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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这皇帝不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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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不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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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还不回宫去,是打算赖在臣这了?” 萧长歌抬起头,耍赖道,“反正朕也没钱,还不如住在顾卿府上呢。” 顾弋拿她没办法,揉了揉这个鬼机灵的脑袋,“陛下,你还不放过臣,臣可就要脱层皮了。” 萧长歌轻轻按了按那微肿红艳的薄唇,邪魅一笑,“那朕换个地方。” 两人笑着,一阵急促的刺痛忽然窜上心口,猝不及防,顾弋两眼一黑,险些栽倒! 体内似有千万条细长的毒蛇在钻心噬骨,他硬生生的忍住,努力把皱起的眉头舒展。 怀里的家伙每动一次,体内的刺痛便疯狂地在他体内乱窜! 可他忍着,不敢打扰了此刻的美好。 如此情甜时刻,他正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那朕走啦,你要记得进宫看朕。” 顾弋咬着牙扯起嘴角,点了点头。舌尖已经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不敢出声,生生咽了下去,怕自己会忍不住露馅。 小皇帝一走,他再也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黑血! “主子!”月埋的手在发颤,着急看向那狰狞的后背。 鲜血染红了后背,让人感到离奇的是,那结痂的伤口并非外力扯开,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拱着,把坚硬的血痂拱开了! “是不是那个蠢皇帝!您都这样了,她还不知轻重和你......” 顾弋苍白的脸瞬间变红,随即厉声呵斥道,“胡说什么,不是陛下的事......” “是不是她又气您了,我就说不能让她进来!不能让她进来!她就是个害.....” “住嘴!出去。”顾弋神色一愣,缓慢地抬手擦去嘴边的血渍,“本王心里有数。” “有数有数,您能有什么数,被那家伙哄两句就找不着北了,天底下那么多女人,您为什么非得追着她一人不放!” 一记冷眼横过,月埋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不甘地低下头,嘟囔道,“知道了......” 顾弋说要自己学会治国理政,他并没有在开玩笑,萧长歌看着小山般的奏折,开始耐心地批阅起来。 这次,她不再是在上面涂龙画凤。 另外一边堆着顾弋曾批阅过的奏折,作为参考,他的字端正且霸气,从第一次看见时,她就喜欢这样的字体。 试着写了一句批语,她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和顾弋越来越像。 “陛下,御膳房送来了一道安神汤,您先歇一歇,稍后再看吧。”阎公公欣慰又伤感,看着陛下这么用功的样子,和摄政王有得一拼了。 “朕不喝了,公公您喝了它去。” 自小到大,顾弋饭食不给她吃太多,但是这些大补的药膳几乎是天天逼着她喝,如今一听到关于补啊健啊的,胃里忍不住涌起一阵酸意。 “陛下,这是王爷吩咐的。” 低头执笔的人一顿,蹭地站起来接过汤膳,仰头一口闷了。 她期望看见顾弋,可连着几天早朝,龙椅旁的座位还是空空荡荡的。 也有不少大臣在阴阳怪气地挑刺,听说摄政王身受重伤,卧床养病,小皇帝孤立无援,没人再护着她啦! 但舒钰和韩望总会第一时间跳出来以武力压制,堵得那些臣子敢怒不敢言。 她总觉得,自己若是不做出些什么政绩,这群大臣始终不能服气。 每每想起,她总觉得好笑,南疆还处心积虑欲占领北辰,若是她想,这北辰已经是南疆的了! “陛下请留步。”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萧长歌回过头,只见一身武将朝服的韩望,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韩将军这是——” “陛下,哥哥托我把此物给您。” 木盒中躺着一块圆润的木头珠子,只用红线缠绕穿起,和她一身贵重的华服饰器格格不入。 韩望双手捧着,不敢看她的眼睛。 “多谢舒将军。” 纤细白皙的玉手接过盒子,韩望的心也在颤抖。此时的眼前人,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没用软弱的小皇帝了,她高贵,美艳,智慧,以及,高不可攀。 “韩将军为我朝浴血奋战,朕代北辰百姓谢过将军。” 韩望连连摆手,忽然结巴起来,不敢直视比他矮了一个头的人。 人已走远,他才掏出那枚被修复过的化玉。即使她心里有了别人,但还是接受了哥哥的礼物,那么他的呢..... 这珠子带着奇怪的气味,寻常人闻不出来,而她在韩曜那里待了许久,一下就察觉出这珠子来历不凡,必定和南疆多多少少沾着一点关系。 轻轻叩开一个盒子,珠子被放在了一块破碎且不完整的玉佩旁边。 连着几天,奏折越来越多,萧长歌忙得焦头烂额,某一刻忽然意识到,顾弋也许是想以这种方式阻拦她出宫去。 可一向逮着自己不放的人,为何一连几天不露面,难道真如话本所言,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 可守门的胡络咬定了牙关不放她出去,说什么没有王爷的指令,不能放行。 胡络哪敢放啊,王爷身边那小子,一到他换班的时候,鬼一般的出现在身后,叨叨叨,叨叨叨地,让他不准放小皇帝出去误了王爷的大事! 月埋可算是操碎了心,为了计划,王爷不能让别的大夫来看伤,那个不靠谱的闻冀又失踪了。 眼下都不用放出重病垂危的消息,他本身就要伤死个嗝屁了的! (摄政王:在你眼里,本王就这么......噗,咳咳,就这么虚弱?) 不提小皇帝还好,主子一旦想起了和小皇帝的事情,血都要吐干了! “主子,我给您把大夫找来了!” 顾弋无语,他又不是重病垂危,怎么听他这话这么奇怪呢。 一见到所谓的大夫,脸色瞬间黑下。 这个不着调的小子,请谁不好,不知道自己最膈应的就是这人吗! “属下见过王爷。” 顾弋挺起胸膛,冷漠地应了一声。 舒钰一下子就瞧出了他的不对劲,面色苍白,眉间浮动,果然不出他所料...... “此处无外人,王爷无需忍着,属下只是来为您看病的。” “哦?本王不过是受了点伤,不必劳烦舒将军来走一趟。” 舒钰叹了口气,从箱中拿出了一根银针。 两人互相等待着,终是舒钰看不下去,软下声去,“王爷还记得陛下身上的蛇纹么。” “你看过了?” 舒钰无奈地摇摇头,“那不是普通的纹符刺青,而是一种活蛊。而现在,这蛊在王爷身上。” 一旁偷听的月埋气得跳脚,“我就说,我就说王爷沾上那蠢皇帝准没好事!一定是她强迫王爷的时候把蛊毒引渡到王爷身上了!” 什么强和迫,顾弋的脸一黑,低声怒道,“闭嘴!” 舒钰却没有意料中的伤感,他叹了口气,“此蛊有个别名,叫眷属。对寄主无害,若是寄主喜欢上了某个人,那此人便会受到此蛊的攻击。” 话音一落,屋内寂静了片刻,随即又响起月埋愤怒的声音。 而顾弋沉默,他坚信,舒钰是来看他笑话的。 “两人越接近,感情越深,蛊虫越致命......” “好消息是,陛下对王爷倾心......” “坏消息是,王爷最好不要接近或者想念陛下......” 舒钰的话无疑是在说,哎?陛下爱你又怎么样,你还是不能得到她!除非你不要命了! “本王相信你来,不只是来说风凉话的,本王要解药,要解决之法!” 舒钰摇摇头,“此法过于凶险,万不得已不可行之,况且,王爷也不会想走此道解之的。” 顾弋抬起头,眼神异常冰冷,“本王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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