。 “瑞拉,这种歌不适合你这个年龄的孩子听。” 瑞拉眨了眨无辜的眼睛:“爸爸,我是放给你听的呀!斯年叔叔说这首歌是写给你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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