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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今天分手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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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四个男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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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那么多不就是想离婚?就算白寻洲没有被你爸绑架,你迟早也会为了他而做这些事情不是么?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镜书清一眼看穿陆骋的心思,无非就是负罪感。 陆骋被那双冷清的眼睛看着,仿佛里里外外都被看透了,瞬间无地自容。 “在你的世界里只有对和错两种选项,可陆骋,世间所有,包括你我,都不是非黑即白的。”镜书清意味深长说完,趁着他愣怔的间隙就打算开溜。 陆骋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镜书清的手: “你什么意思?做错的人就是做错了!” 他很小的时候家里面的阿姨买回来几个苹果,有一个从买来的时候就是坏的,其他则是好的。 那之后坏的果子就一直坏下去了,而好的果子放很久都没有事。 所以他认为人也是一样的,好则好,坏则坏。 可现在镜书清却告诉他人不是非黑即白。 陆骋握得很用力,镜书清觉得自己的手腕骨就要被他捏碎了。 他恼怒的看向陆骋,看到他眼底的矛盾时愣了一下。 有时候他觉得陆骋单纯到了极点,可有时候右觉得世间心机不过如此。 镜书清的好脾气被陆骋磨没了,他懒得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手骨抓得发烫灼热痛,他借着被陆骋抓着都手往前逼近陆骋: “做错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要来找你觉得总是做错的人?离婚不是如你愿了吗?你有离婚协议书在手,你现在就算八抬大轿十媒九聘娶白寻洲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 镜书清一问一逼近,到最后,陆骋被他逼退到墙角。 而镜书清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来死死压着他的手,眼神里的温度让周边的气温直降零度,原地结冰。 陆骋一直都知道镜书清是伶牙俐齿的,可是这一次他才知道镜书清在过去的争吵里都是留了情面的,而现在他没有任何遮挡,言语像锋利的刀刃铺天盖地的往他身上刮来。 不只刮开他的皮肉,甚至翻开他的心脏,将他的那些心思直接摆到桌面上。 直到这一刻陆骋在发觉,或许自己的所有动作镜书清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書菈 就像他在拘留所里说的一样,过往扯平。 是不是镜书清早就在等着这个机会了?他不禁像,或许自己才是一步步步入圈套的那个。 就好像食人花与猎物。 镜书清看着陆骋,深吸一口气,松开手,冷冷的道: “我不找讨说法并不是需要你的负罪感,这些缥缈的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不找你仅仅因为,我这是在替我当初的冲动买单。” 陆骋瞳孔微微放大,他说的似乎没有错,可他就是哪哪都感觉不对劲。 就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入得了他的眼,自己之所以成功,只是他的纵容。 说得难听点就是镜书清在看自己耍猴戏,当初说喜欢自己也只是配合演戏?亏他还因此纠结了许久,不想再动手伤害他。 结果到头来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一个。 镜书清退开:“带着你的幼稚给我滚,别在出现在我眼前。” 他今天毫不留情面,想着对方能识相还自己一个亲近了。 陆骋双眼冒火,死死瞪住那张薄唇,恨死了这张嘴的尖锐,他争不赢还不能堵住么? 他纯粹在火头上,把镜书清的脑袋别过来的时候用的是蛮力。 两张嘴唇砸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眼前都是一片眩晕的。 镜书清眼前冒了几颗金星,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就被反压在冰冷的墙上。 深冬的墙温度不高,身后冷得他骨头疼,跟前站着的却是一个大火炉。 这个吻没有半分情///欲的味道,而且陆骋也不是在吻他,是在咬。 镜书清推不开,张嘴反咬了回去,他明显感受到陆骋吃疼得浑身紧绷了,可嘴唇却还是没有离开。 直到铁锈味充满了两人的口腔。 陆骋察觉到怀里的人老实下来了,这才退开了几分。 