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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历史之我要苟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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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考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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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 虬髯客猛地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后除了住了快一年的破庙并没有其他人。 他叹息一声,随后自嘲一笑道。 “都和二弟跟那李世民去打仗去了,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看着虬髯客些许失意的眼神,薛尘立马捂住了嘴巴。 聪明如他,自然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这虬髯客的妹妹肯定是红拂女,义妹也是妹。 传说他钟情于红拂女,看来野间传闻倒都不一定全是假的。 同为男人,光是看从那失意的眼神里就能猜到少许。 这红拂女啊,她的传说也很是精彩。 虽然是一名歌伎,但却是一名奇女子,她慧眼识英雄的故事乃千古佳话。 这长揖雄谈态自殊,美人具眼识穷途;尸居余气杨公幕,岂得羁縻女丈夫,说的就是她。 作为大唐名将李靖的妻子,武艺也十分高强。 假如按照系统以《天子传奇》分类的话,那铁定是女豪杰之流。 但目前来说,比起这种八卦,还是如何能在虬髯客手中活下来更为重要吧。 薛尘深深将八卦之魂给压了下去。 虽然能将刚才那么大的一柄剑气聚集的金色巨剑接下,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 可这自身的还是会感觉有些累。 明显虬髯客的就轻松很多了。 薛尘不敢怠慢,想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指导思想。 这一次薛尘首先发起了进攻,他一刀向虬髯客砍了过去。 他速度很快,就像是化作一道青虹,他将体内那股叫做内力的东西提升到目前的顶峰,试要将这一刀砍在虬髯客的身上。 可就在离虬髯客仅仅3尺之时,一股无形压力从天而降。 瞬间将他压落在了地上。 咔咔~ 地板上又是一阵碎裂之声响起。 薛尘的双腿又跪在了地上,长刀掉落被压力挤兑到了一边。 那种感觉,就好像头顶上有一种东西,压制着自己全身上下。 不禁让他想起某部玄幻小说中,念师那种职业。 靠!这次大唐副本真是太过玄幻了吧! “你果然与之前来行刺的人差别很大,竟然能够主动向我发起进攻,难得实在难得。” 虬髯客话虽这么说,可他整个人高高在上,低头俯视着他。 就像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宰,薛尘在他眼中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羔羊就是畜生,畜生他不是人。 而薛尘想当人,不想当畜生! 他在上一个副本里已经受够了磕头下跪那一套! “虽然不知你是城里那位贵人派你来的,不过你放弃抵抗给我磕上一个,也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毕竟你这么年轻,内力到达如此程度,杀了实在可惜。” 薛尘听后,并没有放弃抵抗,反而更加努力与那股无形压力做对抗。 虬髯客稍稍有些意外。 薛尘经历上一个副本后,深知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直顺风顺水的,总会遇到挫折。 但百折才能不屈! 这并非意气用事,而是来到这个世界的人生的目标! 薛尘破天荒地怒吼地怒吼道。 “老子虽被人差遣,但我不愿意做的事儿,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去做!” 虬髯客的眼里发出了赞许的光。 他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散去那股压力,伸出了五根手指,盖在薛尘的头上。 接着又是一脚踢向他的腹部,让他跪着的身子弯了下去。 两人一站一跪。 绿衣面无表情,红衣眼神坚定之意不曾减去半分。 “来,磕下去!难道你还想蚍蜉撼树吗?” 此话一出,虬髯客的手指仿佛有一种强大的吸力,他的五指牢牢抓住了薛尘的头顶。 顺着一股力道就往下送。 啪~ 少年的头颅就要撞到地上之时,他竟然利用双手捂住了额头,这一记磕头硬是没有碰在地面上,在离地面几厘米的距离,让他生生给截停住。 虬髯客眼眉一挑,完全没有停下去的意思,既然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两次不成就来三次! 继而又是一送,如此反复不停,年轻人的额头就像上个副本当小宦官时一样,像一个拨浪鼓似的,不停地被往地上送。 每送一下,就响起响亮的巴掌声,地板上破裂的碎石与黄尘,也犹如石子儿扔入池塘,扬起阵阵涟漪,四周黄尘飞舞不断。 即使是这样,虬髯客一次清脆的磕头声都没有听见,一次都没有! 倔强的少年双掌始终放在那个位置,不曾改变。 虬髯客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义妹红拂女。 她也是如此的任性,或者...或者是如此坚定。 虬髯客思绪一乱,趁着那股无形压力有所松懈,薛尘双掌发力,推在地上作为缓冲,整个身形逃出了虬髯客的掌控圈。 当脱离虬髯客数步之远后,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满是灰尘的双手与膝盖。 他笑了,笑得十分开心,笑得又十分灿烂。 在阳光的加持下,简直阳光得有些过分! 因为他做到了! 是!他绝对打不过虬髯客,面对他的威胁,年轻的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选择妥协。 他在他人生当中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对他而言,他已经向眼前之人抑或者向那该死的历史之眼证明了一点。 水深可以无声,人穷不可志短,蚍蜉当可撼树! 就像那部电影里的台词一样。 有了知识与武艺的加持,老子站着也要把钱挣了! 一股豪迈之气油然而生,他看着眼前的虬髯客,一边捡起地上的长刀一边说道。 “这人呐,没学会走,先学会跑,从来不是问题,像我这样的愣头青居然挑战大名鼎鼎的虬髯客,说出来别人都会笑话我,笑我找死!” 他将长刀紧紧握在手里,指了指虬髯客身后的破庙笑道。 “你说城南是你的禁区,那么..” 双手握住长刀,刀尖指在地上。 “那我所站之处即为禁地,闯我禁地者,敢问我手中之刀否!” 虬髯客彻底来了兴致,眼前的年轻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无畏、勇敢、愣头青! 简直就是翻版的年轻的自己。 他笑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脸上的胡子也跟着在颤抖。 薛尘也笑了,跟着他一起哈哈大笑。 旁边芦苇荡里的青蛙,轻轻跳到了叶子上,正抬头望着石桥之上。 它可能不明白,石桥上的两个人到底在笑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停止了笑声,虬髯客的眼神开始认真了起来。 薛尘长呼一口气,手中的长刀握得更紧了。 在这个副本里,他既是攻略者又是绝对的主角! 按照一般套路的主角,肯定会选择忍辱负重,等提升完实力后,再来较量。 最后还要留下特别装逼的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话。 现实如薛尘这般,早已了解了历史之眼的套路。 他是不会给自己这个装的机会的。 所以除了拼!没有其他方法! “小子你很勇敢,但是你就快死了,要不要留下一些遗言?” 薛尘摇摇头,他知道虬髯客很强,绝对打不过,可他依然要选择拼。 因为假如连亮剑的勇气都没有,今后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输! 男人可不能永远都输下去! 想到这一层,薛尘洒脱一笑 “我从我的家乡来到这里,一直担惊受怕,痛苦不堪,既然来了这儿,我怎么也要换个活法,多少能让自己自在点儿。虽然面对困境很难,但只要寻找到其中之因果,必然迎刃而解。” “所以..” 薛尘再次放肆地笑道。 “无自在与洒脱,来此人间有何意义,无决心与勇气,苟活终归会亡。” “老子今日就算是一条不起眼的爬虫,也要咬疼你!” 虬髯客听后,仰天长笑,心中升起了滑稽又佩服的复杂情绪。 他知道他赢不了。 他也知道他绝对能宰了他。 他与他终于有了一条相同的观点。 薛尘卷起了红衣袖袍,朗声道。 “来来来,试看谁是蚍蜉谁是树!” “来来来,试听哀嚎为谁口中出!” “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可成~来吧!” “好小子!说得好!” 虬髯客拿起巨大木剑掠了过去,薛尘也拿着长刀冲了过去。 绿衣与红衣真正意义上短兵相接到了一起。 轰! 一阵气浪从石桥上散发开来。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明月与老邱,正在树上远远观望着。 他们受齐王的命令,监视着薛尘此次的行动。 无论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他们二人都看到听到得一清二楚。 老邱眼神有些可惜地说道。 “小姐,此人少年侠气,明知不可谓而为之,加上在这个年纪,如此心性折在这里倒是可惜了。” 明月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看是愚蠢才是,如此蛮横,不讲计谋如何能成事?” 哐当~ 薛尘的长刀被打落在地。 刚才的一拼,被气浪深深将手中长刀给冲掉了。 虬髯客微微一笑,将木剑插入地上,一拳就向薛尘打了过来。 薛尘左眼挨了一下,眼冒金星,紧接着又是一脚踹了过来。 薛尘就这么被虬髯客的拳脚轮番上阵。 “求不求饶?小子!” 薛尘硬是一声都没吭。 明月看到这里反而破天荒的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说得那么大义凛然,结果还是挨揍的命,什么是条虫都要咬疼别人,别人只怕是打他身上,拳头打疼了吧!” 明月说是这么说,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挨打的少年,因为她也这么挨过打。 就算是现在她也认为自己没有服软妥协,不过是换了一种方法,与齐王相互利用罢了。 渐渐地,明月对于薛尘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小姐,你说这少年会被虬髯客宰了吗?毕竟虬髯客可是与他李家有着协定的,要看着李家不是像大隋那么残忍暴虐,真正为百姓想,才肯离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虬髯客可是他们李家心头的一根刺。” 明月有些嘲讽道。 “协定归协定,但他们老李家人还不是利用比武暗杀的借口,想赶走虬髯客,今儿派了这个薛尘来,算他倒霉,不过他也足够幸运。” “幸运?为什么?” 明月缓缓答道。 “这虬髯客绝不会杀他,回去后齐王也会重用他!能在虬髯客手里活下来人,除了李世民,你还找得出另外一个吗?李元吉的心思我怎么会猜不到...” “我们这位齐王,之所以要派薛尘来会虬髯客,你真以为是想杀虬髯客啊,那怎么可能!这世上没有人能杀他,包括龙椅上的那位,此人对李唐有恩,朝廷建立之初,怎敢杀有恩之人。” 老邱脸上有些疑惑。 “那齐王的意思是..是试他?” 明月点头又摇头。 “是也不是,试他的前提是他能在虬髯客的手上活下来,之前的赌坊其实也是试探,赌品见人品,人品这一关他算是过了,可心狠这一关他却没过,我说过假如他杀了那赌坊里所有的人,咱们的齐王才能放心。” “这是为何?” “答案很简单,李元吉是驰骋沙场多年的人儿,虽然比不过他二哥那么威武聪明,但用人这方面的准则可一点儿也不低,一个人的人品往往不是那么容易看清楚的,这年头沽名钓誉之辈还少吗?杀了赌坊的人犯了法一是可以在他李元吉羽翼下被庇护,换句话说就是受了他的保护,这算是一个恩情,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用起来就不会感情用事,能够当机立断。” “恩威并施?好手段啊!” 老邱冷哼一声。 “可惜他没过这一关,所以才被派来这个地方面对虬髯客,即便是李元吉也不得不承认虬髯客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的眼光天下间没有人能骗过,所以我们这个谨慎的齐王,才让这小子吃这份苦头来了。” “小姐,你就这么肯定,虬髯客会放过他?” 老邱话刚说完,石桥那边就传来了一阵散漫的声音。 “不打了,你就想村间野妇毫无乐趣,你这般护住自己,一点儿也不尽兴,老子都打累了。” 说话的人正是一脸满头大汉的虬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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