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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今天分手成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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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你和简云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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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那就等于没有。 镜书清嘴唇颤抖,忍着翻涌的泪意,将眼泪硬逼了回去。 简云戈拍了拍他的肩膀: “国这边的专家很多,别放弃,你……” 这时候简云戈发现他的安慰显得多么苍白,毕竟这个病,治愈的案例少之又少,而且陆余那么小,不一定扛得住那么大的手术。 就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陆余揉着眼睛从房间里走出来,迷迷糊糊的爬上镜书清的腿,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软声道: “简叔叔好。” 简云戈看着他,想到这样的孩子居然患上了那样可怕的病,就觉得心中有些难过。 镜书清收好情绪,把着陆余吻了吻他的小脸,对他生病的事情闭口不谈。 他们在国又呆了两天,陪陆余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现在镜书清除了要治好他之外,还要祈祷没有转移。 回到国内,所有人都明显察觉到镜书清话更少了,开会的时候长时间都在出神,好几次了。 就连镜父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挑了个日子,找到公司里来。 他坐在镜书清的位置上,道: “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面对父亲的询问,镜书清眼眶一酸,他猛地别过头去,悄悄红了眼眶。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陆余的事情,他已经痛不欲生了,这两个老人对陆余的疼爱不比他少,他实在不忍心。 镜父眼神一凛:“是不是陆家那混账小子又来欺负你了?” 镜书清摇了摇头:“我跟你他没有关系了。” 镜父看了他一会,然后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 “行吧,你哪天想说了再说,但是要学会自己调节,别自己憋着。” 镜书清僵硬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一段时间,陆余需要定期到医院去检查,所以镜书清和简云戈的来往逐渐多了起来。 也因此开始有了各种风言风语,然后传进了陆骋的耳朵里。 那一瞬间,笔都被他捏断了,阴沉着脸,骂了句脏话。 陆总最近闹心得不得了,他给镜书清兜底的第二天本来想顶着伤口去邀功,让他别生气了。 可没想到扑一场空,徐助理他们的说法都是镜书清带着陆余去旅游了。 他没有多想,直到两天前他才得知镜书清是和简云戈一起去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牙都碎在了口腔里。 一忍再忍,不断有人来跟他说镜书清和简云戈又又叒叕在哪见面了。 除了烦躁之外,心脏每到这个时候都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他好几次都想去找镜书清,可他不敢,现在的镜书清是真的不待见他,他看得出来。 可眼睁睁的看着镜书清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又感到害怕,他抓不住镜书清了。 镜书清说过喜欢他,可他说的喜欢太内敛了,内敛到有时候他都不缺确定镜书清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他的喜欢和镜书清的喜欢似乎不一样。 他认为喜欢就是不管对方做了什么都能原谅,可镜书清似乎不是。 他说不爱就是不爱,说分手就分手,干脆果断,没有半分犹豫和拖泥带水,处理漂亮的程度让他牙痒痒。 有时候陆骋忍不住想,镜书清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 被欺负了右眼上的痣会不会变红?笑起来的时候梨涡有没有藏好让别人看了去…… 只要想到这些他细心发现的镜书清身上的秘密都被别人看了去,这些小秘密也会因为别人有反应,他就嫉妒到发狂。 哪怕是假象都和都恨不得透过脑海去把里面那张欺负镜书清的脸给撕烂。 陆骋一肚子火,不敢找镜书清,只能自己喝闷酒,结果冤家路窄,遇到了简云戈。 不过好在只有简云戈一个人而已。 看着简云戈,陆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个王八蛋。 没见到人的时候他还能压住火气,现在看到简云戈理智直接被冲击没了。 他直接冲过去,将简云戈抵在墙上,不等简云戈反应,他几大拳就上去了。 陆骋从小浑到大,同龄孩子在学习的时候他在学习拳击,研究怎么上树掏鸟蛋速度才最快。 野得根本就不像一个正儿八经的富家子弟。 成年后拳击散打的技能也没有忘记,经常就去玩一玩,体格又大,揍起简云戈这样的秀才来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简云戈连挨了好几下,也火了,他找到空隙直接抓着陆骋的头发抓着他的脑袋在墙上砸了一下。 