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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今天分手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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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休想甩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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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他也知道一定是欣喜若狂。 镜书清死死的捏住双手,害怕自己无法因无法自持而流泪。 过了一会他居然发现这个痛苦居然还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这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婚姻被他亲口说出结束,而天地竟然没有因为这个而没有颠倒,地球也没有摇摇欲坠,月亮晚上也依旧会乖乖的绕着地球旋转。 医院里的救护车警笛声响起,划破空起直冲镜书清的耳朵里。 他好死不死的又想起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对陆骋的心思从一开始都纯粹那种纯粹的喜欢日渐高涨,在这四年里彻底填满了他的世界。 镜书清听着警笛声停下,好像他和陆骋的交集也在此停下。 陆骋瞳孔地震,他没想到镜书清会主动说出离婚,打算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喜悦,反而一阵不虞。 他真的想和自己离婚。 意识到这个问题让陆骋的心脏感到刺痛,他看着镜书清躺在那里,嘴唇一开一合,他什么也听不见也不想去听见。 他只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某些东西结束了,某些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正在被摧毁。 而迫害这些东西的源头就是镜书清。 离婚?他镜书清能那么轻易的就说出来这句话? 陆骋第一时间想的是不是他又想甩什么花招,可是看着镜书清严肃的神情,他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他不是喜欢自己?喜欢是这样轻易就能说出离婚的? 陆骋微微眯着眼睛:“这又是什么招数?” 镜书清呼吸一窒闭上眼睛:“随便你怎么想,协议书我会签字了给你送过去。” 他的一字一句化作一把火,燃烧陆骋左胸里的东西,燃烧那些叫做静脉的东西。 陆骋冷笑一声:“行,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说完走出病房猛地甩了一下门。 门砸在门框上发出巨响,镜书清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都结束了…… 他终于还是结束了四年的喜欢填上了一份不完美的答案。 陆骋一路冲到地下车库,心中的爆燥无处发泄,猛地一脚踹在车胎上宣泄着心脏深处的憋闷。 离婚? 镜书清居然敢! 他确实想离婚没错,但是不能是镜书清提,不然就好像是自己被耍了一般。 他以为自己是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陆骋冷笑一下,那有那么好的事?自己现在想玩,就算他想离也等自己玩够了再离。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白寻洲的,他此时头疼得厉害,怕等会把不好的情绪传染给白寻洲,索性就不接了。 等对方主动挂了后,陆骋转手打给了简云戈。 “云二你到了没?” 简云戈把行李递给司机:“怎么?” “给你接风洗尘,”陆骋方向盘一抹,转出了地库,“夜澜我开场。” 简云戈本想拒绝,可电话已经挂了。 他啧了一声让司机把车开到夜澜。 等简云戈到夜澜顶层的时候看了一眼陆骋桌前空了的两个酒瓶子,和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五六根烟头径直走过去打开窗子,然后吃了一颗护胃药。 陆骋嗤笑一声:“穷讲究。” 简云戈不以为然:“惜命。” 陆骋看了他半天,觉得他这个腔调跟镜书清一模一样。 见自己又想起镜书清,陆骋猛灌了一杯酒,然后道: “他想跟我离婚。” 简云戈愣了一下,陆骋的那些事他都知道,对于镜书清这个人他从陆骋嘴里的形容,想象出来的性格就是偏执。 现在那么偏执的人居然愿意离婚,他意外的看了一眼陆骋: “你做了什么?”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陆骋不满的嚷嚷,“我还没来得及做,他出了场车祸就突然开窍了。” 简云戈拿起酒杯倒了一杯拿在手里晃,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那不正好?” “好个屁!”