然而刚退开,他就被本该温顺了的镜书清大力推开了两步,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镜书清这一巴掌带着怒火,半点儿力气都不留,整个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偏过去,手掌心一片火辣。 陆骋腾地转过头来,发丝被打得掉了几缕下来。 他顾不上疼痛,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镜书清办了。 镜书清看着陆骋充//血的眼睛,有些后怕,他这些年虽然每个星期都有去健身房,都是每次都因为太累而敷衍了事,跟陆骋这种实打实的训练没办法比。 况且陆骋比镜书清高出十几厘米,身高优势再加上身材的卓越镜书清怎么想都不觉得他们打起来自己能有半分的胜算。 他眼睛瞥了一眼,见旁边有小区的警报铃能直接连接保安处,趁陆骋不注意赶紧按了两下。 陆骋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壁,眼底神色危险: “镜、书、清。” 就在他往前又踏了两步的时候,安保已经赶来了。 镜书清看了一眼安保队,见不是十个人加起来凑不齐一口牙的队伍总算放下心来。 他迅速站了过去,道:“这个人擅闯民宅。” 陆骋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几个安保看看镜书清又看看陆骋这两个人物不管得罪谁都不好过。 可还是很快就站好了队,先保护业主,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开除,他们上前做出请的姿势: “先生,这里是私人住宅,请您离开!” 陆骋一把推开他们:“私闯个屁都民宅,老子儿子还在上面!” “儿子是判给我的,”镜书清冷道,说完看向保安,“请立刻驱赶,不然我明天只能投诉让上面的人赖处理了。” 几个保安一听,顾不上听八卦连推带赶把暴跳如雷的陆骋赶走了。 等耳边终于清净,镜书清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头,拖着疲惫的身子赶紧上楼,仿佛下一秒陆骋就又跳回来。 他回到家里一片冷清,陆余小朋友被带到那边玩儿去了。 镜书清跟陆骋讲了半天,喉咙干涩得紧,他接过一杯水刚喝了一口,嘴唇就传来一阵刺痛。 又痛又辣,他生理泪水都差点冒了出来,他镜书清赶紧放下杯子走进浴室,打开灯一开,嘴唇已经破了,此时还在涓涓冒着血。 他忍不住低骂了一声,用纸堵着伤口。 等止住血镜书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阵脱力,眼里疲倦不堪,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第二天镜书清到公司,徐助理看到他尊重的总裁嘴角疑似采花受的伤大为吃惊。 这么长情的人在受了情伤后突然变渣? 徐助理心里咬帕子,都怪陆总,陆总还他纯情镜总! 而此时此刻与徐助理同样震惊心情的还有白寻洲。 他本意是来这里找陆骋问问投资剧组的事情的,结果却意外发现他嘴唇上那不可忽视的伤口。 白寻洲银牙都快咬断了,不用问他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本来要来问投资的事情也临时换了主意。 他故意不问陆骋的眼睛,声音很轻,道: “阿骋,快过年了,可以陪我去给小驰买点新衣服么?” 陆骋本来就心虚,虽然他没有做什么,可应对白寻洲的说辞也准备好了。 可白寻洲什么都没有问,反而弄得陆骋越发愧疚,这么大的豁口,心思细腻的他不可能看不见。 见白寻洲没有提及他送了一口气的同时愧疚感越深,站了起来,道: “好,走吧。” 陆骋陪他逛街的时候心不在焉,总会想起来镜书清的话。 扯平……两不相欠……陌生人…… 这些词单拎一个出来他都感到不舒服。 白寻洲带着他走进一家童装店,售货员走了过来,看了他们几眼,然后看着陆骋的嘴唇笑: “两位真恩爱,小朋友多大了?” 陆骋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白寻洲看了一眼陆骋,笑着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说完随手拿了一件印着老虎的红色卫衣递给了售货员: “这一件要3岁的。” “三岁小朋友的码数有么?” 两道不同声音同时响起。 镜书清拿着同款卫衣问,听到声音往旁边看了一眼,不是冤家不对头。 他今天本来想着快过年了来给陆余买衣服,虽然他不差穿的,可过年习俗不能落下。 结果刚出门遇到钟汨,现在又遇到白寻洲和陆骋。 好巧不巧,两人嘴唇都同样的伤口。 白寻洲和售货员的脸色都一变。 售货员:这是什么剧情?三角恋? 就在此时钟汨拿着两件红色和金色的卫衣走了过来,道: “清,你看这两件怎么样?” 售货员看了过去,好家伙现在是四角恋还是八角恋? 镜书清对他们视而不见,把衣服放在收银台上: “麻烦帮找一下,谢谢。” 白寻洲也顺势放了上去,空气里火药味逐渐浓烈。 就在售货员左右为难的时候,钟汨笑着道: “算了,我和我爱人不需要了,衣服不错,但是跟一个品行不端的人眼光相仿确实有些掉价了。” 陆骋在见到钟汨的时候就已经火了,听到那一句爱人直接原地炸了。 他一把揪过钟汨的衣领,狠道:“注意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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