然后甩开冷道:“清醒了没有?” 说话牵扯到他口腔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陆骋怒上心头,哪里管得上那么多,气得把简云戈挤到墙角上揍。 他揍得毫无章法,纯纯就是发泄。 两人扭打在一起,一时之间分也分不开。 最后都过瘾了之后身上都多多少少挂了彩。 只不过比起鼻青脸肿的简云戈,陆骋那个伤就只能算是擦破了皮,而且就一块。 陆骋上下打量着他,总算满意了,得意洋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简云戈道: “简二,离镜书清远一点,他是我的。” “他是你的?你们分了,你选择了白寻洲,凭什么他还是你的?”简云戈抹到眼睛重新戴上,“你不爱他,我来爱他不可以?” 这是第一次简云戈直面他对镜书清的感情。 从第一次见到镜书清觉得他与陆骋口中描述的不一样感到些许兴趣,再到看着他以为陆骋的伤害,看着他难过却死死忍着的模样感到心疼。 他从来不避讳这个,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陆骋和简云戈处了许多年,要知道简云戈这个人情绪外露的时间和镜书清有的一拼,结果现在他却直接说出了他的心情。 陆骋看着他,危机感像涨潮的大浪一般拍过来。 这种感觉在钟汨身上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因为他太了解简云戈了。 钟汨空有一番欢喜,实则懦弱,哪边都舍不得,这样的人陆骋并不屑把他当情敌。 掉份儿。 而简云戈不一样,几乎那样任何弱点或是不好的地方。 “爱他?”陆骋冷笑,面上没有表情,实际却慌得乱了阵脚,“你什么时候有了好少夫上破鞋这一口了?” 话音刚落陆骋就差一点闪了舌头,他没有想说这些话,只是在气头上。 简云戈拧起了眉头,刚抬起眼睛,就看到了陆骋身后的镜书清。 他一愣:“你什么时候到的?” 镜书清眼中一片荒芜,看不出什么表情: “刚到。” 陆骋闻言猛地往身后一看,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镜书清,慌了,手足无措道: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疼吗?”镜书清直接无视他,看着简云戈,语气关切。 简云戈“嗯”了一声:“不舒服就是了。” 镜书清抿着嘴唇:“我们换一个地方么?” 简云戈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陆骋看着他和简云戈的身影,心痛得无法动弹。 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更说不出话来,镜书清仿佛看待陌生人的眼神便如一把钝刀,来回切割着他的内脏,每一下都仿佛在告诉他一个血淋淋的事实,镜书清是真的不要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骋垂下眼帘,揉了揉疲倦地眼角,难受得直想哭。 自作孽啊。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他们之间就这样算了。 安静的清吧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镜书清看着简云戈身上的伤,用脚指头都猜到他为什么会这样,陆骋那条疯狗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抿着嘴唇:“抱歉。” 简云戈笑了,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他脸庞有几分扭曲:“跟你有什么关系?” 镜书清抿唇不语。 过了一会简云戈道: “关于陆余的病情,我和几个权威专家讨论了一下,建议他尽快住院,能干预延长一些时间就多延长一些时间。” 镜书清虽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跟陆余外公外婆说清楚。” 陆余这两天开始有了反应,总是喊胸口不舒服,一天中低烧的时候多了一些。 镜书清抱着一肚子的心事回到畫宇上院,刚打开门就被门边酒气冲天的男人吓了一跳。 是陆骋。 镜书清没有问他,而是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陆骋一把抓住他的手,深邃的眼睛看着镜书清,央求: “镜哥……”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听上去有些可怜,镜书清闭上眼睛,抽出自己的手: “不想我报警就赶紧滚。” 陆骋的手空在半空中,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半天都缓不过心脏的疼痛。 他深吸一口气: “你和简二……在一起了?” 这几个字说完,陆骋就仿佛浑身的力气都用完了一般,靠在墙上忍着锥心的痛。 镜书清僵硬了一下,而后猛的转过身去,看到陆骋痛苦的眼眸,道口的否认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吞了进去,冷道: “我在一起或者不在一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到我这儿来场深情的曲调又是什么原因?”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眼底满是讽刺:“还是说你因为知道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其实早就背叛了你,觉得面子过不去终于发现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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