陆骋冷笑,“他休想甩我。” 简云戈:“你真不讲理。” “是呗。”陆骋应,脸色却不好看。 是,他不讲理他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四年前镜书清逼着他结婚,四年后无端伤害白寻洲也不讲理。 那凭什么他要对他讲理? 两人乱七八糟的聊着,大多数都是陆骋在说,简云戈感兴趣就多问一句两句,不感兴趣直接理都不理。 要不是陆骋与他从小长大,这拽样他一抽一个准。 聊一晚上下来,陆骋算是发现了,简云戈对镜书清格外感兴趣,眼睛半阖: “你怎么那么关注镜书清?” 简云戈愣了一下:“是你一直在提。” 都是男人,两个人又是好兄弟,对方感兴趣是什么样他清楚得很。 陆骋眼神里带着淡淡的警告:“就算我不喜欢他,你也别想做什么。” 简云戈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他都手机示意他接电话。 陆骋拿过手机走到了阳台上去。 简云戈倒了一杯酒支着脑袋看着杯子中的淡黄色液体,确实如陆骋所说的,他对镜书清确实有点兴趣。 他很想知道陆骋口中十恶不赦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陆骋出去五分钟左右才拧着眉进来,拿起外套道: “我先回去了。” 简云戈点头,看着陆骋的背影,他没想到的是白寻洲居然在国内。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眯起一双眼睛,想了想还是不想多这个嘴,或许放任事情发展会出乎意料的有趣也说不定,看来这一次回亚洲区支援不算是一件透顶坏事。 陆骋回到给白寻洲安置的小区里,努力调整好状态,不让自己的坏情绪外露,然后才踏进去。 他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并没有人,他以为人睡了松了一口气,然后便轻手轻脚的准备去洗漱然后休息,就听到白小驰的房里传来声音。 他愣了一下,白小驰还没睡? 走过去打算开门的时候他听到白小驰用一口地道的式英文问: “爸爸,为什么我们要骗陆叔叔?” 陆骋一顿,收回了门板手上的手,屏息凝神的听。 “因为马上到陆叔叔的生日了啊,”白寻洲笑着道,“我们悄悄给他准备礼物他会开心的。” 听到是这个骗陆骋笑了笑,他刚才那一瞬间还以为骗的是别的事。 他今天真的是被镜书清弄魔怔了。 陆骋没去戳穿他们,而是假装不知道坐到沙发上。 十几分钟后白寻洲打着哈切走出啦,见到他一脸惊吓,很快就敛去,小心翼翼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骋好笑:“刚到。” 白寻洲松了一口气,走过去窝在陆骋怀里,道: “阿骋,我下个月能出去走走吗?” 陆骋应下:“好,你挑时间我陪你去。” 想了想陆骋道:“最近几天我可能会有些忙,你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来。” 白寻洲闻言,眼神一暗,却温声道: “好,你很忙我理解的。” 见白寻洲这么懂事,陆骋的心情有所缓解。 第二天一早陆骋就收到了镜书清的离婚协议起草。 他粗略扫了一眼,大概内容跟其他没什么区别。 而且他们两家实际利益并没有过多的纠缠,最多的就是资金,也是一目了然的。 陆骋看了两眼丢进碎纸机,然后把工作丢给秘书,自己晃着钥匙走出了大楼,径直前往陆家大宅里。 陆兆沉本来心情颇好正在院子里打太极,见到陆骋脸色直接一拉。 陆骋丝毫不在意,走过去打开他的扇子扇风,道: “心情不错?” 陆兆沉横了他一眼,抢过自己的扇子,横眉竖眼:“你不去医院照顾书清在这做什么?” 陆骋挑眉:“什么?” 陆兆沉咬牙:“我说你不去医院在这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去医院?我不想去。”陆骋道。 “不去是吗?不去陆氏总裁这个位置你也别做了。”陆兆沉冷哼。 等陆兆沉说完陆骋按下录音的暂停键,站起身来不管身后暴跳如雷的父亲直接离开。 他没回公司而是去了医院,路上看了一眼时间顺道拐进全国煮面的黄埔粥店打了一碗粥才进去。 到医院的时候镜书清正杵着拐杖站在窗子边,手里居然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他眉头一拧,正想过去把他烟给掐了,但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只是把门重重关上,闲散的坐到椅子上去,然后又重重把粥磕在桌子上。 镜书清第一次本以为是护士不小心关门关大声了无所谓,第二声他忍不住回过头,就看到陆骋架着长腿在那里,一脸的不耐烦的看着自己: “使劲儿抽,本来就丑再抽瘸了我好嘲笑你。” 镜书清夹着烟的手紧了紧,他微微转过去不让陆骋看见自己的正脸。 他昨晚一宿没睡,现在模样指不定他还要怎么挤兑: “陆总看了文件吧?如果没有什么疑义的话我看正式起稿了。” “没有疑义?”陆骋笑了一声,把手机拿出来把刚才到陆家录下来的声音播给镜书清听。 镜书清:“……” 陆骋道:“你之所以主动提出来离婚,是因为早就跟我爸通好气了吧?你这边提他那边给我施压,镜总真是好一招以退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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